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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这幢大楼的分析,挥金赌场大楼一至整整七十层为止都是外来人员可利用赌区及休闲区,七十层以上则是赌场各种工作系统所占据的楼层了。而接下来要交给糜稽去黑掉的银行仓库系统区则在三十层之上的第一百层,而最关键的挥金银行仓库,则在大楼最顶层,距离地面八百五十米的高空的钢铁层上。
俗话说的好,计划来的没有变化快。当侠客他们刚找到库洛洛所在的位置,就听到从那边的赌桌周围人群传来一阵惊叹的嘈杂声,使他们顿时有种不好的预感。待紧走过去一看,就看到库洛洛特别淡定地把所剩不多的筹码全都赔了出去,还耸耸肩笑了笑,
“输光了呢。”
糜稽一脸黑线。开什么玩笑!什么“输光了呢~”啊!至少脸上表现出一点对不起的样子来啊!
不过糜稽立即就发现了,不是库洛洛不会玩fivecardstud,而是对面的敌手实在太厉害了。无论坐在这面的人拿到了什么样的好牌,对面那个笑的一脸邪肆的男人总会抽到更好的排面。
这下傻子都能猜出对面那家伙有在出老千了。
糜稽紧盯着对方的动作看,看了半天不仅没看出来对方出老千的动作,还越瞅那双手越眼熟。纳闷的糜稽不禁抬眼疑惑地望了那人一眼,怎知一抬眼竟与对方看了个对眼。
只见紧实的身上包裹着绅士白色三件套的男人弯起细长的凤眼,鲜红的舌头一晃扫过下唇,音量压的很低但音调却反常地很高,话尾还奇妙的扬起,像是那羽毛搔过了喉咙一般怪异而吸引着人的注意。
而听到了男人声音的糜稽却立时起了一身鸡皮疙瘩,熟悉的被蛇爬上身子的感觉再次袭来。
“好久不见,小猫咪~”
糜稽心里一时间百味杂陈,不知是该回西索这个招呼,还是装作没听到无视掉比较好。经过短暂的考虑权衡后,由于不确定无视掉他后会不会惨遭除幻影旅团外的第三方暗杀,他还是弯了弯嘴唇,口笑眼不笑的算是打了个招呼。
思及此,糜稽愈发的为自己身为杀手却一天到晚担心被暗杀而尴尬,又因这个联想到自己的”螺旋丸”并没有什么卵用而更加的痛心疾首。由于清楚怨天尤人并不能解决实际上的问题,糜稽只是抚了抚自己的心脏,内心苦涩地安慰自己”你是最棒的,糜稽。”
“那边的那个小女仆~不来玩一场吗~”
西索似乎没有打算放过这个突然蹦到眼前来的乐子,看到糜稽不知内心在想什么,面上已经换了十来个表情,更激起了他想要逗弄这个来自揍敌客家的少年的心情。
对西索的邀请第一个反应过来的不是糜稽,而是库洛洛。他有些惊讶地看看西索,又回头瞥了眼傻站在自己身后的糜稽,若有所思地垂眸沉默了一会,对此时已经反应过来并脸上明显地嫌弃的少年点点头让他来赌一盘,于是他发现糜稽嫌麻烦的神情愈加了。
不得已坐到西索的对面,看着对方明显满怀兴趣地胳膊肘支在赌桌上前倾着身子正直勾勾地盯着自己,糜稽冷不丁打了个寒颤。之前的筹码已经全都输掉了,此时正堆在西索胳膊旁的桌侧搭起了高耸的小山。见西索大方地推出好几摞筹码,糜稽想到了什么突然像是逃出了生天一般,面上还是可惜的表情摊开手,
“对了!我们已经没有筹码了,看来这盘是赌不成了呢真可惜啊哈哈哈哈。”
这时一双大手轻轻搭在糜稽的肩膀上。库洛洛俯身,下巴轻轻搭在糜稽的头顶上,用十足好听的声音淡淡提议,
“您看我们家的这个女仆怎么样,够不够当筹码呢?”说着来扳起他的下巴,使糜稽不得不抬起脑袋,一副任凭对方观察估价的姿态仰首被固定在库洛洛的怀里。
糜稽已经对这些把别人当做玩具的任性的家伙们彻底绝望了,干脆一声也不吱的任凭摆布,只决定全心投入到寻找能够伺机逃跑的机会的作业中。他已经彻底想开了,对这种不把战友当同胞的唯利主义根本没必要谈什么报恩,认真去想这些的自己倒像个傻瓜。
糜稽脑袋里不禁晃过在车里时,当自己谈及要报教念之恩的时候侠客那不明所以的笑容,到这时才恍然明白,他那是在笑自己被卖了还帮人家数钱呢。
西索听到了库洛洛的提议眉头一挑,扬起嘴角欣然同意了,还用眼神告诉糜稽他已经是自己的囊中之物了。
“既然换了个筹码,不如也换一个玩牌的方式,就玩一个一局定生死的。比如……21点怎么样?简单快捷。并且基于我们这里的筹码的价值,我们要求你压上你桌上所有的筹码。”
听到库洛洛的提议,西索不甚在意的同意了。只要用轻薄的假象改变牌面,无论对方的牌面又多好,他也能确保万无一失。
由于是一把定胜负,两张牌都直接以亮牌的方式由荷官分发给西索与糜稽。第一张双方分到的好巧不巧都是一张a,当事者还没作出什么反应,围观群众却都已经屏息安静地咽了口吐沫。第二张牌先发给了西索。当一张king的牌面滑到西索手边时,围观的人们或惊叹或替糜稽为难地窃窃私语起来。而糜稽看着紧接着划给自己的一张黑桃8,脸色难看的如同吃了个苍蝇。
糜稽咬牙切齿地抬眼,恶狠狠地瞪向西索,却见西索一脸惊讶地看着自己的黑桃8,还情不自禁地”咦”了一声。这时糜稽才注意到周围群众已经在为自己逆转而来胜利而喝了。糜稽楞了一下,随即莫名其妙地再一次瞅了瞅牌面没错啊,是黑桃8啊?
他有一瞬间怀疑是不是这里21点的玩法与自己所知道的不一样。直到库洛洛凑到他的耳边,轻轻祝贺他抽到了双a。糜稽一脸”哈?”的表情地回头看向库洛洛,却看到库洛洛手里正拿着之前出现过的那本印着血手印的书,看到糜稽看过来还朝他微微一笑,用食指压在嘴上做了个静音的动作。他听到库洛洛轻轻跟他说,
“嘘这儿有个说谎的中间人。”
糜稽张了张口打算问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却只是闭上嘴重新转回了身子,颇有些生硬地朝西索耸耸肩,示意他将筹码都推过来。
西索眯起眼观察了一会糜稽,害得糜稽背上冷汗涟涟。但似乎很快判断出这并不是糜稽的所为之后,西索向后一仰身子,靠在椅背上一只手还搭上了靠背的边缘,双眼充满兴味地投向库洛洛。
“那边那个小哥,你叫什么名字?”
看见西索差点就没把’我对你有兴趣’写脸上了,糜稽忍不住有些幸灾乐祸,便回头悄悄瞄了库洛洛一眼。不知是本能的感觉到对面的家伙绝对是个麻烦的角色还是如何,只见库洛洛从派克手中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