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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刺了眼,又清醒了些。
张嘴就吐出一口淤血,发现自己无法动弹,怕是身上好几处骨头都坏了。是不是小白龙传染我幸运e了,脚伤还没好完,又遭此大难。
身边早就没有猴哥他们的身影,被这么一顿扇,队伍怕是散了。天啊,旅游团有史以来最大的磨难?我忍着剧痛,想从树枝上爬起来,嘴里又冒出一口血。
“你别乱动!”
先是一声哗啦破水声,然后便是猴哥的声音,我努力地往下一看,只见人形态的六耳从这泉水里钻了出来。我脑子一懵逼,他声音和猴哥一样,所以导致我认错了。
那么,最后抓住我手的其实是他?所以我俩才被扇到同一处地方了?这家伙果然又躲在暗处跟踪旅游团了吧!
湿淋淋的六耳掐诀让衣服里的水汽散去,他一跃上树将我扛起就走,然后在深山里找到了猎户的木房住进去。
被他妥帖安置在床板上,我心头感动又复杂,虚弱地问:“谢谢你,可你为什么三番两次地帮助我们?”
六耳冷哼一声,露出一道绝对称不上不爽快的阴森笑容,眉宇间压下煞气。
“你们只能死在我手上!”
作者有话要说:抱歉!!!小可爱们!周一的更新时间要改成晚上十点!!
抱歉!!!小可爱们!周一的更新时间要改成晚上十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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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章心态要稳
这种宿敌一样的超级中二发言是怎么回事!
六耳对我说了非常中二又可怕的话,我表示自己的小心脏承受不住。他的危险性我也是见识过的,虽然最近他确实帮了旅游团的忙,也确实在芭蕉扇扇起的飓风中抓住了我的手……
可他喵谁能保证他就一直是个三好青年?有时候男人的心比女人还要善变,尤其是这位。
我虽然绞尽脑汁地在想逃离办法,可我现在的身体根本支撑不了我做出反应。旧伤未愈,新伤加剧,毫无疑问,这是我有史以来受伤最重的一次,虚弱到连翻个身侧躺都是剧痛难忍,不得安生。
在这种恶劣条件下,我丝毫没有逃离的可能性。队伍已经四分五裂,不知道猴哥怎么样。我简直不敢相信会变成这样,而且刚硬如我都受了这么重的伤,六耳看起来也不是轻松的样子,愣是缓了两天。普通人的唐僧要是被直接伤到,绝对是没有命了吧,只盼着猴哥他们能护住他。
不过想想,作为金蝉子转世西行取经,暗地里也有不少神仙保护着他吧,被芭蕉扇扇死的无厘头剧情应该不会出现。就眼下的情况来看,可能我的处境最诡异?
在养伤的前几天里,我过的战战兢兢。六耳自己身体恢复的快,已经能够腾云驾雾,但他并没有丢下我自生自灭,而是养着,我好怕啊!
我每次看到他来给我喂水喂药,都又怕又矛盾,所以总是会出现很神奇的对话。
第一天
我:“你,你会杀我吗?”
六耳:“吃你的药。”
我:“我动不了,太麻烦了,你要是杀我,猴哥不会放过你的。”
六耳:“我会怕他?”
我:“我知道你这么帅,肯定不会欺负一个柔弱女子的!”
六耳上手就给我灌药,然后呵斥我闭嘴。
第二天
我:“你今天会杀我吗?”
六耳:“你是不是有病啊!”
我:“我现在浑身都是病啊,痛死了。你恢复的太快了,不愧是和猴哥不分上下的猴。”
六耳:“哼,你个渣滓也能和我比?”
我:“哪能呢,我是拿你和猴哥比。也只有猴哥才能和你相提并论对不对。”
六耳:“哼,那是,张嘴吃药。”
第三天
我:“你……”
六耳:“不杀不杀!你要老子说几遍!你现在这个辣鸡样,我才懒得动手!得污了我名声,说我趁火打劫。”
你懒得动手杀我,却勤快地给我上药疗伤投喂,哪里不对啊大兄弟。随着这几天相处下来,虽然我每天都被嫌弃冷暴力,可六耳的行为却实实在在的是帮助我。类似于良药苦口这样?
可以说是十分口嫌体正直了。
前几天我还会吐淤血,今天我终于不吐血了,内息调理得当,也能下床走两步了。只是想要拿起武器干仗,目前是没可能的,瞧我这恢复力,至少得半月才能行动自如,施展法术。这些天六耳算是寸步不离地守着我,而这山里也清净,隐隐带着祥瑞之气,并没有凶狠的妖怪来,最凶的妖大概是照顾我的这只。
我有时候会觉得这山林有点眼熟,可又实在想不起我何时到过这。
这次我照常吃了六耳调制的药汤,他却不是很自在地坐在一旁,眉头不自觉地拧起,脸上带着焦躁之意。我将碗放在床沿边,询问了声:“你怎么了?”
六耳的手揉了下腹部那块,不耐烦道:“没什么。”
“可你今天从早上开始就时不时摸肚子了,你是不是吃了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拉肚子了?”我继续关切地追问。
“又不是那头肥猪,你吃的什么,我就吃的什么!”
“这,我也没闹肚子呀。”
“管好你自己吧。”
这么说了一句,六耳起身过来将床边的碗拿走。我呆呆地目送着他走出去,心里有些担心,只是他若不说,我肯定也问不出什么。我自讨没趣,只得躺平又睡了,我现在只想赶紧养好身体,至少能下床多走几步,别让自己像个残疾。
我现在睡眠深,一觉下去几乎什么都察觉不到,再次醒来已经是落日时分。木屋内橙黄的日光缓缓褪去,夜里的清冷包裹而来,周围响起虫鸣声。
六耳不在屋内,我小心翼翼地撑起身子,看到新鲜的果子摆放在巨大的绿叶中,冒着热气的汤药也准备妥当。
他来过。
下床后,我一步步地挪到了桌子旁坐下。我捧着药碗,朝门外喊了几声六耳。一般情况下他都是在这附近的,晚上也不和我挤在木屋里,偶尔会看到他在树梢上翘着二郎腿。
“叫魂呢你!”
终于,门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