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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找薛闻兮打听被八卦传得越来越祸水的男孩──也就是林再再,表示想见见这小孩。
薛闻兮没答应,并告诉她,人家对他没这个想法。薛母听到儿子是在单恋,单恋史长达八年,并且现在还在继续中时,顿时心疼的不得了,恨不得找到那男孩,好好问问他怎麽不接受他儿子──这让薛父气得吹胡子瞪眼,直呼慈母多败儿。不过他也就敢这麽说说,麽子还在医院里,他敢动二儿子,薛母这个慈母绝对不会放过他的。
薛家很传统,现在的小夫妻都是跪键盘,他家跪的是算盘,还是祖上流传下来的铁算盘。
总之,多亏了两个兄弟的仗义相助,薛闻兮现在能够光明正大的,以结婚为前提追求林再再了。
安抚好家人後,薛闻兮开始行动了。
正当薛闻兮在苦想该以什麽借口约林再再的时候,突然到一封请柬,是他一个不常来往叫蒋璎璎的朋友要结婚了。
这个蒋璎璎也是学音乐的,她学的是西乐钢琴,与薛闻兮的中国古琴相去甚远,两人并无太多交集。不过薛闻兮和她的爷爷倒有些渊源──蒋璎璎的爷爷叫蒋彻,是中国古典音乐界首屈一指的二胡名家,十几年前薛闻兮从他那得过几本珍贵的古乐谱手抄本,之後每年都会拜访他,蒋璎璎也是在这种情况下认识的。
这些都不是重点,重点是蒋彻和林再再也有些关连。
八年前林再再参加那个音乐比赛的时候,蒋彻曾给他指点一二,还借给他一把名贵的二胡参加比赛,就是前些日子他在九桐转交给林再再那把,当时他们口中的蒋老师就是指蒋彻。
薛闻兮联系了蒋璎璎,得知蒋彻到时也会回国参加婚宴後,一个林再再绝对无法拒绝的正当理由便有了。
还不止这样,蒋璎璎一时兴起,突发其想拜托薛闻兮找几个中国传统乐器的同好一起组成婚宴乐队,来场别开生面的婚礼出场。
蒋璎璎说,用中国传统乐器演奏的西乐不是新鲜事,不过好像还没有人在婚礼上这样做,这个节目一定会使所有宾客惊艳并且永生难忘。
难不难忘薛闻兮并不怎麽在意,又不是他结婚。不过,林再再不是会拉二胡嘛,叫上他一起加入这个婚宴乐队,不就能多多相处好好陪养奸情?於是,薛闻兮欣然答应,两人很快把演奏曲目定下了然後马上着手联系其他传统乐器演奏家朋友以及修改乐谱的事。
饿(一受多攻)123
一切准备就绪,薛闻兮找上林再再,当他向林再再说明来意,并且告诉他是蒋老师的孙女要嫁人後,林再再一秒也没有犹豫,马上答应了,让他加入乐队参与演奏的事当然也是毫无压力。
事情进展得很顺利,练习的日子定在每周的六或日,地点是薛闻兮从朋友那里借的一间私人音乐室。
第一个约定的练习日到了,林再再早早就起了床,把二胡拿出来擦拭调音,在做早餐的谢言真看到林再再穿着他新买的兔子造型的家居服坐在沙发上弄二胡的时候,拿铲子的手抖了下。
虽然谢言真不至於认为拉二胡的都是穿着长衫头发半白的老爷子,不过穿着兔子家居服的小孩子扛着二胡,怎麽看都觉得怪异。
「你今天要去练习吗?」前两天林再再和他说过这事的,刚听到的时候有些吃惊,林再再的人事档案上并没有提到这些,他也是那时候才知道林再再学了那麽多年二胡。
「嗯。」林再再点头。
「练习的地点在哪里?几点回来?」谢言真发现自己监护林再再的行为越发的熟练了,简直就像妻子盘问丈夫嘛。
