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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再像个胆怯的小白兔,倒变成了块石头,怎么劝都不听,“总比什么都不说好。”
沈园把脑袋埋进方决明的颈窝,这姿势亲昵至极,满满都是依赖,方决明还未来得及高兴,颈窝就是一痛,沈园竟然张嘴咬住了他的颈侧,继而温热的泪噼里啪啦砸在方决明的脖颈边。
“大哥……”沈园咬完又伸出细软的舌舔那道牙印,“大哥我害怕……”
“别怕。”方决明见弟媳肯和自己说话了,哪里还在意脖子上的那道伤口,暗自松了一口气,捏着沈园的下巴亲他带着血迹的嘴角,唇齿相濡,他们都带了一丝急切,瞬间缠在一起吻得沈园唇角溢出津液,难耐地呻吟,不断挺着胸用柔软的乳肉磨蹭方决明。
“不怪大哥了?”方决明松了口捏着弟媳的脸颊轻声问,“肯嫁给我吗?”
沈园闻言脑袋又往他颈窝里钻,方决明以为自己又要被咬一口,叹息着揉捏弟媳的后颈也不阻止,谁知沈园竟然用嘴唇轻轻碰了一下他的喉结,湿热柔软的唇瓣瞬间挑起了方决明的情欲,他翻身把弟媳压在身下,拉开他纤细的双腿,目光在看见沈园发红的花穴时凝固下来。
方决逸是一点儿也不怜惜自己的男妻,竟然用假阳具把沈园的花瓣磨破了,腿根也满是胡乱捣弄时留下的红痕。
“大哥……”沈园哭哑了嗓子,“你是不是嫌弃我……”
“怎么会呢?”方决明叹息着摇头,弟媳受伤他自然不可能今日就破了他的身子,却还是埋头凑到花穴边用舌头舔弄湿热的软肉,舌尖滑过圆润的珠核不断挤压,沈园瘫软在床上,很快就被舔出了水,捂着脸不好意思看趴在自己腿间的方决明,花穴喷出的淫水却越来越多。
其实沈园是觉得疼的,毕竟花瓣已经被假阳具磨肿了,方决明再怎么温柔,敏感脆弱的软肉也传来细细密密的刺痛,可沈园不敢喊停,他实在太害怕再被丢下了,于是便忍耐着抹眼泪。方决明舔完又按着弟媳的双腿含住湿热的花核吮吸,腥甜的汁水在鼻翼间弥漫,沈园小小的战栗也被他捕捉到。
“疼?”方决明看着弟媳红肿的花穴心疼不已。
沈园连忙摇头,拽着方决明的衣服忙不迭地否认:“不疼,大哥我不疼,你别不要我。”
方决明哪里看不出他在撒谎,把人搂在怀里温柔地哄了好一会儿沈园才平静下来,贴在方决明胸口抬起腿缠住他的腰,试探地叫了一声:“大哥?”
“怎么了?”方决明的手指顺着沈园柔软的发丝滑动。
“大哥。”沈园像是安心般又叫了一声,小手攥着方决明的衣服满足地笑起来,“大哥我喜欢你。”
这声喜欢来得实在是出人意料,连方决明都被震惊到,揽着弟媳的腰愣住片刻才想起来吻他,沈园被毫无章法的吻逼得扭头躲避,嘴里软软地叫着“大哥”,手却依然牢牢抓着方决明的衣服不肯松开。
“我也喜欢你,第一次教你出水的时候就发疯地想要了你。”方决明说完又缠缠绵绵地亲上去,“沈园,你的小花穴只能留给我插。”
“留给大哥插。”沈园乖巧地点头,挺腰用湿漉漉的花瓣隔着方决明的裤子磨蹭他的性器,“我不怕疼,大哥你插进来吧。”
“都肿了,”方决明轻柔地捏了捏,“我舍不得。”
沈园失落地“喏”了一声,手臂勾着方决明的脖子凑到他面前:“大哥。”
方决明含笑应了。
“大哥,”沈园有舌头舔方决明的下巴,“你插的时候……多插几下好不好?”
方决明心里一热,口干舌燥,哑着嗓子问:“为什么?”
“我……我好痒……”沈园羞涩地低下头,脸埋在方决明的胸口声音又轻又颤抖,“想要大哥插进来。”
“大哥肯定会喂饱你的。”方决明的手攥着弟媳的臀肉揉捏,一想到沈园细细嫩嫩的小花穴要被自己捅开就激动得呼吸紊乱,按耐不住扣着弟媳的腰把他的花穴揉出更多的汁水才罢休。
沈园被折腾了一晚上,撑不住昏昏沉沉地睡着了,手指松松紧紧愣是没松开,看得方决明的心彻底软化了,眼里再也容不进别人,全剩自己怯怯懦懦又可爱至极的弟媳。
第十章被大哥吃干抹净的弟媳(开苞肚兜酒h)
方家的喜事办得不算隆重,毕竟娶男妻冲喜不是能搬得上台面的事,方决明却置办得很仔细,毕竟方决逸已经被他赶了出去,这婚礼是他和沈园的。而沈园自从被方决逸吓了一回,是彻底离不开方决明了,成日粘着,晚上睡觉的时候还会惊醒,哭着钻进他的怀里求他别不要自己。方决明既心疼又无奈,说尽了好话也打消不了弟媳心中的忧虑,好在方决逸也聪明,溜出去的事情没有声张,家里的下人顾忌方决明,全装作什么都不知道,倒把方老爷子瞒了个彻底。
于是三天就这么有惊无险地过去了。
婚礼当天方决明是不能见沈园的,这小孩儿不满地坐在屋里不肯他走,小手拽着方决明的衣角,盯着脚尖一言不发。
“大哥很快就会回来。”方决明哭笑不得地抱着弟媳亲了一口,“等大哥回来就插你的小花穴。”
沈园闻言浑身发起抖,红着脸搂住方决明的脖子:“真的?”
“真的。”方决明把弟媳抱到床边,“沈园,今晚你就是我的人了。”
沈园懵懂地仰起头:“大哥……大哥的人?”
方决明握着他的手点头:“以后大哥天天把你摸出水好不好?”
沈园羞得说不出话,坐在床边轻轻晃着腿,半晌方决明都要走了,他才急急忙忙追上去:“大哥你一定要回来。”
“大哥舍不得走,”方决明挑眉捏了一把弟媳的屁股,“大哥还没插你的花穴呢。”
沈园双腿一软,光是听方决明这么说腿根就湿了,对晚上越发期盼,待大哥走了才失魂落魄地坐在床边,门外却忽然涌进来一群下人,不由分说帮他换衣服,又梳洗打扮起来。而方决明那边却安静不少,他坐在书房里核对婚宴的菜单,又一条一条记下礼的礼单,这才遣人去请方老爷子。
若不是娶男妻,方决明这招狸猫换太子还真的瞒不过去,好在冲喜的婚礼不拜父母高堂,沈园只需要待在屋里等待就可以了,按道理来说新郎该出来敬酒,可方家二少爷的性格无人不知无人不晓,无法无天惯了,只要方决明说他们已经入了洞房,就算方决逸不出场,连方老爷子都不会惊讶,最多敲着拐杖骂几句“逆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