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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来自由支配。作为有绝对权的queen,苗可自然选择将美食分享给女生组。所幸女生们食量都不大,三个人分也勉强能吃饱。男生组就没有这么幸运了,五个男生,一日三餐,都需要自己解决。而单阳的优势在第一顿饭的时候就凸显出来了。在其他人饿得要生吃大米的时候,单阳颠着锅,滚了一道金针菇豆腐。日本豆腐块在热油中翻滚成金黄色,表皮变得酥脆,一戳开,白嫩的豆腐就流了出来,咸香下饭,连吃饱了的女生组都忍不住过来下筷子。扒干净盘子后,众人一致认为,在非必要情况下,单阳还是不要淘汰的好,他的存在价值简直不能再高。
江一菲很好奇,问单阳怎么练就的厨艺。
单阳想了想,说道:“我们家养了猫,我得给他做饭,他又很挑嘴,就越做越好。”
其他人很不相信,猫还挑嘴,成了吗?江自流忽然问道:“诶你们家猫叫什么呀?”
单阳愣了好一会儿,慢吞吞地眨了眨眼睛,回道:“金元宝。”
“靠!你真养猫了啊?”
话题于是又被岔开,众人纷纷讨论起自己家中的宠物来。但悠闲的欢乐时光很快就结束了。主持人忽然出现,宣布预赛开始。
“预赛?”江自流叫了起来。
“没错,明天就是周末,按照惯例好吧,没有这种惯例按照我们导演任性的想法,我们决定先来一场热身赛。通过这场比赛,先决定出一名待定者。和明天直播的时候产生的第二名待定者一起争夺生存权。”
“好残忍啊!”胡凯大叫着。
“在想什么呢胡凯,快醒醒啊,我们这个节目就是变态节目!”
于是除了queen以外的七名选手通通换好衣服,站在了比赛场地中央。单阳盯着自己身上的连体橡胶防水服,心里涌起不祥的预感。作为queen,苗可虽然有一次无条件豁权,但同时也失去了参加比赛的权力。不能参加比赛,意味着她几乎无法改变比赛的形势,只能依靠盟友出线,淘汰对手。
主持人赵亮很快就宣布了比赛规则,和单阳想的一样,这次比赛充满了油腻腻的触感。场地中出现一个巨大的充气泳池,里面灌满了粘稠的油状不明液体,黄灿灿的在阳光底下闪着光泽。选手们穿着橡胶靴踩进去,油面几乎没膝。由于橡胶和油状液体相接处,稍微一移动就会滑倒。泳池边缘装置着金属抓杆,但由于选手们的手上也沾满了油状液体,能不能抓稳,全靠缘分。选手们的任务是在液体里捞字母牌。所有的字母牌需要拼成一个有意义的词汇,同时,这个词汇代表的含义需要在现场能够找到对应物。最后成功完成任务,并且拼出来的字母牌数量最多的选手获胜,失败的或者最少的那一位成为待定。而胜利者有权决定明天淘汰赛的比赛顺序。
哨声一响,选手们推推搡搡地下池子。几乎没有人愿意粘上这些不明液体,江一菲和文冰冰更是抱在一起大叫起来。一时之间,场地上回荡着音调不一的惨叫声,几乎没人听得清彼此的说话声。节目组的工作人员不断地提醒选手们比赛的时间有限。渐渐地,大家放开防备,咬牙坚持,奋不顾身地投入到这场变得惨不忍睹的比赛之中。
单阳在比赛的一开始,就因为江自流的扯动,滑到了池子里。油状液体从他的鼻孔和嘴缝间涌入,带着一股古怪油腻的甜味,令人作呕。他很快抓住了扶手,艰难地站了起来,用手抹了一把脸,彻底变成黄油人。江自流也好不到哪里去,弯着腰紧紧抓着泳池边缘不肯松手,居然还有闲情逸致嘲笑单阳的糗样。单阳也不在意,从手心里翻出一块字母牌,得意洋洋地冲江自流挥了挥。
不得不说,胡凯的运动细胞还不错,很快就拿到了最多的字母牌。但胡凯在圈子里一直都有“文盲”的绰号对于拼词实在不通,一连拿了五个a。相较而言,瘦弱的文冰冰就很难在油面保持平衡,进展很慢。但她迅速调整了策略,很快和胡凯合作起来。他们两个一起,渐渐拼出完整的词组来。江自流对于胡凯的背叛行为十分不屑,争先恐后地投入到抢字母牌的大战之中。
非常不喜欢油腻的单阳觉得自己可能快疯了。他在人群之中,不断地摔倒,爬起来,再滑倒。滑腻的液体从他的发间滴落,顺着脖颈滑入肩胛骨,带来难以言喻的恶心感。此时的他几乎已经后悔参加比赛了,他无比想念干干净净的缪谦修,他那个脾气古怪的男朋友。如果他没有来参加节目,此时的他,应该是下班后准时回到家,舒舒服服地和缪谦修窝在沙发里。缪谦修身上总是带着一股干爽慵懒的气息,就像是晒了一天太阳的猫毛,抱一下就很难松手了。
啊,打住。单阳甩了甩头,油滴顺着发梢飞了出去。只是几乎后悔,他可不会打退堂鼓。单阳连着做了好几个深呼吸,然后鼓足勇气,重新投入战斗。
当比赛终止的哨声吹响,选手们不约而同地摊在了油池子里,脸上都是得很。最终,单阳在一片滑腻之中,跌跌撞撞地拿了六个有效的字母牌,拼成了“daoyan”。他的成绩很安全。得分最多的是文冰冰,居然拼出了复杂的“jiangziliu”,惹得江自流大叫“你是不是暗恋我啊”。得分最低是江一菲,她没能完成一个完整的拼写。她那一头漂亮的长头发散下来后,几乎已经黏在一起,配上要哭出来的表情,看起来可怜极了。倒数第二是李想南,看起来他是真的不怎么擅长玩游戏。
选手们花了两个小时,才排队把自己洗干净。单阳换上自己的睡衣,摊在床上,一动也不想动。江自流刚从浴室出来,带着一身水汽,也扑了上去。床太小,他们不可避地手脚重叠。单阳挪了挪,给江自流腾了一小块地方。
江自流还在生气,“胡凯那个小子太够意思了,别人随便勾勾,就兴冲冲地过去了。是不是傻啊?”
单阳想了想,“他确实不是很可靠的盟友。不过我们目前还需要票数。”在淘汰赛中,每位选手都有投票权,来决定谁应该离开。也就是说,一旦站在了待定席上,只有你的盟友才能救你,因此每一票都很关键。
“我看也不一定。”江自流撇撇嘴,“最好对他不要抱太大期待,说不定他扭头就把我们卖了。”
单阳也不放心,吃完晚饭之后,他在院子里找到李想南,打算和对方深入地聊一聊。李想南正坐在秋千上,凝视着星辰寥寥的夜空,像是在思考他的新歌。单阳走过去,简单地打了一声招呼,单刀直入地进入了主题。“我现在的特殊任务是要保证你活到第三期。因此,我觉得我们的立场将非常清楚,起码在头两期,我们都应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