林再再乖乖的报上地址,但关於时间这方面他自己也说不清楚,只说可能会比较晚回来。
谢言真对他的回答还是很满意的,他不是说可能会不回来,而是说可能会比较晚回来,这两句话看起来好像差不多,但其中的意思差远了。谢言真就像一个紧张孩子的父亲,可以容忍孩子出去玩到晚上,但绝不能在外面过夜,不管多晚,必须要回家。
过了一会儿,谢言真又装作不经意的向林再再套话,「你们要用中国传统乐器演奏西方经典乐曲啊,听起来好像挺有意思的,除了二胡,还有什麽乐器呢?」
「其他的人我现在不是很清楚,好像有琵琶吧……可以确定的是有古琴,就是主要负责这件事的人。」林再再这孩子也够傻的,不等谢言真继续套话,自己就全抖出来了,「他是很有名的古琴名家,叫薛闻兮,你听说过吗?」
「薛闻兮?」谢言真挑了下眉,手上的动作滞了一下。
薛闻兮,他当然认识,薛大美人,薛家二少爷,前阵子跟苏家二小姐斗得满城风雨,他也略有耳闻。
谢言真不是那个圈子的人,不过,他的工作某些时候也会和这个圈子重叠,而且薛苏两家的事已经不是单纯的骂战那麽简单,还涉及到许多世家的利益及势力关系,除去他自己能听到的,他还得去了解更多详细内幕。
所以,他也知道林再再是那件事的主要人物之一。
当时闹得最厉害的时候谢言真还暗暗观察过林再再,後者由始至终都保持淡定,与平常并无二样,淡定的几乎让他以为那是误传。如今看来,这小孩好像真的和那薛闻兮有一腿呀。
刚断了个夏愈峥,又来个薛闻兮。
「那个蛋……蛋……焦了……」
「嗯?」谢言真低头一看,平底锅里的煎蛋已经焦了。
「你也有这种时候呀。」林再再的脸色是惊讶的,他从来没看过谢言真出错,这个男人完美得不像人类。
「我又不是机器人,当然也会有出错的时候。」谢言真脸上一副不在意的表情,其实心里也是波涛汹涌。
虽然只是煎坏一颗蛋,但谢言真有种大难临头的感觉──他居然因为想林再再的事情而走神,把蛋煎焦了。
把蛋煎焦这种事,从他煎第一颗起到上一颗为止都不曾出现过,这是第一次,不知道会不会有第二次第三次。
谢言真不确定这种事会不会再发生,但他可以确定,他已经失去了以往的冷静淡定。因为林再再,他身上的某些东西改变了,他的人生开始脱离预定轨道。
这个认知让谢言真有些接受不来,把煎坏的蛋丢进垃圾桶的时候,忍不住叹了口气。
林再再看到他这样心想是不是他刚才说的话伤到人了,赶紧安慰道:「只是煎坏一个蛋,又不是什麽大错,人总有失手的时候嘛。」
谢言真面上不动声色,其实他心里在呐喊:摊上林再再,就是他人生犯大的最大错误──没有之一。并且,他好像一点也没有要改正错误的意思。
饿(一受多攻)124
谢言真用五秒锺整理好心情,然後从冰箱里拿出一堆东西出来,说:「等下我送你去练习的音乐教室。」
「昂?」林再再愣了下,说:「这里有直达公交车,我自己坐公交车就好……」
「我送你过去。」谢言真语气坚定,「我现在做些点心,你到时带过去请其他人吃。以後可能要相处很长一段时间,要打好关系。」
「又不是我求着去的,不用这样讨好他们吧……」林再再有些疑惑。
「不是讨好。」谢言真用手背推了推眼镜,贤惠一笑,「和周围的人打好关系总是好的,尤其是你又不懂怎麽和别人相处,搞艺术的人都有些清高孤傲,看到你摆着一张冷脸,会以为你在摆脸色,第一印象不好,以後容易闹矛盾。」
呵,这话说得高明,先向薛闻兮及其他人射了一箭,然後显示出他是了解林再再关心林再再而且很为他着想的──整一个心机怨妇啊!
