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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了马赛克的活色春香略过他的脑海,糜稽皱起的脸蛋,无比嫌弃地骂道,
“你这个变态!”
而萨罗也是一副嫌弃的神情,
“你他妈才变态!瞎想啥呢。”
“咦?不是我想的那样的吗?”
“才不是啊,其实是这样的。”
“哦~是那样的啊~”
“对呀,就是这样的啊~”
糜稽照着萨罗的面门就是一脚,
“去你妈的。”
在一旁懵逼了半天的奇终于忍不下去了,挂着一头黑线过来扯扯糜稽的袖子,无比好奇的询问,
“你们刚刚说的这样那样,到底是哪样嘛?”
糜稽耸耸肩,
“我也不知道。”
“哈?!”
“就是看他挺蠢的,陪他闹一下。”
蠢的究竟是谁啊?!来自奇与萨罗的心声。
不管其他的,糜稽先把一脸可怜相的四个小正太从结界里弄了出来,因为觉得具体问题还是问这几个小鬼反而能更快地得出结论。没错,糜稽救人并不是出自本性的良善,更多的是出于自己八卦的欲望。糜稽也认识到了这一点,在内心里默默骂了自己真是个人渣啊,紧接着丝毫不沮丧反而满含期待地朝正太们抛去邻家大哥哥的温暖笑容,一拍手掌以吸引他们的注意力,
“所以说,小鬼……小朋友们~告诉我你们为什么被抓过来了呀?”
几个正太无不是被吓坏了的表情,蹲凑在一起瑟瑟发抖,哪还是能有条理回答问题的模样。正当糜稽觉得自己本就不长久的耐心已经如风中残烛就差泯灭了的时候,其中一个金色鬈发的小鬼鼓起勇气回答了这个“恩人”的问题,
“女……女王大人要我们拿鞭子抽打他。”
“哈?”愈发觉得这个任务难懂了的奇百思不得其解,“要你们,打他?”
奇甚至还煞有介事地指了指那一边因为不明理由有些羞涩地埋下了脑袋的萨罗,来确定这个使役语法真的没有用错。单纯而天性爱证明自己的正确性的小孩子们顿时炸了锅,
“真的!他还要我们拿蜡烛滴他!”
“对对,还要我们扇他的巴掌……呜呜呜,想起来就好可怕哦。”
奇已经不知该用何言语来表达自己的心情了。他瞥了一眼已经笑翻了过去的糜稽,无语良久,才叫他把小孩子们先领出到外面的院子里去,自己先把任务剩下的部分解决掉。
似乎感觉到自己终究是难逃一劫了的萨罗抬起憋红的脑袋,扬起的嘴角挂着的却不再是羞怯,而是一种不知是对对方还是对自己的嘲讽。糜稽撵着一帮小鬼上台阶时不知为何回头看了一眼,就看到萨罗那奇妙的微笑,不由得愣了一下,之后却像没事似的转身离开了。
“我知道,大概就是那几个小鬼的父母为了孩子才雇佣的杀手吧。呵呵,父母心还很可怕的哈?”
奇不似糜稽,没有跟猎物攀谈的兴趣。他只是重新握好匕首,贴上萨罗的下颔微微抬起,
“临终前还有什么想说的吗?”
他原本是不会扯这些没用的的类型,只是暗暗觉得,如果做任务的是糜稽,应该会问这句话的吧。萨罗似乎也有些惊讶,一副“你竟然对这感兴趣啊”的表情望向奇。银发少年似乎也对这不像自己的行为感到有些莫名的烦躁,啧了一声,不打算等他了似的抵上的匕首就开始使力。
“哎哎哎你咋说话不算数啊!我的遗言时间呢?”
“啧,有就赶紧说,再磨蹭我就不动手了。”
“嗯……”萨罗煞有介事地抬起眼睛望天,似乎在认真思考该说点什么好呢。最终裂开嘴呵呵一笑,
“好像没啥可说的。”
手起刀落
擦了擦身上见到的血渍,奇也转身离开了。一张脸黑地就像害了杀父之仇似的,在上楼梯的时候边气还边忍不住回想,不知为何,感觉萨罗跟糜稽有些地方挺像的。直到出到了院子里,看见糜稽正一手遮着太阳仰望天空,一手叼叼地插在口袋里,奇的心情才好些。
耳边又回响起萨罗最后那如同咒诅的低沉音调,
“你自己也清楚吧。你是永远无法占有他的”
“二哥。”
“嗯?”
“……没事。”
“哦。”
“二哥。”
“干啥啦!”
奇忽地抬头看向这个龇牙咧嘴摆出奇怪表情的青年,这个和他拥有着该死的血缘关系的美丽造物,一字一顿,无比认真地说,
“……你的背后划破了一个很大的口子。”
“卧槽?卧槽!大哥的西服啊”
奇悄悄地叹了一口气。刚刚自己是疯了,才想要跟糜稽告白什么的。萨罗说的没错,自己是永远无法以正当的恋人身份占据这个人的,只要他一天是揍敌客家族的人,只要他一天拥有这头该死的银发……但是,即使不是最正当的身份,他也会让糜稽逃不出自己的身边。奇适时垂下眼,遮住了他冷黯下来的双眼。
不论以何种方式,糜稽都会是我的人。
第33章第33章
回到家里糜稽火急火燎地先是查看了一下自己用侠客的钱订制的恰巧先糜稽奇两人一步送到的衣服,乐的跟见到骨头棒子的哈士奇似的。奇先去跟父亲汇报任务去了,伊尔迷似乎也为下一个任务而出门了。心道lucky,这两人不知为啥总是会绕在自己身边,似乎这趋势较比四年前更甚了?
well,四年总是能让人想清许多东西的嘛。
糜稽喜滋滋地利用自己难得的闲暇时间一件件试穿着新衣裳,由于这是一项并不需动用大面积大脑的行动,于是糜稽也得以偏为下意识地想些杂七杂八的东西。比如
对了,之前想起西索有种莫名熟悉感是为什么来的,好像跟贾昆有什么关系。晚餐去吃久违的麻辣烫好了,一定要店家多加些豆豉。嗯……当时是不是被贾昆把什么麻烦事给推到身上来着?
突然糜稽灵光一闪,顿时两眼发直。是不是和西索有个什么决战之约来着?!
顿时糜稽对心心念念的麻辣烫也不太想吃了,身上套着的昂贵而致的衣服也不再漂亮了,连窗外明媚的蓝天,也从“哇,真广阔,心旷神怡耶”变成了“操,连片云也没有,真他妈无聊”。
不过一直任自己处于情绪低谷并不是糜稽的作风破罐子破摔才是他想,既然无法逃避这个现实,那就直接面对,然后想对策就好了嘛。比如说可以避与西索的接触呀,就是见到西索就跑嘛;再比如说……没有再比如了,糜稽绞尽脑汁想了半天也没想到除了这个不是办法的办法以外的办法。
他从没有想过说要真的与西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