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10
乎都有破绽,可究竟是缺了一根串联线索的针。
上课铃响完,所有人又被赶紧教室,孟鑫跟随教导主任站到了人群中。
这一次,教导主任选中了一个稚气未脱的女生。
“你有一分钟的时候,否则将被抹杀。”教导主任重复着同样的话,面无表情的看着那个惊恐的女生。
那个女生终究是害怕了,赶紧一溜烟跑上了讲台。
见讲课老师是一个年轻漂亮的姑娘,下面的哨声嘘声更多了,台上那个女生涨得脸通红,憋了好半天才吐出一句:“大家好,我叫秦雨欣。”
作者有话要说:昨夜做了一个密室逃脱的梦,梦到和一大群人去了密室,结果里面着火了,我们都要呛死在里面的时候,从通风管道来了一群青年救了我们,结果出去之后仍然是密室,最后大家为了活命,互相残杀,我把救我的人杀死了,可还剩4个人的时候梦醒了。
这样的我怕是魔怔了。
第9章每个班都有
因为上课时必须站在后面的关系,孟鑫又一次观察起这节课上表现不对劲的同学来。
还是和早读的时候一样,那个画画的同学依然在画画,而吃泡面的那个人已经在认真听那个女生讲她的学生经历了,睡觉的同学还是在睡觉。
这样一看,整个班级并没有什么特别的,但是从作案手法和悬挂的方式来看,凶手必然是个男的,首先一个女生不大可能这么残忍,其次将头颅固定上栏杆并在脸上用小刀划伤面部的手劲需要很大,只有同年龄的男生才能做到。
孟鑫相信自己的判断,便又在男生当中仔仔细细的查看了一遍。
这几十个男生当中,引起他注意的有一个长得很好看的,体格健壮的刚刚被称作体育委员的;一个个头高瘦,但胳臂肉紧实的、和同桌正在聊天并笑得活泼开朗的男生;还有一个就在自己前方,正襟危坐看似认真听讲的男生,他桌上放着一个笔记本,正在认真记笔记的样子。
孟鑫往前挤了一下,走到最前一排,居高临下的去看那个男生写的笔记。
从侧上方看过去,他只觉得这个男生长得很普通,穿着校服和其他所有学校的学生一样,平平无奇,扔到人群中就会消失不见的那种。想到自己在读书时,也是这样一个大众脸的时候,孟鑫拍了拍自己的脸,这么重要的时候自己怎么能分心呢?
孟鑫又看向他写的中文笔记:
【全班同学集合的时候,希望有人注意到教室角落的我。
看,就是那个记不住脸和名字的人。就算是自己的同班同学也记不住名字的那个人。
学习中等,体育一般,不爱说话,走进教室也不会有人看他一眼的那个人。
没有人会喊他的名字。没人会在意他是否存在。这就是我。
无论哪个学校哪个班都会有这样的一群人。属于学校种族制度最下层无名无姓的我……】
原来不是在记课堂笔记啊,孟鑫看着那些看似丧气的话心中也涌上了一些回忆,自己何尝不也是这样过来的,特别是身边都是泛着光华的人们时,自己这个石头更加黯淡无光了,来到这里第一次被人注视,被人信任其实也算不错了吧。
孟鑫琢磨着那些话,突然意识到一些不对劲:
这个男生觉得自己籍籍无名,那么他会不会因此做一些一鸣惊人的事情来让大家关注他,记得他?
会不会就是他杀死了那个可怜的小男孩,而且据死者的哥哥说这已经不是第一起了。
越想越觉得心理契合,如果不是还在上课,孟鑫便要抓住这个男生去对峙了。
可是没有证据,他是不会认罪的吧?
看着身边这一群紧张的路人,孟鑫摇摇头,还是得靠自己。那个莫名其妙出现的郁清存怎么就消失了,是他的话一定很快就有办法了。
不知道为什么,孟鑫对他就是有种盲目的信任,也许是他长得帅吧。
想到郁清存,孟鑫忽然知道了怎么跟那个少年对峙了。
他展开了握在手中的字条,“酒鬼蔷薇圣斗”6个字在身后的一群人中传了个遍,他悄悄打个手势,让大家帮忙围住那个仍在写着笔记的少年,口中默念着“凶手”两字。
身后所有人会意,反而只有那个教导主任跟什么也没看到似的,听着讲台上那个女生说着她在学校被霸凌的故事,听得津津有味。
作者有话要说:丧气的我又回来了,每一天都在准备消失中度过。
得不到解脱的天使最终会折下他的翅膀坠入深渊。
[]段转自知乎,感兴趣的可以将文字复制过后去查一下。
第10章沉默的羔羊
叮铃铃,下课铃声响起,那个女孩如释重负的跑下讲台,教导主任推了推眼镜,“很好,大家自由活动吧。”
坐在座位上的几十个学生一听,纷纷站了起来,孟鑫赶紧欺身上前站到那个看似默默无闻的男生面前。
刚刚看过纸条的人也蜂拥而至,将那个男生团团围住。
“你们干什么?是伪装的警察吗?”那个男生看到孟鑫走过来,往外一张望发现已经被围了个水泄不通,他的眼珠子转了一圈,脸上却并没有任何胆怯和害怕或者后悔之类的情绪,反而裂开嘴笑了起来:“终于等到了。”
他的脸色微微泛红,那双平淡的眼睛透出些许光,呼吸开始急促起来,直到孟鑫问道:“你就是酒鬼蔷薇圣斗吧?”
“你有什么证据能证明,可不能诬陷我。”那个男生回答道。
“当然有证据,”孟鑫拿出那张写着“酒鬼蔷薇圣斗”的字条将他的笔记本重叠到一起,“字迹都是一样的,你还能不承认嘛?”
孟鑫瞧着他脸色更加发红,一副赧然的样子,心中想着果然是小孩子,稍微一点破就会露出马脚。
“对,就是我又怎样?你们要怎么处置我?”发现自己已经暴露,那个男生反而平静了许多,他反而发问道。
“当然是送去警察局依法处置了。”孟鑫还没有回答,他身后一个老实的中年人就急吼吼的答道。
“只是这样而已嘛?不会判处我死刑吗?”那个男生问道。
他的语气急促中带着欢快,听起来有种异样的感伤。
“你还是未成年人,会有未成年人保护法,最多是送去劳教所关几年,教育好了放出来。”一个懂法律的中年女人回答道,看她穿着西装裙的正儿八经的样子,孟鑫觉着她应该是个从事法律相关职业的人。
“不是死刑吗?”那个男生的脸色一下变得苍白,和刚刚异样的红润不同,“为什么是这样,到底是哪个环节出了问题?不,我不要去劳教所,我也不需要被拯救,只有死亡才能解脱我,对,唯有死亡才能解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