而林再再这傻孩子也毫无悬念的上钩了,点头说:「你说得对,要是有了矛盾,影响到练习就不好了。」
目的达成的谢言真暗暗在心里冷笑了一下。
过了一会儿,林再再问:「我的脸很冷吗?」
「这倒不是。」谢言真说:「你多笑笑会比较好。」
「多笑笑?」林再再想了一下,然後开始试着拉扯脸上的肌肉「笑笑」,可惜,不管他怎麽努力,就是没有办法好好的调动脸上的肌肉,面部肌肉抽搐着要笑笑不开的样子除了诡异就是惊悚,谢言真看得一脸无语。
最後,林再再放弃了「笑笑」,说:「我还是冷脸就好。」
谢言真没有发表意见,专心做点心。材料都是现成的,最近这两个月谢言真常常会做点蛋糕曲奇什麽的,现在已是驾轻就熟,用不了多久时间。
两个小时後,八份布丁和八份巧克力蛋糕完工,卖相比店里还好上几分,味道也毫不逊色,林再再尝过之後用一种崇拜的眼神看着谢言真,脸上写着「完美」两个字,这让谢言真的虚荣心膨胀到极点。
薛闻兮满怀欣喜的等着林再再的到来,却不想这乖乖小孩,居然带奸夫来了!
「不好意思,路上塞车,来晚了。」林再再略带歉意的说道。
「没事,我们也刚到不久。」薛闻兮侧开身子,让他们进来。
其他人都已经到了,坐在椅子上聊天,看到林再再和谢言真进来,微笑着站起来打招呼。
正所谓物以类聚人以群分,薛闻兮是古风美人,他的朋友也偏向这一型,都是温温和和的优雅公子,虽不是薛闻兮这种倾国倾城的绝色,但一眼看去还是颇让人惊艳。
「我来介绍一下,这三位是我的朋友,都是修习中国古典音乐的,周平,龚逸方,季谦竹,」薛闻兮逐一介绍,「这是林再再,我之前跟你们提过的。」到谢言真的时候,薛闻兮顿了一下,然後说:「这位是……」
「敝姓谢,谢言真。刚好要经过这边,就顺便送再再过来。」谢言真礼貌的笑了笑,然後温柔的摸摸林再再的头,说:「今天再再就麻烦你们照顾了。」
薛闻兮一听,脸上顿时僵住了,这个人,分明就是在宣示所有权呀!!什麽叫麻烦你们照顾了!你以为你是谁呀是谁呀!
「不麻烦不麻烦。」发现不对劲的季谦竹赶紧道:「再再小朋友跟我表弟很像呀,很乖很听话的样子。」
「对呀对呀,」龚逸方也点头说:「阿谦的表弟我见过,他刚刚中学毕业,准备去意大利学画画,很懂事的孩子,很乖很讨人喜欢呢,小弟弟你几岁呀~」说完还一副想伸手掐林再再脸蛋的样子。
「……」林再再看着两人,面无表情道:「二十……」
三人一愣,脸色颇为尴尬。
周平在心里庆幸自己没有像这两个人那麽八婆……真丢人呀。
「哈哈哈……你已经二十了呀,看起来好像未成年耶。」季谦竹干笑几声,瞟了薛闻兮一眼,说:「我就说嘛,兮兮怎麽会对未成年人下……哎、你踢我干什麽!」
龚逸方瞪了他一眼,季谦竹这才发现自己说漏了,赶紧闭上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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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言真只当没听见,说:「我还有事,先走了,对了,请问练习大概到几点结束?」
「这个说不准,不过不会太晚的,」薛闻兮笑笑道:「练习结束後我送再再回去就好。」
「不了,怎麽好意思麻烦你。」谢言真也笑,镜片下的双眸光闪现,「练习结束後给我打电话,我过来接你。」
薛闻兮正想说什麽,林再再已经点头说好了。那副乖巧的模样看得薛闻兮几乎要暴走。
「那麽,我先走了。」谢言真颇含深意的看着薛闻兮,说:「再再就拜托你们了。」
一口一个麻烦一口一个拜托,薛闻兮听得咬牙切齿,这人是来示威的对吧对吧!太可恶了!
