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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吃瓜群众的夜斗和雪音:我就静静的看着你们胡说八道。
第40章月见鹤团子
离开肯德基,夜斗和雪音情不自禁的鼓起掌来。
面对掌声,信草非常谦虚的笑笑,“谁年轻的时候没中二过?”
接下来小半天也没再找到什么有用线索,信草把桧山神社的事交代给白川家,自己先回了本丸。
本丸里,鹤丸正在捧着小手机刷网页。
之前他经过粟田口的部屋时,听到一群小短刀围着药研问东问西。药研刚跟审神者去过现世,见弟弟们好奇,就挑拣着有趣的经历说了说。
听他形容着现世的车和房子,还有霓虹灯和广告牌,短刀们纷纷露出向往的眼神。
现世啊,真好呢……
虽然能在手机里看到照片,可是从来没亲眼见识过现世风景的鹤丸也不由自主的产生向往的心情。
毕竟是渴望惊吓的鹤呢。
晚上睡觉前,他捧着手机搜索现世好玩的地方,搜出来一条新闻
【某动物园的大型动物们一夜之间被吸光血,这到底是人性的丧失,还是道德的沦丧!】
官方给出的解释是正在调查中,吃瓜群众在贴吧推特论坛等网上社交平台猜测是不是有吸血鬼存在。
“动物园啊。”鹤丸若有所思的看着手机屏幕,“应该有很多鹤吧?唔……好想去看……”
灵机一动,他打开时政bbs,开始给信草发私聊。
审神者的房间里,刚洗完澡的信草听到终端响声,打开一看,是之前聊过天的网友发来的讯息。
【没有搞事的鹤生一片灰暗:最近和你家刀汉子们相处的怎么样?】
信草看到马甲名,觉得这人挺有意思。
他(她)大概也是一名审神者吧,而且似乎很喜欢鹤丸?不然的话怎么连马甲名都起的这么有鹤丸特色。
她一手拿着毛巾擦头发,一手敲字。
【想要长高高的信草子:你改马甲了?之前还叫“没有惊吓的鹤生寂寞如雪”呢。】
【想要长高高的信草子:相处的还行,或者应该说是渐入佳境?】
没过一会,对方发来回复
【没有搞事的鹤生一片灰暗:知道雪为什么是白色的吗?】
信草眨了眨眼睛,少有的幽默感忽然冒头。
【想要长高高的信草子:因为它忘记了自己曾经的颜色?】
【没有搞事的鹤生一片灰暗:才不是!而且忘记颜色什么的……你付给clamp版权了吗?】
【没有搞事的鹤生一片灰暗:雪之所以是白色,那是因为雪地里趴了一百只鹤~】
好冷的笑话……
【想要长高高的信草子:那跟你改马甲有什么关系吗?】
【没有搞事的鹤生一片灰暗:当然有啊,趴了一百只鹤,怎么还会寂寞?只要有鹤在,再冷再寂寞的冬天也会温暖起来哒!】
信草扑哧一声笑出来,她想了想,打出一行字:
【想要长高高的信草子:鹤生你也是审神者吗?感觉你很喜欢鹤丸的样子。】
这一次回复来的前所未有的快
【没有搞事的鹤生一片灰暗:鹤丸多可爱啊,你不喜欢他吗?】
单手打字到底是不太方便,信草放下毛巾,解放了一只手。
【想要长高高的信草子:可爱……你觉得他哪里可爱?】
【没有搞事的鹤生一片灰暗:哪里都很可爱啊,而且他长的这么帅,还这么白!】
信草挑挑眉,饶有兴致的继续敲字:
【想要长高高的信草子:帅就算了,白……这算是可爱点?】
另一个房间里,鹤丸相当不服气的把手机按得啪啪响。
【没有搞事的鹤生一片灰暗:当然算!一白遮百丑听说过没?更何况他一点都不丑!】
忽然想到自己的目的,他赶紧又打了一句:
【没有搞事的鹤生一片灰暗:今天我带我家鹤去了动物园,感觉他超高兴。】
打完这句话后,他还发了一个【】的表情包。
过了好半天才到回复,鹤丸忐忑不安的点开对话框。
看到信草的回复后,他瞬间被周围凭空冒出来的樱花瓣淹没。
【想要长高高的信草子:那我明天就带我家鹤去动物园吧。以及赞同你,我也觉得鹤挺可爱的。】
平稳一下心情,鹤丸把手机藏在枕头底下,打算亲自到审神者面前刷一下存在感。
信草刚放下终端,想要继续拿起毛巾擦头发时,听到非常有规律的敲门声。她也没问是谁,直接打开了门。
小风冷嗖嗖,门外空荡荡。
没人?
信草眨了眨眼睛,刚把门关上,没过几秒钟又听到了敲门声。
恶作剧?
她深吸一口气,猛地推开门,刚要大吼一声“鹤丸国永你给我出来”,一颗血淋淋的脑袋从房顶滚落到她怀里。
卧槽!这是什么鬼?!
被吓了一跳的信草条件反射的将头颅扔出去。头颅滴溜溜的滚进院子,还要继续向前滚时,被一双在夜里几乎白到发光的手捡起。
“哈哈哈哈哈哈”鹤丸几步蹦到信草身边,捂着肚子,笑得前仰后合,“怎么样主君?惊不惊喜意不意外?有没有被吓到?”
信草在原地静默两秒钟后,忽然捏住鹤丸的脸往两边扯。
她要回前话!这家伙一点也不可爱!
“主君快松手疼疼疼疼疼!!!”
好不容易从信草那里夺回自己的脸,鹤丸揉着捏红的脸颊,顺便跟在她身后登堂入室。
“大晚上的跑来我这干嘛?”信草没好气地他一眼,“就是为了吓我一跳吗?”
“这不是一天没见到主君,有些想念嘛~”鹤丸讨好的说道,看信草的头发正往下滴水,他顺便抄起毛巾,非常自然的替她擦起了头发。
“诶?不用啦,我自己来就好。”
信草伸手要取过毛巾,却被鹤丸躲过去。
“主君你掉头发了啊,”鹤丸拎起几根断发,对着灯光仔细瞧着,“掉的有点多诶。”
“……我觉得我好像明白什么叫‘肝秃’了。”信草一脸沉痛,心疼的看着自己掉落的头发。
想要抢过毛巾,但鹤丸压根不给信草机会,她只好安安静静的坐在榻榻米上享受来自刀剑男士的擦发服务。
他的动作很轻柔,仿佛对待的不是什么头发,而是无比珍贵的宝物。黑色半干的长发在他手中,服帖的像仙鹤的尾羽,又柔软的像雏鸟的绒毛。
信草枕着双臂趴在桌案上,在外面跑了一天,也是挺累的。她有些昏昏欲睡的跟鹤丸说:“明天带你出去玩。”
“是约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