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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心悲凉的她把头往前一送,面颊便触及到了对方鼓出来的一大坨条状东西。
“替我解开,含了它。”
男人抚着她后背,声音沉暗。
秋凉忍着悲愤,哆哆嗦嗦伸出两只去扒面具男人的裤腰带,实在是技能不熟练,再加上视线有碍,扒了好几次都没有扒下来。手总不时会碰到那根东西,想着待会儿还要用嘴去含它舔它,秋凉脑门很快爬满了细细密密的汗。
今天他脾气好的出奇,也不催促,好整以暇的看着她又是紧张又是手忙脚乱的样子。一通折腾下来,他的阳具开始有了疲软的迹象,面具男人攀上秋凉的胸脯整团抓住的用力揉捏。
“啊!可否轻点儿”秋凉吃痛,蹙起秀眉央求道。
秋凉身子后仰,胸前丰隆的美乳更为突出,尽显女性的优美体态。
只是细皮嫩肉的乳房怎受得住男人的用力揉捏,辗转出一个个不同的形状,乳头和乳晕显眼的突出来,男人舔了舔嘴唇,忍住咬下去的冲动。
二人身后山峦重重,林木高耸,罩在月中,朦朦胧胧,神秘而幽静。高大的古树枝桠根部,身形匀称颀长,一身黑衣的男人靠坐在枝桠和树干连接的部位,那两只长长的,略有些上斜的眼眶子里却是盛满了迷离的欲光。在男人微叉的双腿内,伏趴着一装束平常的少女,少女两侧头发凌乱的散下来,只能看见她瓷白色的挺翘鼻梁及下方樱唇大张着,包含着靠坐在枝桠间的男人的阳具顶端。
那根阳具粗长的惊人,她的嘴显然太小,不能完全容纳进整根阳具,勉力之下也只能吃进去一半。即便如此,吃的也十分吃力,每次吃入的时候,阳具顶端鼓起的边缘就会狠狠的刮着少女娇嫩的口腔内壁,腮帮子鼓鼓的,嘴唇撑大磨的发红。
此番状态下呈现着凄厉的艳美!
艳不艳美什么的秋凉没有心思去想,刚才终于解开毒蝎子的裤头时她着实被那根肉棒的大和硬骇然到了。虽然眼不能视物,凭着想象也能想到它的可怕,特别是肌肤中喷薄而出的热气,更是充满了生机勃勃之意。
秋凉忍下恶心,艰难的含住它,满腹屈辱只有往肚下咽。嘴唇大大撑开着,每一次吞吐那根巨硕的肉棒就如鞭挞在嘴唇里一样,每一条经络又滚烫如浆,炎炎欲燃,灼痛了她的唇舌。
如果,如果就这样咬下去,直接把它咬断呢?若是咬断它它便再作不了恶。
这个恶念一起,便有些压制不住,秋凉目露凶光,准备伺机而动。
面具人手一下一下轻抚着她的秀发,十足十的温柔,“第一次,牙齿磕碰几下可以原谅,但若生出歹心……”
声音微有停顿,抚着她秀发的手愈加温柔起来。
夜风如割,将他余下的话语透进秋凉耳中。
“你的师兄师弟,还有你那鼎鼎大名的南韩第一剑燕天礼,一个都别想有好下场。”
.青城一二事19hhh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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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凉心头一寒,莫非此人有读心术不成?
刚萌芽的恶意在男人的警告中夭折。
她,不敢赌。
心内各种焚烧欲裂,秋凉面上却是波澜不惊的,多次交锋磨炼里,她是越来越能做到情绪不上脸了。
事已至此,她只能吞咽下所有的苦涩去闯他给她设置的一个个关卡。至少,还能得点回报,延长生命。
她还想再多陪师傅几年。
想通这些后,吞在嘴里的肉棒秋凉也没觉得多么难以忍受了。人的适应性远比他们想象的要强大。
“嗯!不错,慢慢吮着舔。”
男人发出愉悦的闷哼,手穿在秋凉胸前揉着她两团丰挺的乳房出声道。而秋凉则像女奴般伏于他腿间,她的下颌斜抵在他的阴囊中间,唇瓣下方是他粗长且坚硬的大阳具。
从远处看来时就如一根大肉柱往秋凉嘴里钉一样,看着很是触目惊心。
有几次,男人的屁股有意上顶了一些,秋凉含的过于深,顶端似乎都插到了她喉咙里面,让她有了干呕的冲动。嘴唇更是磨到发麻,没什么知觉了。
秋凉也不是傻的,有过几次教训便也动起了小心思,她把肉棒吐出大半,一只手扶在棒身根部,这样一来只需含入一半即可。含累了再吐出肉棒,忍着恶心用舌头沿着肉棒的轮廓和沟壑舔。
“看来我小看了你这方面的天赋。”
男人戏谑的声音绕入耳中,秋凉身子僵了僵,仿佛没听见他的话一般,继续埋头干活。
心里痛下决心,哪怕此番事没法了,她也要牛角挂剑,刻苦勤奋了。
处处受制于人的日子简直不是人过的。
少女水润柔滑的香舌在龟头小孔边缘轻舔着,又不时舔到沟槽缝隙中,其中的美妙能叫人飘飘荡荡。
一阵高过一阵,快感连绵不绝,男人享受的发出粗喘。目光扫了一眼似在卖力舔吮服侍他,实则不知道在怎么诅咒的少女,目光幽幽一闪。
“吃过男人的阳具吗?”
秋凉只当他在放屁,充耳不闻。
这种沉默让男人很不喜,手指抿起椒乳凸起的那一小粒软豆,再按着她的头往阳具根处压,
“不说话?还是说你这项天赋是练出来的?飞来峰上除开那名老奴,也就燕天礼了。孤男寡女的,这口技别是从他身上练出来的吧?”
味蕾上全是微带点咸的怪异味道,卡在嗓子眼,极为难受。更难受的却是他竟还拿她和她师傅说事,如此的污秽不堪。秋凉万念俱焚,恨不能即刻将他挫骨扬灰才好。
不挫骨扬灰都不足以解她心头之恨!
“不说话,是承认了?”男人抿着软豆的两指开始施力,娇嫩的奶头迅速变形充血。
秋凉“嘶”的一声,牙齿磕碰上了男人的肉棒,换了他的抽气声,心头暗爽,“活该!”
秋凉面上波澜不惊,沾了月色浓晕的眼睫低垂下去,投落两道深深的阴影。停下吮吸的动作,说道:“龌龊的事情也只有龌龊的人才能想到,我们正常人可望尘靡及。”
“这张嘴……”男人挑起秋凉微有些消瘦的下巴,拇指划过她的下唇,男人嘴角轻轻上挑,含着似是而非的笑说道。
秋凉睫毛轻轻颤了颤。明知道该隐忍下来的,可她就是忍不住,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