谢言真一走,薛闻兮就阴森森的飘过去,问道:「再再,那个谢言真是谁呀……」
「我的上司。」林再再把布丁和蛋糕拿出来,问:「我带了点心来,要吃吗?」
「哦~是焦糖布丁,怪不得我说一直闻到焦糖味耶~」季谦竹两眼放光的看着林再再,後者把封口的锡纸揭开,小汤匙递给他。
「看起来好像很好吃的样子,那我也不客气罗~」龚逸方拿了两个,一个给了周平。
「你吃吗?」林再再问薛闻兮。
薛闻兮一脸的闷闷不乐,听到林再再问他吃不吃时心情稍微好了一点,接过一杯也开始吃起来。
季谦竹很快解决了一个,拿纸巾擦嘴时问道:「这个焦糖布丁很好吃,在哪里买的?」
「不是买的。」林再再摇头。
「是自己做的?」季谦竹惊道:「是你自己做的吗?」
听到是林再再自己做的,薛闻兮脸上的表情顿时不一样了,说:「是再再你自己做的吗?做得很……」
「不是我做的。」林再再打断薛闻兮的话,说:「是谢先生做的。」
「咳咳咳……」薛闻兮一听,一大块布丁直接滑进食道,差点呛死,回过气来之後悻悻道:「味道一般般……」
季谦竹听了低头闷笑,龚逸方和周平则是一脸无语,那表情明显是在说:心胸狭隘的小气鬼。
「谢先生真体贴呀。」季谦竹瞄了薛闻兮一脸,笑着问林再再:「你和谢先生是情人?」
「不是。」林再再毫不犹豫的摇头否认了,薛闻兮的脸色马上好了起来。
「那你们是什麽关系?」季谦竹又问,「应该不止是上司下属的关系吧?谢先生看着你的眼神温柔得出水呀~」
「是吗?」林再再倒没有特别感觉,不过谢言真对他很好这点是真的。
「是呀是呀,这年头如果不是情人关系,除了出租车司机,还有谁会送你来然後接你走嘛~」季谦竹摊手,一脸无奈,「好久没有人接送我了~」
经他这麽一说,林再再开始深思了,季谦竹见状小声问:「说嘛,你们什麽关系?那个谢先生在追求你吗?说嘛说嘛~朋友之间当然要坦诚相见啦~」
林再再狐疑的看着季谦竹,心想他们才认识还不够半小时,已经成为要坦诚相见的好朋友了吗?
奈何季谦竹脸皮够厚,笑得跟知心哥哥似的。
龚逸方一掌拍过去,压低声音道:「八公,别那麽八啦!」
季谦竹拨开他的手,说:「滚开滚开,有人想知道,我只是帮忙问的好不好。」
周平开玩笑的说道:「该不会是包养吧,那位谢先生看起来不像那种人呀。」
薛闻兮心中激动不已,瞪大眼看着林再再,眼珠子几乎要掉下来,再加上他那头长发,跟女鬼似的。
「不是。」林再再摇头,在薛闻兮松了一口气的时候,说:「我们没有交往,他也没有在追求我,不过我们住在一起。」
「就、就是说同居昂?」季谦竹惊呼。
「可以这样说吧。」林再再想了想,谢言真包他吃包他住还包接送,要说是包养好像也对哦?
轰──
薛闻兮觉得天要塌下来了。
跳过追求,跳过交往,直接同居了!这就是说,他没有希望了吗?
