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吧,不过拍摄时间好像是重合的。你别往心里去,他这个人就是有点儿……”成敬锡也不知道该怎么形容,就笑了笑。
林挚听着成敬锡好像跟余宪挺熟的,就是不知道是有交情,还是有过节。别人的私事他一向不感兴趣,便装作什么都没听出来,笑笑便罢了。成敬锡叹道:“反正各人有各自的缘分和脾气,咱们不去主动惹他,也就得了。”
☆、第39章(倒v开始章节)
《迟小姐的本命年》严格意义上来说是一部女主戏,男性角色不少,可戏份都不算多。整整一个上午,在场所有的男角里只有男一号有一场戏,别人就只好这么坐在场边干看着。
林挚聚会神地看剧本,倒不觉得无聊;可成敬锡好动,跟着看了一会儿就觉得十分无趣,便道:“光这么看也太没意思了,林哥,不如咱俩对戏吧。”
林挚也觉得对戏可能更有帮助,就答应了。
林挚跟成敬锡在剧中饰演一对好友,对手戏最多。不过,因为两人都不是什么主角,所以每一场都不长。成敬锡的功底不错,他本人也贴近角色,演起来得心应手。他们两个很快就把所有场景都走了一遍,都觉得对方演的不错,没什么大问题。
两人对完戏又歇了一会儿,才过十一点,眼看着离吃饭还有一个多小时,成敬锡就又坐不住了,道:“哎,太没意思了,咱们接着对戏吧。”
林挚就笑了:“不是都已经演过一遍了?”
成敬锡撇撇嘴:“话不是这么说,咱俩的对手戏是演完了,可还有别人的不是?你看这儿啊,我跟男一号的这一场,是不是挺有意思的?”
确实挺有意思的,林挚看过这场戏,粗看起来没什么,可其实很考验演员功力。成敬锡看他意动,赶紧趁热打铁,道:“要不就这段吧,我昨天看了看,觉得就数这段不好演,你帮帮我呗,省得我临场出丑。”
林挚答应了,他又看了一遍剧本,把台词记下来,然后对成敬锡点点头。
他们俩在角落里对戏其实不怎么引人注目,这片场乱七八糟的,等着拍戏的演员们,关系好的聊八卦,关系不好的夹枪带棒暗潮汹涌,哪个都比他们俩有意思。
不过,那也挡不住有心人。
“……不对,你这儿感觉不对,你看啊,”林挚停下来,指着一处道:“我觉得你这个地方,你演的时候应该压着点怒气。你现在是上帝视角,什么都知道,可是对剧中人物来说,一切都只是‘你’的猜测。”
成敬锡若有所思地点点头:“有点道理,那我再试一次。”
他们俩正讨论得热火朝天,忽然听见身后传来一声冷哼。林挚和成敬锡各自茫然,同时回头,只见余宪不知什么时候已走到了他们这边,正一脸嘲讽地看着他们。
成敬锡的火气顿时上来了:“你这人,怎么鬼鬼祟祟的!”
余宪讽刺地一笑:“我鬼鬼祟祟?我看是有些人心里的鬼吧!”
“你说什么?”成敬锡“噌”地站了起来。已经有人往他们这边看了,林挚赶紧拉住他,可谓不悦地皱了皱眉。
余宪玩味地看着他:“你说你,偷偷地对别人的台词,这么想演男主,干嘛不让你金主给你弄一个?”
圈里不少新人都有金主,有的还不止一个,可大家仅限于心知肚明,在公共场合就这么说出来的,大概也只有余宪一个了。这个余宪,明明长得不错,演技也过得去,公司也肯捧,可是说话实在是太难听了,难怪一直不温不火。
说实话林挚一点也不在意人家说他跟庄映棠的事,倒是余宪说他们对别人台词的事,林挚还多想了一点。他跟成敬锡对戏的时候没想到,不过既然被人说了出来,就表示他做的确实不妥。因为有一个余宪这样想,就说不准男一号本人也会介意。整个剧组的演员就是个食物链,他不怕事,可也不想惹麻烦。
这个余宪虽然脾气坏嘴巴更坏,不过看起来心地倒是还行。毕竟他要是有心,尽可以把这事嚷嚷的人尽皆知,到时候男一号心再大也不可能没芥蒂了。
他们正说着,却听不远处有个戴着鸭舌帽裹着军大衣的,好像一直在睡觉的人突然笑了起来:“小余啊,你这话说的,一个角色的台词而已,至于这么上纲上线么。再说人家是陪朋友对戏,你总不能叫人家演哑剧吧。”
三个人几乎同时回头,那个戴着鸭舌帽的人站了起来,露出一张带着爽朗笑意的俊脸,赫然竟是男一号舒穆。
这就有点尴尬了。余宪怎么也想不到舒穆本人会坐在这儿,脸色顿时涨成了猪肝色;而林挚比他更尴尬,毕竟刚才他还在说着当事人的台词,指点江山。
舒穆走过来,先拍了拍林挚的肩:“台词真不错,继续努力,以后必成大器。”接着又对成敬锡点点头:“年轻人知道用功,不错。”最后又对余宪一笑:“小余,你这脾气可要改改。我要去拿盒饭,你去不去?晚了可就没有鸡腿了。”
舒穆说完又对他们笑了笑,起身走了。当事人都不介意,余宪当然也没有什么可说的。他又瞪了瞪了林挚和成敬锡一眼,也跟着舒穆走了。
晚上回家之后,林挚就把这一段当笑话讲给了庄映棠。庄映棠嗤了一声:“你们剧组那些十八线不说好好拍戏,就知道勾心斗角,难怪红不了。以后再有人欺负你,你就给我怼回去。”
林挚笑了:“这算什么欺负,小朋友拌几句嘴而已。”
庄映棠看他不在意,也不再提这事了,转而道:“那个舒穆,我好像跟他合作过一次,好像脾气是真的好。”
林挚附和道:“是啊,舒穆前辈人真的挺好的,有本事又没架子,年纪轻轻就有了视帝提名,听说今年很多人看好他抱走奖杯呢。”
明明是顺着庄映棠的意思,略微夸了两句,可庄映棠听他夸别人心里就不高兴,做睡前运动的兴致也没有了。他翻身下床,踩着拖鞋就走了出去。林挚完全摸不着头脑,愕然道:“这么晚,您还上哪去?”
庄映棠看他什么也不知道,更生气了:“工作!”
林挚好歹跟了他这么久,对他的脾气还是了解的。他虽然不知道自己哪里惹庄映棠生气了,不过他知道,要是现在能哄好,那就是床头打架床尾和;可要是任他出了这扇门,那接下来几天都,他别想闻见肉味儿了。
林挚连鞋也来不及穿,三两步追过去,一个饿虎扑食,把庄映棠按在了墙上:“都这么晚了你还工作什么,睡觉吧。”说完,他不顾庄映棠的反对,一把把人扛了起来。
庄映棠猛地双脚离地,不由得惊呼了一声:“你这是干什么!”
林挚扭头,羞涩地一笑,故意逗他:“猪八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