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趟酒吧。他仍旧抵触着和萨麦尔建立起那些说不清的关系,虽然两个人在那天晚上就已经上了床。
那个时候萨麦尔对他说:“我不会给你承诺,不会给你保证,所以,你和我在一起的时候也不要有任何的负担。”
很奇怪的是,偏偏就是这样脆弱的关系让银纨逐渐地产生了一种安全感。
没有负担,最起码,自己也不会再陷下去。
差不多就是这样一种思维。
于是情况就逐渐往一个奇怪的方向发展了,最起码已经脱离了银纨的预计目标。
萨麦尔批阅完老师传来的公务之后伸了个懒腰,黑眸当中闪现出一点阴冷。黑暗宴会上银纨身体的秘密被那几个男人发现之后,虽然萨麦尔用自己的身份压了下去,言明gauze是他的情人,但是毕竟银纨仍旧会时不时地出现,所以这段时间阿斯蒙蒂斯的那些贵族们热衷于去找银纨。虽说和gauze在一块的时候表示了随便他一条船上载几个人,但是每次看到银纨凌晨时候才回来却仍旧会觉得很不爽。
就好像是自己心爱的东西被肮脏的存在玷污了一样。
可是,这却也是没有办法回避的。为了让gauze毫无芥蒂地接受自己的存在,他不得不无视掉这些,好让他安心。
时钟指向十二点,阿斯蒙蒂斯的夜生活才刚刚开始。就在十一点的时候,gauze离开了撒切尔教堂。
他熄灭了魔法灯,黑暗当中仿佛隐藏了一只吞噬人内心的巨兽。
萨麦尔叹了口气,他一定是上辈子欠了gauze的。这么想着,萨麦尔认命地起身,上床睡觉。
蛇性074
不知过了多久,半梦半醒之间,萨麦尔听到外面的动静。他很快意识到那是gauze回来了。披上外衣,拉开门,他看到了真要进来的gauze。对方显然被他的行为吓了一跳。“吓到你了?”萨麦尔问道。他有些后悔于自己的动作。这看上去像是个等待丈夫回家的女人。
gauze的眼中闪过一点诧异。他摇了摇头:“不,没有。你一直都等着?还是说我的动作吵醒了你?”他看到了萨麦尔身上的睡袍。
萨麦尔笑起来:“一半一半吧。给我一个晚安吻,不然我恐怕睡不好了。”
gauze轻笑,这让他的凤眼染上一些明的色,还有勾起的红唇,柔软而带着水润的光泽,像是饱满的玫瑰花一样娇艳欲滴。他轻轻踮起脚尖,双手勾上萨麦尔的脖颈,朝着那双薄唇轻轻地吻上去。萨麦尔显然不是那种言出必行的人,他果断地顺手抱住gauze的纤腰,将他拉入卧室,关上门,抱着gauze倒在里面的床上。
两个人贴得很近,这让萨麦尔可以清楚地看见gauze的眼睛里只有着他一个人。有时候他甚至会觉得要感谢那些曾经抛弃gauze的男人,因为他们,gauze不得不去成长,所以才有了现在这个妖孽横生的大美人。然而那双眼底的星光,是如此的闪耀而夺目,纯粹得让萨麦尔心醉。
一个吻,蜻蜓点水。两个吻,久久不停。三个吻,唇舌交缠。四个吻,干柴烈火。
热吻逐渐升级,然后变质。
萨麦尔知道gauze很敏感,他清楚地感受到了身下人的颤抖,耳边的呻吟声从细碎的哽咽逐渐变得清晰、动情、妖娆。有什么东西在他的心中燃烧,他觉得自己无法淡定下去了!他的长枪挺入那一处秘境,熟悉的紧致包裹住他的脆弱。
一种满足。
萨麦尔吻上gauze的锁骨,灵巧的舌头慢慢描绘出一串符号。
“iloveu。”
在萨麦尔看不见的地方,银纨修长的双手痉挛性地揪住了身下的床单。
天将大亮,东方既白。
*
转眼已过十年。
风正紧的时候,阿斯蒙蒂斯迎来了两个新的访客。
撒切尔教堂外,两个修长高大的身影驻足。拉开门,风铃响起。这两个人全身裹在厚厚的皮毛斗篷当中,他们的马停在门外,哼哼地打着响鼻。
这时候银纨已经穿戴好了衣服。因为听到了风铃声,所以他披上了神父袍。岁月在他的身上没有留下任何的痕迹,除了让他看起来更加迷人妖娆以外,也就只有那份变得成熟的气质了。
“不再多睡一会儿?”躺在床上的萨麦尔转醒,对着正套上斗篷的银纨说道。他的一条臂膀隔在海蓝色的被子外面,很明显,被子下面的身体还赤裸着。现在三十多岁的他正处在魔法年龄的壮年时间。
银纨扭头:“你醒了?怎么不多睡一会儿?哦,有客人来了,别忘了,我是个神父。”
萨麦尔眯着眼笑:“睡够了。你每天神都那么好,这可真让人颓废。我说,冬天蛇类不是要冬眠的吗?……好吧神父,能够在床上把我征服的神父阁下,能不能给卑微的我一个吻?”银纨笑嘻嘻地弯腰,在萨麦尔的眼睛上落下一吻。“真吝啬……”
银纨戴着面具来到了礼拜堂。空落落的大厅当中只有两个高大的身影,这看起来很显眼。银纨微微皱眉,这两个人给他的感觉有些熟悉。
对方摘下兜帽,露出了两张一模一样的,熟悉的,已经褪去青涩的俊美面容,有着英气又不是丽的脸。
“嗨~爹地,还记得我吗?”其中一个开口说道。
银纨诧然,随即惊到:“莱尔和希尔?是你们么?”
很不好意思忘记说了,莱尔还有希尔,就是当年银纨生下的两只小狼。
“没错~爹地抱!”另一个突然出现在银纨的身后,从后面抱住了银纨,这是双胞胎当中的弟弟希尔,“我和哥哥后来见到父亲了,听说了你们的事情,所以来找你了。”
心中刚有些欣喜,在听到这话之后却冷静下来:“所以,你们是来让我和你们父亲和好的?”
莱尔陡然提高了声音说道:“不!没有!爹地!我们没有这个意思。”
希尔接着说道:“爹地是一个人住在这里吗?我们来陪你的,至于父亲,让他守着那些女人过吧,祝愿他不会被那些贪婪的人类榨干身上的所有东西!”
银纨听了他的话皱眉,他并没有听出希尔和莱尔隐含的意思,反而下意识地问道:“这是什么意思?谢尔德现在怎么了?”
希尔和莱尔对看了一眼,有些迟疑。虽然说谢尔德是他们的父亲,但是对于两兄弟来说,父亲就是小时候那个抢他们奶水,后来起了个名字就把他们丢到外面去,再后来还抛弃了爹地的大坏蛋,就算过的再惨也不足惜的。但是最后还是身为哥哥的莱尔心不甘情不愿地想银纨解释。
“父亲现在在东林的皇都。他现在已经到了分封,情人要按车来数的,他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