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划破点皮两天就好了,我还能继续练。”
岭寒关上门,搬来把椅子冷酷的坐在门口,不管枚言说些什么都当听不见,一动不动的堵着门。
反倒是炎夜哇的一声哭了出来:“是我不该跟师父说急着要学剑,都怪我,害得二师兄受了这么重的伤!”
枚言:“……师弟,你这未太夸张了。习武之人,这点小伤算什么。”
炎夜哭得更大声了。
不多时,沐风雨带了大夫回来。
听说病人伤势严重,带了许多药物急匆匆前来的大夫,第一眼就看到了那浅浅的伤口:“……”
“怎么了大夫,您觉得不严重吗?”沐风雨笑眯眯的,却无端让人觉得背后一凉。
大夫将视线从小伤口上挪开,这次终于看清了伤者的整张脸。沉默半晌后他点头:“非常严重,我这就敷上最好的伤药。”
大夫给枚言敷药时,沐风雨把剩下两个徒弟都叫了出来。
“你们现如今应该也知道白月的脾气了。”沐风雨背着手,踱着步:“他非常刻苦,但却根骨差,体质弱。也就是说他这辈子都很难成为一个高手。
而你们两个,每一个都根骨奇佳,只要悟性不是太低,成为万中无一的高手不是问题。”
岭寒和炎夜并没有因为光明的未来而开心,岭寒皱紧了眉头,炎夜忧心忡忡的说道:“二师兄知道自己根骨差之后,肯定会更加刻苦的练剑的。”
“你说得没错。”沐风雨停下脚步望向他们:“但他的身体却受不了这样的练习。所以,为了他的身体着想,我希望你们在跟他对练时……手下留情。”
时光飞逝,一起练剑的三个少年变成了青年。
枚言躲过炎夜的攻击,反手将手里的木剑点向他的肩下。炎夜倒吸一口冷气,捂着被点到的地方扑倒在地:“我输了,几日不对练,二师兄越发厉害了。”
枚言将木剑好,努力将嘴角的笑意压下,板着脸道:“你要多加练习,打不过我实在不应该,你大师兄还略剩我一筹呢。”
“啊?”宵夜大惊,大师兄前几日还跟他说天气热了,二师兄身体更虚了,这段时间对练时要更多让些二师兄些。结果他特意在对练中输给了二师兄,却听到大师兄与二师兄对战时赢了的消息。
大师兄肯定是为了在二师兄心目中留下他岭寒比炎夜强的印象!阴险,实在是阴险!
炎夜咬牙切齿,而枚言则在胜利的喜悦中飘飘然的走了。
自开始学剑以来,枚言便经常找两位师兄弟对练。本以为会瞬间落败,可没想到的是,他居然也能跟两位人中龙凤的师兄弟过上两招!
枚言看到了变强的希望,从此练剑更刻苦了。只是偶尔因为天气太冷或太热,练着练着便会晕倒过去。
但每次他醒来后就会发现,他比之前更强了!能在岭寒和炎夜的手里过更多招了!
天道酬勤,果然是真理。
第二天清晨,师兄弟三人照常去练剑场等着师父教学。
但这次沐风雨手中没有握着剑,而是拿着一封信。
“这么多年,为师能教的也都教给你们了,你们也都学得很好,现在该是你们外出磨炼的时候了。”沐风雨将手上的信交给岭寒:“这是武林大会的邀请信,你们可以去看看长长见识。”
枚言欢天喜地地去拾包裹,而剩下三人凑在一起窃窃私语。
沐风雨:“这次外出历练,一定要保护好白月,明白吗?”
炎夜疯狂点头:“那是当然的,还用师父你说?”
岭寒则困惑道:“为何师父不跟着我们一起去?”
沐风雨脸上带着疲态,最近不知为何,新练起来的武功内力时不时以奇怪的方式运行,他为了安全起见决定闭关。为防止闭关时走火入魔冲出来伤人,只好将徒弟先全都赶下山。
得到他们保证会保护好白月的承诺后,沐风雨大手一挥,将拾好包裹的三人赶下了山。
距离武林大会开始还有不短的时间,能让他们慢悠悠的前往目的地。
一到最近的小镇岭寒便去买来了三顶帷帽和一辆豪华马车,实行能不露脸就不露脸制度,美名曰保持神秘。
三人一路上扬善除恶,江湖上渐渐有了他们的名号。
传说中他们是许久不见身影的第一剑客沐风雨的弟子,人挡杀人莫挡杀佛,撞到他们手里的恶人都没有好下场。
一次他们碰巧在山匪手中救下了一县县令,县令为报答他们而请他们去喝酒。
他们三个血气方刚的大男人,县令一拍脑袋,将喝酒地点定在了县城最好的青|楼里,还特意让老鸨挑选了楼里最年轻貌美的女子来服侍他们。
岭寒和炎夜,两个从少年时期就一直待在山上,一直到青年时期为止能见到的异性就只有母鸡母狗母鹅母驴的男人,刚开始知道喝酒地点时还真有点暗搓搓的小激动。
岭寒全身都绷紧了,一言不发的闷头喝酒,如果不是熟人还真看不出他在紧张。
炎夜坏笑着撞了撞他的肩膀,自己也猛灌了几口酒。
美人们鱼贯而入,媚眼如丝,香肩半露,红唇白肤,简直是一场视觉的盛宴。
县令把一个美人拥入怀中亲一口,得意道:“怎么样,我们这儿虽然小,但是美人儿可多,都水嫩得很!”
岭寒、炎夜:“……”
他们的目光移到了还戴着帷帽的枚言身上看了一眼,又移回前来服侍的美人儿身上。
怎么回事,为什么一下子就激动不起来了。
其中一位美人贴着枚言坐下,软声道:“官人,喝酒戴着帷帽多难受呀,奴家帮你摘下来吧。”
岭寒和炎夜一惊,正要起身阻止,就见枚言将人推开,用前所未有的冷淡声音说道:“不用。县令大人,我先走一步。”
说完,他起身便走了出去。岭寒和炎夜顾不得县令的感受,也连忙跟了出去。
“怎么了,二师兄不喜欢这里?那我们下次就不来了。”炎夜揽着枚言肩膀开导道。
枚言还是闷闷不乐。他平时日日练剑,刻意用练剑的苦去压抑着自己的私人感情。现如今身处这烟花之地,无数人在这里卿卿我我,他对白连的思念终于抑制不住的爆发出来。
“这里没意思。”枚言闷闷地说着,看向还在滔滔不绝地说话开导他的炎夜。
见枚言终于开口说话,炎夜松了一口气:“那就去其他有意思的地方,赌|场?茶楼?还是”
“去练剑。”枚言打断了炎夜的话,斩钉截铁道:“那些地方,只会影响你拔剑的速度。”
岭寒、炎夜:“……”
最后,假公济私的枚言带着他的师兄弟练了半夜的剑,勉强压下思念之情后,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