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扑的脸袋,见短刀蔫蔫的样子,没再闹他转身去清洗身子去了。
“唔哇~被关在小黑屋里将近两周,终于能洗上澡啦!”
“……洗干净了再下来。”
鲶尾藤四郎挤着洗发露往头上揉,对短刀的嫌弃没太在意,看起来很是高兴,甚至在那哼起了歌。
短刀撇了他几眼,不再理会他又重新阖起了眼睛。
偌大的浴池里回荡着泡沫搓来搓去的声音,周围暖洋洋的热气熏得短刀染上了些困意,他把肩膀又往下沉了沉,刚打算小憩一会,那边鲶尾藤四郎突然向他搭话。
“你怎么想的?”鲶尾藤四郎揉了揉满头的泡沫,提了一嘴:“三日月。”
短刀趴在胳膊上反应了一会:“什么怎么想的。”
“就是他对你的态度啊。”
“有什么问题吗?”
“问题大了!”
鲶尾藤四郎举起一盆清水唰啦啦地把身上的泡沫全部冲掉,拽着腰间的毛巾跳进了温泉里,他走到短刀身边,波浪打地短刀的身子晃悠了起来。
“我说你是在装傻还是真傻,”鲶尾藤四郎掐起漂荡中的短刀的脸,用力往两边扯去:“三日月对你什么意思你自己感觉不出来吗?!”
“什么、意思?”短刀握住他手腕试着把脸解救出来,两次尝试无果后,果断放弃。
看着短刀不似作假的表情,鲶尾藤四郎奇怪地盯了他一会,良久,缓缓松开手。
“还没开窍……?”他疑惑地嘀咕了一声,靠在了身后的石块上,想了想说道:“那我换个说法,你有中意的人吗?”
“五虎退。”短刀秒答。
鲶尾藤四郎扑通一声跌进水里。
“咳、咳咳……你说什么?”他以为自己没听清。
短刀却突然有些羞涩,在水中对了对手指:“中意的人,五虎退。”
“……”
一时语塞,鲶尾藤四郎眼神复杂地看着短刀,良久憋出了一句:“你还挺自恋……”
见小孩羞答答地对他笑了一下,鲶尾藤四郎不禁觉得更加憋地慌,他并不是在夸他。
鲶尾藤四郎解释道:“不是,我说的不是那种喜欢,是另一种、更加……怎么说呢。”
短刀一脸迷茫地看着他。
可能是泡的时间有点长,短刀觉得脑袋都开始有些迷糊起来了,正想着起身出去透透气,却突然被身旁的人抓住了手臂。
短刀晃悠了一下,无奈地再次将视线转向他。
鲶尾藤四郎连忙说道:“这样,除了退之外,其他人,你对其他人是什么想法?”
“我希望他们能茁壮成长。你先松开我,我想出去喘口气。”
鲶尾藤四郎以为他想逃避,紧抓着短刀不让他走:“不许跑,把话说清楚,你到底怎么想的?”
付丧神清脆的声音回荡在浴池内,短刀的脑仁震的有些疼,他抽了抽手臂,奈何鲶尾藤四郎抓得十分紧,手臂竟然纹丝未动。
“……你放开。”
短刀抬一条腿踩在湿漉漉的石块上往上使力,他想,鲶尾再怎么开玩笑见此也总该松手了吧,然而事实上是短刀想多了。
一蹬上石块身后的人就更加穷追不舍地抓着他的胳膊,短刀身子本就不稳,脚下一个打滑,扑通一声,直接后仰倒进水中。
“诶诶诶?你怎么掉水里了?”
“别闹,快起来,小心脑子进水。”
“诶,我刚才问你的话你倒是回答啊……话说我现在和你十指相握,你有没有点心动的感觉?”
漂在水中的短刀:……我日你个仙人板板哦。
*
这个身体有点低血糖,这是短刀才知道的事。
之前的生活很规律,本丸里也没有什么需要他忙活的地方,再加上他自己也有意识地经常活动身体,所以那一阵短刀把身体养的很好,压根没注意到这种小毛病。
但由于不久前还在浴血奋战中,神经高度紧张而忽略各处问题之后,结果就是如今短刀躺在床上甚至连骨头都在悲鸣。
“看来今晚会烧上一次了。”
烛台切光忠仔细观察了一下躺在床铺上的短刀,半下定结论道:“看来这几天为了完成任务他就在一直绷着神经,回到本丸一放松病状全显出来了。”
“明明就跟在主公的身边,我竟然完全没有察觉到!”压切长谷部懊恼地捂住脸,开始对自己无限自责。
烛台切光忠安慰道:“好了,你们刚回来都累了,一时间也注意不到那么多。这边就交给我和药研,你们都快去休息去吧。”他转向聚在身后的一堆人说道。
“那幺儿不能参加今晚的小宴了吗?”
烛台切光忠无奈笑道:“考虑到身体状况的话,还是不要去的为好。”
“啊……”
“你们开心就好,不用记挂着这边,幺儿这边就由我”
话未说完,突然被一阵嘀咕声打断。
“太好了!这样我们就能把幺儿那份吃的偷偷分了!”
“对对对!你说的对!烛台切总是偏向,给那小子准备的肯定特别丰盛!”
“走伙计们,趁幺儿没醒之前赶快动手!”
“哦哦!”
众人簇拥着走了。
烛台切光忠:“……”
突然好心疼昏迷中的小孩。
药研藤四郎清咳了一声,烛台切光忠回过神,拿起手巾正准擦擦短刀的额头,转身却发现了尚未离开的三日月宗近。
“你不去吃饭吗?”他随口问了一句,手下拧着毛巾的动作却没有停顿。
三日月宗近恩了一声,忽然伸手抽走了他手中的湿手巾。
烛台切光忠顿了下动作,表情疑惑地望向他,却见付丧神拿着手巾正表情认真地擦拭着小孩额头上的薄汗,他眨了眨眼睛,良久,忽然在心中啊了一声。
烛台切光忠挠了挠脸侧,站起身看了一眼站在一旁盯着那两人的药研藤四郎。他清了清嗓子,开口道:“我还是去做个粥吧。”
说罢,快速离开了房间。
站在安静坐在床铺旁边的三日月宗近的身后,付丧神全神贯注,仿佛手中正执行着什么至关重要的任务一般。药研藤四郎盯着付丧神神色平静的脸上看了一会,推了推眼镜,他轻叹道:
“我也去找点能派上用场的药吧。”
转身走出房间,药研藤四郎又回头望了一眼屋内盆的背影,却是什么都没说,安静地走开了。
睡梦中的短刀咳嗽了一声,隐隐约约有些清醒的趋势。
迷迷糊糊,感觉额头很重的短刀下意识从被窝里伸出手把头上的东西拨弄到了一边。
不到两秒,头上又变得重了起来。
短刀皱眉,烦躁地又把那湿乎乎的东西扒拉到了一边。
然而,头上再次重了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