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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假装陌生人失败
舒心忧一进门就看到了坐在项丞左对面的柳宿风,项丞左黑色西装的严肃冷峻给人压力气场,柳宿风的条纹深灰色西装有优雅轻盈的绅士美感让人好感,一头短发,耳朵两侧上方铲去头顶的发往上梳,显得本就高挺的他又挺拔了几分,耳朵的一粒黑色耳钉单品为他的帅气增色不少。
见到是他舒心忧有种上去揍一顿的冲动,不过想到揍了庄际的后果,还有面前是两个大男人,还是埋起头做人吧,催眠着自己把面前的人当做是陌生人,扶了扶黑色边框的大眼镜。“项总。”
“过来,这是柳氏广告的柳总以后越鸟插入广告的事他指点你。”
如果说刚刚舒心忧想揍他的话,现在就只想乌龟的被他无视,慢悠悠的一步步跺去。站在沙发边对着柳宿风露出笑皮不笑肉的微笑“你...好,请多指教。”
男人和女人的紧张态度不同男人则是十分坦然,“你好”。同时心里在想着这个女人不是还跟庄际口口声声要告自己强奸怎么这会好像很怕他一样还装才认识,是因为拿了支票?既然如此那他有兴趣陪她玩玩。
耶?舒心忧心里狠狠天人交战了一把他说我们见过之后的话她要不要直接开揍,结果没想到,这个态度?难道柳宿风没认出自己?不应该啊虽然说没化妆打扮穿着也差很多但是她绝对不是卸装就两个人的人啊,那应该只有一可能了,贵人多忘事女人实在多,他把她忘了,一个月过去他不记得了。那就好,既然他已经把她当成了甲乙丙丁那自己就不要把他当春夏秋冬,直接忽视当全新的一个合作人,深吐了一口气,提着的心放了下来。
看着面前两人的神情有点出乎项丞左的意料,这两人迷之尴尬加装陌生怎么回事?不过也没多细究毕竟他对别人的感情世界不感兴趣,抬手撩开隐藏在袖子中的腕表看看时间。“植入的事你们两个沟通,我去午休了。”说着就起身走到休息室。
三个人突然变成了两个人空气都感觉尴尬了不少,冷了两分钟舒心忧准备开口的时候“你..”
"你.."
两人异口同声都说了一个你字然后听到对方出口的声音又都停了下来。十几秒之后柳宿风见舒心忧也没有再说话便提出"广告的事去我公司谈吧,这里也没有文件资料,他进去睡觉了也不方便。"
舒心忧不作多想点了点头,只因为她觉得他已经不记得她了,那她就没必要上心还当一回事增添烦恼一个庄际已经要崩溃了。
柳宿风的车上,司机开着车两人平坐后座上,舒心忧双腿紧靠微微倾斜20度,两手交叠平放在腿上这是空姐在机舱上的坐姿久了就已经成了习惯,姿态落落大方端庄优雅,只是被安全带嘞住勾勒出弧度的胸围实在惹火,透过车内后视镜看着她的柳宿风只觉得下腹一紧,舒心忧有种被人盯着的感觉感觉自己坐姿不太对急忙把挺直的腰往座椅靠去,随意散漫。
这时候柳宿风看到了一家超市,让司机停下车,待舒心忧想问到了么的时候柳宿风已经下车,透过车窗问“要喝什么水么?”
"不用了。"
过了一会柳宿风回来了递给她一瓶依云矿泉水,刚递出去舒心忧正想摇头说不用的时候他又伸回手把矿泉水瓶盖子拧开了再递给她,这样的举动让舒心忧茫然失措,只谈过一次恋爱的她这还是第二个男人为她做如此细致的举动,哪怕在平常人看来很小很平常不过但对于从小排斥男人亲密接触抵触和男人交际的她来说这一个小小的举动足够戳她的心窝,接过水"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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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着柳宿风上了28楼的办公室,柳宿风翻看让秘书找关于越鸟赞助商产品的资料,一式两份舒心忧坐在他旁边看他在文件上指点着闻着他淡淡的ck香水放下一路上紧抓的矿泉水瓶问他要了一支笔在自己拿着的那份文件上画写。
不知道是投入工作会让人忘却很多还是男人认真工作时候很有魅力可以带动人。听他说着各个广告的核心思想还有可以怎么表达出主题的方式渐渐也开始投入他的工作谈话中。就这样柳宿风说了几个赞助商的商品资料舒心忧也提了几个疑问后一个多小时就这么过去了。
“好了有不懂了之后可以来找我。”
看了看一沓广告只说6个舒心忧问“你不继续说了么?”
“你先把这些消化吧,先写出这几个看看效果。”
“哦”如果要设一个好感表的话她对柳宿风要加一分,怕她一次性记太多会搞混这一点的确不管出于工作尽职还是对于一个初涉广告的人的贴心。
"...广告植入的落实是在拍摄和后期,到时候我会入组盯拍确保客户需求能得以体现,有时候广告商也会前往确保准确植入自己的产品,拍摄完成之后的后期剪接制作都不是你的义务了,也就是你只要写插入不生硬能体现就好”然后把刚刚给她讲过的那几个广告被舒心忧画过横线写过心得的那几个文件递给她。
“嗯,那我先走了。”接过文件,离了工作话题尴尬重回舒心忧这里,迫切的想离开为好。
舒心忧刚想起身离去,就被柳宿风一个快步上前一手撑在沙发上把她圈着,被困在包围圈只觉得两人的空气都少了许多又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掩饰不自然“柳总,怎么了?”
“怎么,听说你要告我强奸?”听着她明灭不定的语气舒心忧瞬间脸色惨白,动也不动坐在沙发上只觉得贴着真皮沙发的后背一阵发凉,原来丫的一早就认出她就连她要告他强奸这件事都知道,不过他怎么知道的?好一会才打着哈哈尴尬笑着“柳总,你开什么玩笑,哪有的事。”
“庄际给过你支票?”不知道为什么柳宿风想亲自问她的答案,单从第一次见她到听项丞左说出她的创意再到看她在文件上做的笔记和聊想法时候的侃侃而谈,有点不太相信她竟然会是个市侩的女人,还有一点是....所以他想从她口里知道答案,最好是出乎他目前认知的答案。
迟钝地点点头,他是说那张被自己撕碎的100万支票么?他问的是‘给过’而不是问‘给了’,给过的话庄际的确是拿给她过,一字之差差之千里。哦!她说他怎么知道自己要告他原来是庄际。
看着女人点头柳宿风一声哼笑,果然他看岔眼了,不过也是个市侩的女人没什么特殊,了庄际的钱就立即不告了,既然如此那他的100万也不是好拿的,她身体味道不错,可以再尝尝。
内心闪过烦闷,宽厚细腻的手把舒心忧从沙发抱起,舒心忧被他突如其来的举动搞得有些不知所措忘了有所反应。
“我想试试在办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