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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明卿被她说的下意识的缩紧了屁股,在看到容昭眼里挂满了倜傥的笑后,忍不住的反驳了句,“黄花大闺女也没有你这样的。”
简直像个女流氓!
不对,她就是个女流氓!
“当然,我知道你心里对这件事有疙瘩,我也不是强人所难的人。”容昭看着他被她忽悠的差不多了,正了正脸色,义正言辞的道,“我之前也是为了给你解春药,当然不排除我看你长得好看的原因。现在我知道了你是要进京赶考的人,我明白我这里庙小留不住你,虽然我轻薄了你,可也救了你,此事就两两相抵当什么都没发生过吧,以后我们大路朝天各走一边,井水不犯河水。怎么样?”
徐明卿这次倒是真的惊讶了,连面瘫冷漠脸都维持不住了,嘴巴张大,黝黑深邃的眼珠瞪的圆圆的,“你说的是真的?”
“真的不能再真了。”
按理说救命之恩还了,虽然还的方式难以让人接受,他也可以继续进京赶考,而且对方也承诺以后不会再干涉他的生活了,他应该高兴才是。可不知为何,他心里就是有一种隐秘的不痛快,似乎对方这么轻易地将此事轻轻揭过不放在心上的样子反倒让他更在意了。
“好,我答应你。”
第77章抢来的压寨夫君,是仙君03
“嗯。”
容昭听到他答应了后,也没有失望灰心的想法。她刚刚查看了一下,他的好感度已经从深绿变成了黄中带红,已经很不错了。
先不说他这次下凡本就是为了在这红尘俗世中历练,体悟自心,回去后好晋阶上仙之位。就是他这次投胎的徐氏族人,往前数上百年也是出过太子太傅、文渊阁大学士甚至一门三状元的书香世家,只是最近十几年他们族中做到御史的一房因为屡次劝谏得罪了圣上被罢官职告老回乡了导致朝中无人打点,而近些年来族人科考也屡次不中,整个家族渐渐没落,可他自小天资聪颖,冷静自持,整个族人都对他寄予厚望,倾尽全族之力培养他,希望他能重振家族,重现徐家往日的辉煌。
所以,于公于私,他都不会留在这里的。于公,他不能辜负整个家族,于私,他心里对她存有疙瘩。
上辈子他之所以英年早逝,也是因为原主把他困在山寨,与外界隔绝,每日还得看她的脸色,导致他有抱负不能伸展,有理想不能实现,有仇人不能报复,从而郁郁寡欢,没过多久就去世了。
这也是那群花仙们对她大加折磨的根本所在,因为她的自私,明卿仙君的历练没有任何获,也没有得到冲击上仙的契机,想再晋阶上仙又不知道得等到猴年马月了。
徐明卿看着容昭表情如常的应了声,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他忍不住上前一步,在对方望来的诧异目光中开口,“书和行李,能还给我了吗?”
“哦,可以。”
容昭将翻了一半的书合上递给他,神情坦荡,一点没有被主人捉包的尴尬。
徐明卿将被翻来的书箱和行礼仔细整理好,刚准备对她开口告别,就被一道充满怒气的喊声给打断了。
“寨主,小黄山的那伙孙子派人上门挑衅了,说咱们劫了他们看上的人,要让我们把人还给他们,不然就带着人过来讨公道了。”
牛大力气势汹汹满脸怒意的走了进来,“呸,这书生都是您的人了,他们也敢肖想?还带着人上门来讨公道,我看他们就是那个醉啥老头什么酒不酒的。”
“醉翁之意不在酒。”
容昭和徐明卿异口同声的道。
“对对,就是这句话。俺老牛是个粗人,没读过书,可有句话还是知道的,寨主和夫君果然是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这就是那说书的常说的心有灵犀一点通吧。”
徐明卿:“并不是。”他只是条件反射而已。
容昭看着他渐有黑脸的趋势,赶紧换了话题,“老牛,你说小黄山的人主动找上门来要人了?”
“对呀,那孙子的跟个猴似的,三两句话就把俺老牛绕晕了,怎么听怎么是咱们对不住他们似的,所以我让严先生应付他,赶紧过来给你报信了。”
严先生是容家军的军师,字怀先,因当年年少与容父在一起读书且成绩优异,长大后被他拉入军营充当军师,出谋划策,书写文书,智计无双,深受军中上下的尊敬,连容家四个孩子的启蒙都是他教的,可以说他在军营中的地位只在容父和容昭的两个哥哥之下。
“怎么惊动严先生了?”容昭神色有些不虞,自从当初她们容家被诬陷叛国后,除了仍率军在战场上与蛮族拼死抵抗的父亲和哥哥,她们家里的妇幼老人都在严先生的安排下在朝廷的官兵押之前连夜逃出了天幽城,路上遭受官兵的围捕,他也为了救容母而身受重伤,虽然人救回来了,可也落下了病根,身体一直不见好。容母也因受惊早产,生下了不足月的容安,在一路的逃命奔波中去没好好休息撑了一月也去了。
容父和她两个哥哥也因没有援军苦苦撑了半个月后,战死沙场!
容家军整整十万的将士除了护送她们逃离的这只和被皇上以各种理由调离驻扎在其他边关重地的外,其余的五万将士无一人生还,生生耗死在了战场上,甚至连尸骨也无人殓,任由飞鹰野狼啃噬殆尽。
容家就剩了她和刚出生的容安两人以及这一支不足百人的队伍。
如今5年已过,他们占据了这易守难攻山势险峻的大黄山,每日除了对来往的客商打劫点财物留些逃难到这里的流民,整个山寨的规模也不过堪堪三百人。
而严先生也一直在后山休养,很少出来主事了,这次也是她成亲,他才难得出来一趟,就被这群莽汉抓了壮丁。
“人在哪?带我过去。”容昭倒想看看这个敢把注意打到她头上的人是何方神圣。
“前厅。”
容昭抬脚就走,刚走了两步又想起什么,转身从博古架最上面的那层取下了一个楠木小箱子,上面落满了灰尘,还带着一把生锈的铁锁。
“走吧。”容昭用袖子随意的擦了擦,将上面的浮尘拭去,在经过徐明卿身边时却被他一把拉住了胳膊,“有事?”
“我跟你一起去。”虽然和她呆在一起还是有些尴尬,可对方毕竟是冲着他来的,他一个读圣贤书的男人不能躲在女人身后。
“随便。”
容昭无所谓的道了一声,牛大力早就把他当成了自己人,更是没意见了。
一行三人就朝着客厅去了。
刚走到门口,就听到里面传来一道油腔滑调的声音,“严先生,您是读书人,更应该讲道理的吧。那书生是我们大当家的先看上的,贵寨主不但横刀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