季谦竹抹了把汗,喃喃道:「果然如传闻说的一样,不鸣则已,一鸣惊人。」
其实,包吃包住包接送不一定是包养滴,也可能是托儿所幼儿园之类的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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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突然跳出一个谢言真来,薛闻兮想借练习之名行不轨之实的计划没能顺利进行。每周只有一天或两天的练习,谢言真就像一个尽责的父亲一样,亲自接送自己的小孩,并且常常做些小点心让林再再带来,用季谦竹的话来说,就是贤惠,导致他意图通过温柔体贴来攻陷林再再的想法无施展之地。
相较於薛闻兮的郁闷,林再再却是相当的愉悦,丝毫感觉不到薛闻兮的纠结。除了每周的练习,林再再平时也会拉上一个小时,而谢言真则是他唯一的听众,两人的感情似乎因为这一环节而微有升温。
林再再和谢言真的同居日渐稳定,从游艇之行之後;卓小飞和纪阳突然完全没了声讯,连电话都没有打过一个,林再再觉得这两人大概是终於厌了;夏愈峥自医院一别,也没找过林再再,夏祁绍亦然。对於後者,林再再偶尔会想想他的身体现在怎麽样──不管怎麽说,这个男人对他是很好的,就像父亲一样,再者那件事并不是他指使,是他的前妻擅自做的决定,并不是夏祁绍要这样做。
当初知道事情的真相时林再再愤怒不已,事後冷静下来,他并不後悔给夏祁绍捐血,反而是有次做梦梦到夏祁绍死了,林再再怕得从梦里惊醒,浑身是汗。
如果曾经对他那麽好的男人死了,他大概会伤心吧。林再再自己也不知道为什麽,可是那天他莫名其妙昏倒,被送到那个医院,正要出院时却发现夏祁绍车祸入院,而两人的血型居然同是罕见的rh阴性血──这一切的巧合是如此惊人,简直就像有人暗中安排一样。
也许,这就是缘份吧。
林再再清楚的记得,夏祁绍车祸那天,他的心里萦绕着一股不安感,当他知道车祸的人是夏祁绍时,心脏像被什麽狠狠的撞击了一样,这种感觉不陌生,在他七岁那年父母出事的时候也曾有过。
其实夏愈峥并不是没找过林再再,这段时间他在林再再的公司楼下守过几天的,不过他没等到林再再,後来调查过才知道,林再再和同公司的一个男人同居中,上下班都是一起,直接去停车场,他守在大厦正门当然等不到。知道林再再有人照顾之後,夏愈峥便没有再去林再再的公司楼下等他。
反倒是江乐,夏祁绍车祸两个月之後,他终於忍不住,逃课去找林再再。
这孩子倒没有像他哥一样守在林再再公司楼下,而是直接对前台小姐说他是林再再的弟弟,是来找哥哥的。由於江乐长得可爱,一口一个姐姐甜得前台小姐嘴都合不上了,爽快的帮江乐打电话去林再再的办公室。
当时林再再接到电话还奇怪了,他哪里来的弟弟呀,但前台小姐总不会搞这种恶作剧吧。
满腹疑问的林再再来到一楼大堂一看,居然是江乐,脸色顿时变了。
看到林再再来了,江乐马上站起来,紧张的绞着自己的手指,说:「那……那个……我……我……」
「你什麽时候变成小结巴了。」林再再淡淡道:「你找我有事吗?」
林再再的冷漠让江乐很受伤,那模样十足一只怕惹主人生气的大狗,完全没有了初次见面时那种任性张扬,从小变态变成小可爱了。
「我、我找你有事的……」江乐咬咬下唇,说:「我们到旁边的咖啡店坐一下好吗?」
「如果是关於你父亲那件事的话,我想不用了。」示弱的江乐让林再再不忍以那种生硬的态度对待他,语气渐渐的变得柔和,「我回後悔救夏先生那句话,这件事就让它这样过去吧。」
「那……那你是原谅我们了吗?」江乐欣喜道。
「犯错的是你的母亲,何来原谅『你们』一说。」林再再道:「我不再记恨这件事,但这不代表我原谅你母亲的所为,那是蓄意谋杀,换了是你,你觉得你能够如此宽宏大量的原谅她吗?」
「我知道,我母亲犯的错太严重,我可以理解你不原谅她。」江乐的眼神带着羞愧,事实上他也无法原谅他的母亲居然做出那种事,尤其是他知道林再再的身世之後,他对江蓉的愤怒多次升级,母子关系一度降到冰点。
「还有事吗?如果没事我要回去了,我还在上班。」提起那件事让林再再很不愉快。
「那个……你可以请一小时、不,半小时就好……」江乐小心翼翼的观察着林再再的脸色,林再再只是眼皮动了动他就紧张的不得了,「你可以请半小时假,和我到旁边的咖啡店坐一下吗?」
江乐这样的态度,林再再也不忍心拒绝他,虽然心里很不情愿,最後还是答应了,和他去了旁边的咖啡店。
作家的话:
段落弄错鸟,已更正……江乐好像突然变得讨人喜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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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乐这样的态度,林再再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