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128
魁祸首,正和女儿打的火热。不知他说了什麽,女儿被逗得咯咯直笑,笑声如铃,令叶定原本准备发的火全部消失不见了。
看来这家夥……好像对小孩子还挺有几手的?
而且,看他们父女之间互动的画面,他为毛会突然觉得挺有爱?还觉得有种家庭的温馨感?
“咳。”叶定为自己这略微女人的幻觉感到十分不爽,轻咳一声,道,“孩子的名字还没起呢,你有什麽打算吗?”
“嗯,定定你决定好了。”兔子一幅温顺小媳妇儿的表情。
於是,叶定的大男人主义顿时就膨胀起来了,他昂昂头,粗声粗气道:“那你可别後悔啊!”
“嗯!我绝对不後悔!”
“孩子要跟我姓!”
“绝对没问题!”反正以後还会要你生第二胎第三胎,嘿嘿,就先满足你咯~
“姓叶,名芷伊。”
“……”好文艺好琼瑶的名字。
“怎样?你有意见吗?”叶定不太爽他的表情,傲气的质问!乔白哪敢有意见,忙把头摇的跟拨浪鼓似地,“肿麽会有意见?!!老婆说什麽就是什麽呗!!!”(其实,乔白想给女儿起名叶雨荷的)
“哼,这还差不多!”
於是,孩子的名字就这样落定了,又琼瑶又文艺的小清新。
芷伊足月时,叶定和乔白正式出了院,乔爸乔妈得瑟的大摆宴会庆祝,威尔斯陈诺警署法医部的诸位……全部到场祝贺。乔白抱著女儿在人群里来回碰杯,好不春风得意。叶定则因为害羞,躲在房间里死活不肯出来见客。
当然,大多数人都不知道这孩子是叶定生下来的,只当是乔娘娘终於搞定了他那传说中傲娇别扭的媳妇儿。这多不容易,想当初乔娘娘天天抱著尸体打飞机时哭喊著他媳妇儿的名字,谁没受过他的迫害……现在他功德圆满了,法医部的诸位表示十分欣慰,以後终於解脱了。
孩子在抓周时,众人都满心以为她会抓个针筒(以後继承他爸妈的衣钵),或者书啊刺绣神马的……可是宝宝那只肉呼呼的小手在空气中徘徊了好久,却抓了一本书出来。
那本书的封面是白色的,上面只有一个大字:腐!
乔母眯著眼,笑的甚是欣慰:“很好,很好……”
“……”
威尔斯今晚特别惆怅。
他看著兔子一路春风得意,心里好不嫉妒羡慕恨。为毛连只死娘炮都能当爸爸,而他堂堂威尔斯大警官却只能被某阴阳怪气的男人压?还为毛被剥夺了做爹地的权利?
妈的,他也好想当爸爸啊!
身後的陈诺怎会不知他的想法,趁著无人之时,将他拖到了卫生间里,二话不说就剥光了他的西装。
威尔斯大怒,捂著下面的小弟弟怒吼:“你这个斯文败类!你是禽兽吗!!这里是公共场合!你又想怎样!”
“让你生孩子啊!”陈诺悠悠道。
“……你有毛病啊!我是男人怎麽生!”要生也是长的像女人一样的你生好吗!
陈诺不闲不淡地瞥他一眼:“我看你的眼神,似乎很羡慕乔先生的样子,怎麽样?很想要个女儿吧?”
“那关你、你屁事啊!”
“当然关我事,你想要,我就会满足你。宝贝,我会让你怀上我的孩子的。”
“嗷嗷嗷──”
卫生隔间里,传来一声凄惨的叫声。
威尔斯大警官再次被爆菊。
宴会快要结束时,乔家迎来了两位不速之客。
一个男人,一个女人。
两人都穿的稀奇古怪,身批皮草裙,头戴草编帽,拿著竹竿,脸晒得漆黑,活像刚从非洲大草原回来一般。
他们开口的第一句话就是:“我儿子呢!!!!!我儿子是不是生了!!!!”
大结局(下)
大结局(下)
宴会快要结束时,乔家迎来了两位不速之客。
一个男人,一个女人。
两人都穿的稀奇古怪,身披皮草群,头戴草编帽,拿著竹竿,扛著锄头,脸晒得漆黑,活像刚从非洲大草原回来的野人一般。
他们开口的第一句话就是:“我儿子呢!!!!!我儿子是不是生了!!!生了个啥!!!!”
第二句就是:“我外孙呢!!!我外孙在哪里!!!我要看我外孙孙!!!”
大厅顿时寂静无声。
一阵冷风刮过,众人面面相觑,怀疑自己是否听错?
儿子?儿子生孩子?
当即科技就算再发达,男人生子也仍太天方奇谈。这对夫妇莫非是刚从市中心神病院跑出来的?看他二人的装束,估计是正常不到哪里去。
再看乔爸乔妈,显然也被架势吓到了,愣了几秒後,呆呆地回头看向乔白:“宝贝,这俩货……是从哪儿蹦出来的──”话没说完,便听乔白抱著孩子,扑到俩野人跟前,噗通一声往地下一跪,嗷一嗓子就嚎了出来:“岳父岳母在上,请受小婿一拜!”
……
……
众人虎躯一震,皆如被雷劈过,劈得他们呆若木鸡。
乔白在地上磕了三个响头後,那对夫妇忙把他搀起来,焦急道:“小婿莫要如此客气,快快告诉我,你怀中那块肉,可是我的宝贝外孙疙瘩?”
“……正是您的宝贝外孙疙瘩,岳父岳母大人请看。”
小包子嘤嘤嘤,被她老子举至头顶,谄媚地交到野人夫妇手中。
野人抱起来,与之对视几秒。
女野人道:“这孩子果真长的像我。瞧这眉眼,多妩媚,简直就跟我一个模子刻下来的。”
男野人道:“这孩子也像我,长的如此英俊潇洒,瞧著身段儿和小脸,长大後还不知道要令多少美女帅哥心碎呢。”
二人和声:“果真是我们的孩子呢!”
……
……
一旁的乔父乔母听见後,不乐意了。这孩子明明长的像他二老好吗?怒!於是,二老看向野人的眼神越来越鄙视……最後……
月黑风高。
窗外不时传来乌鸦的叫声。
叶定坐在窗台上,抬头看著天空。
夜晚的春风吹得他有些哆嗦,天上的月亮不知是不是被太阳刚拖下去强奸过一百次,光线惨淡惨淡的,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