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董事,母亲铃美家千金。6岁时,父母离异,母亲远嫁b国,父亲另组家庭,你从此独自一个人居住。小学被冤枉偷窃劝退后,自暴自弃开始厮混……”
一直掩藏在心底的秘密被一一挖出来,栗原哆嗦着嘴怒吼:“闭嘴!你以为你很了解我吗!?”
幸村将他的裤子褪去,露出小黄鸭内裤,忍俊不禁笑着弹了下那只黄鸭,薄薄布料下就是小栗原,疼得栗原丝丝抽气。
“真可爱。”
宠溺的语气激得栗原一个强烈的寒战,眼神怪异地瞪着幸村,浑然就是看着变态的神情。
“如果可以,我也想早点了解你。”幸村唇畔含笑,带着薄茧的手指触摸着蜜色的健康身躯,从胸前滑到平坦的腹部,清润的声线压低,包含着暧昧,“从内到外,好好地了解清楚。”
被剥得只有一条内裤蔽体,头一次遭人调戏,栗原脑袋都是晕的,要不是触碰着他的手指太真实,他会以为自己在做一个荒诞的梦。
“你不就是因为我没去打扫学生会大楼吗?我、我一会马上去,你放开我……”栗原紧张地偷偷咽口水。
幸村细长如玉雕细琢的手指从内裤边缘探进去,握住小栗原,轻轻地撸.动起来。
“啊嗯……”栗原不防,第一次被右手以外的人俯视,一刺激就爽得没边,嘴里溢出呻.吟,声音一出,他就被自己给吓到,惊恐地瞪眼。
“你看,它很享受呢。”幸村笑容深深揶揄,手里的动作肆无忌惮。
刺激从那处裹挟着传遍四面八方,栗原又爽又难受,安慰自己,不过是动手撸一撸,兄弟之间互帮互助也不是没听说过。
嚣张的金发此时都软哒哒地耷拉下来,额前细细密密的汗水,那双明亮的碧眼被长而卷的睫毛半遮半露,眼角绯红动情,鲜红的唇微张,细细喘息着。
本只是想逗弄逗弄栗原,但眼前美丽的风景令幸村小腹一紧,隐有抬头的架势。
指甲恶意摩擦着顶端,在栗原挺腰欲要发泄时,用手指堵住倾泻口。
栗原所有的欲望都挤压在一点,得不到纾解又达到顶峰,难受得辗转反侧,手指抓住幸村控制他的手臂,湿润得化成一汪碧水的眼睛恶狠狠瞪着幸村。
“放开。”
幸村悠悠望他:“我不喜欢你的发型,明天开始装扮整洁来学校。”
“好。”这种时候,别说是头发了,就算是要他的命,他可能都会说好。
“准时来学校上课,下课后到学生会报道。”
“好好。”
“你的烟瘾太大,明天起戒烟……”
“你有完没完!?”猫似的眼睛瞪圆了,额头青筋都要暴起。
幸村见他忍得受不了,轻笑:“你叫我的名字,我就给你。”
栗原的指甲已经掐进幸村的手臂,闻言声音都变了调子叫:“市……”
手指松开的一瞬,栗原仿佛飘到了天上,舒服得骨头都要散架了,离水的鱼般唇张着,媚眼如丝。
栗原还在高.潮的余韵中,内裤被扒下来,凉凉的空气接触着小栗原,下一刻那儿扫过温热濡湿的东西。他震惊地微微挺身看着腿间的脑袋,粗糙的舌面卷着浊白的.液,敏感的身体隐隐又有抬头的趋势。
温润如玉的面庞仰起,干净不染纤尘的气质和唇畔的液体对比鲜明,一股征服的快.感几乎要灭顶,栗原瞅着他,憋出一句话:“卧槽,你这是吃了多少生命?”
幸村朗月清风的笑容呈现龟裂之势。
栗原像是终于找到制服他的办法,开始大煞风景地描述:“你别乱舔啊,那里可是我用来尿尿的地方……”
“呵。”幸村吻住他的唇,制止他的胡言乱语。
既然你这么有力,那就让你累的连话都说不出。
当晚,两腿颤颤被幸村背着回家的栗原西林咬碎后槽牙。
恶人自有恶人磨。
栗原西林狭路逢克星,从此生活一半是天堂,一半是地狱。
end
作者有话要说:想写虐了肿么破→→
下一章迹部兄弟虐文撒狗血怎么样?哈哈哈!!
☆、绝对控制(完)
迹部景天接到电话,得知迹部景吾要从英国回来了,手里翻书的动作像被按下暂停键停止在那,半晌才冷淡地轻轻嗯了声。
“二少,您看是不是要派人给大少接风洗尘?”管家恭敬地请示。
修长的手指优雅地卷起袖子,神色漠然,眉眼低垂,淡淡道:“大哥回来,本家那里少不了宴会,还是别给他添乱了。”
“是。”管家又问,“二少什么时候搬回来?我让人去帮您拾东西。”
“不用了,我回去几天就回来。”
挂了电话,迹部景天仰躺在沙发里,许久不曾发作的右腿隐隐作痛。
小公寓里只有他一人独居,可远比那座冰冷的别墅更让他有家的感觉。好不容易从那儿出来,如果可以,他真不想再回去。
再怎么不情愿,他也不得不从衣柜里取出最得体的衣服,回去面对不愿面对的人。
直升飞机降落在草地上,刮起狂烈的风,卷起的头发打在脸上,生生的疼。
身姿挺拔修长的男人从机舱里下来,漆黑的狭长凤目隔着被风吹乱的紫灰色发丝望着他,迈着矫健的朝他走来。
时隔三年,再见到哥哥,迹部景天五味杂陈,嘴角扯出生硬的弧度:“你回来了。”
在景天因为他的靠近后退前,迹部停住脚步,笑容肆意:“小天,哥哥想你。”说着,他伸出手,在景天抗拒的向后倾时,揉揉对方的发顶,随即放下了手。
迹部景天不自然地移开视线,忽然发现对方没有再触碰他,难掩讶异。
“本大爷的病已经好了。”迹部深深看着他,“你放心,本大爷不会再伤害你。”
掷地有声的承诺,砸在景天心里。
不期然,他回想到了几年前的事。
迹部景天6岁时被人贩子拐走,卖给一对中国的夫妇。他的养父养母十分疼爱他,可惜在他15岁那年因车祸去世。
模糊不清的童年回忆里,他只记得自己的国籍,一座空荡荡的大房子,以及一个紫灰色卷翘头发的男孩。
16岁,他离开生活9年的地方,独身一人来到日本,寻找亲人。
从学习到工作,隔了5年,有人敲开了他的出租房门。
晨曦温暖和煦,紫灰色微卷发的青年脸庞融在光中,眼角的泪痣灼灼其华,半眯着眸凝望着他。
青年的嘴角微微弯起,犹如睥睨的王者,自信而张扬。
“你就是本大爷的弟弟?”
做完dna检测,证实的确是亲兄弟,景天住进了迹部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