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煮米饭,弟弟会洗内裤,我们都是很有用的!”
七岁的孩子,还暂时不能理解什么叫做出轨,但是家暴因为亲身经历过,所以能比较清晰的描述。
虞修筠握着剪刀的手停顿了一下,放下剪刀,他摸了摸姐姐和弟弟的脑袋,却说不出任何的话来,只能叹息一声,将两个孩子抱进怀里拍了拍。
“卡!”杜导打断了拍摄,“小鱼啊,这个时候的虞修筠已经决定杀了那个男人了,所以刚才的那个眼神,应该更加冰冷黑暗一些。”
“还有两个小家伙儿,待会儿要记得打一个寒战,记住了,是在鱼哥哥把你们抱进怀里后的第五秒,知道了吗?”
见两个小家伙儿乖乖点头,杜导重新回到了摄像头后面,“好,action!”
再一次地拍摄从虞修筠将两个孩子抱进怀里开始。
通过摄影机,杜导清晰地看到,谢征的眼神在把两个孩子抱进怀里之后,骤然间变得阴森又可怖,甚至还有森然寒意释放放出,怀里的两个小家伙儿因为离得最近,甚至不由自主地颤抖了一下。
“鱼哥哥,好冷呀!”姐姐说。
“卡!很棒!”虽然两个孩子不是按照他最开始要求的第五秒,但是这种生理性的寒战明显要比杜导之前叮嘱的要好。
而下一场戏,就是谢征和吊梢眼了,对上吊梢眼的视线,谢征咧开嘴笑了笑。
看着那个长相艳丽的小新人,不知道为什么,刁骅心里莫名一突。
不用担心,只不过是一个靠着抱谢征大腿才上位的新人,没什么好害怕的,这人的演技肯定不怎么样,一边在心里这样安慰自己,刁骅一边走了过去。
《花店老板》中,谢征和刁骅的对手戏只有两场,一场是刁骅在虞修筠的店里买花送给小三,一场是临死前和虞修筠不甘的对视。
拍摄花店买花的时候没出什么问题,主要是靠谢征的发挥,但是拍到死前对视的时候,刁骅终于陷入了困境。
“卡卡卡卡!刁骅你那是个什么眼神,死鱼眼吗!”
“刁骅!绝望!绝望,你到底知不知道什么叫做绝望?!”
“不甘呢!不甘哪儿去了!”
一次次地重复跌倒,刁骅觉得自己的背肯定被摔伤了,但是没有达到杜导的要求,只能一遍一遍地重来。
第十二次,死之前的绝望和不甘总算是能展现出来了,但是,恐惧呢?
第十三次,杜导开口,“刁骅,你要是演不好,我也不介意换人。”
刁骅咬紧了牙关,冲着杜导深深鞠躬,“抱歉,杜导,这一次一定不会了。”
等转向谢征的时候,刁骅脸上的恭敬迅速被嫌恶和痛恨所代替,都是他,如果不是这个人,他怎么可能会卡这么多次!
谢征眨眨眼睛,也在想,有这个变脸的演技,怎么就是演不好这个角色呢?也是不明白啊不明白~
这话虽然没有说出来,但是却通过谢征的眼神原原本本地传达给了刁骅。
刁骅瞪大了眼睛,正想说点儿什么的时候,杜导的声音响起。
“action!”
但是刁骅还沉浸在对谢征的痛恨之中呢,因此演起来的时候稍微有些迟疑,杜导眉头皱了一下,但是见刁骅反应过来之后,到底没有开口说卡。
第25章新人的黑料
谢征演自己角色的时候仍旧游刃有余,从将花送进室内,到律鸿祯缓缓倒地,谢征脸上的表情也由一开始的热情转变为了冷漠,静静欣赏了一番律鸿祯死亡前的神色之后,虞修筠缓缓勾起了嘴角,似笑非笑,似嗔非嗔,似讽非讽。
刁骅无意中对上了谢征的视线,整个人一瞬间就僵住了,也不知道是不是巧合,刁骅对上谢征眼神的时候,他眼睛里的那种恶意,简直让人战栗。
那一个瞬间,刁骅眼中闪现的,是真真切切的恐惧……
“卡!刁骅你到底会不会演戏!只知道恐惧吗!绝望和不甘哪里去了!”
被杜导的声音惊醒,刁骅这才回过神儿来,意识到自己现在是在演戏,谢征想要杀掉的人不是自己。
可是,回忆起刚才那人的目光,刁骅仍旧忍不住打颤。
“杜导,我……”刁骅想解释,但是杜导只是淡淡地看了他一眼。
“刁骅,如果你之后的几天还是这种状态的话,就干脆从哪儿来回哪儿去好了!”
“杜……”没等刁骅多说什么,杜导就径自向着谢征那里走过去。
看着杜导和谢征谈笑风生的样子,刁骅险些没将自己耳朵手心给戳烂了。
容屿的视线一直停留在谢征的身上,见那个叫做刁骅的人居然连累谢征一连十几条都ng,眉心忍不住拧得紧紧得。
“这个人演技那么差,为什么不直接赶走?”容屿对此很是不解,如果是他手底下的兵一连出了十几次一样的问题的话……
不,容屿肯定会在他第三次犯错之后就直接将人赶走的。
沈芝低头,道:“那个和谢影帝演对手戏的那个人是带资进组的,杜导肯接受这个条件,也是看在他原本的演技还不错的份上。”
“带资进组?他有那么多的钱?”容屿有些惊讶。
“没有,是包养他的金主出的钱。”沈芝回答道。虽然沈芝不是专业的助理,但是他的身上有光脑,那是远超现在科技的通讯技术和网络技术,因此,沈芝想查什么事情那都是分分钟的事儿。
听完了这句话之后,容屿皱眉,“他自己都不干净呢,还敢挑剔别人?”
“可能是嫉妒吧。”沈芝默默地的将包养了刁骅的那个男人的照片传到手机上,给容屿看。
“谢顶,啤酒肚,色眯眯的眼睛,对我的视觉是非常强烈的伤害。”容屿淡定地评价了一句之后,就开始兴师问罪,“这样的照片也给我看,我还得洗眼睛。”
“抱歉,将军,不会有下一次。”沈芝连忙将手机了起来。
容屿满意点头,“那句话叫什么来着,就是那个破产的。”
“天凉了,让王氏破产吧。”
“这句我喜欢。”容屿嘴角微微勾起,“天热了,就让……这个男人姓什么?”
“可巧了,也姓王。”
“哦?”容屿将手肘支成在轮椅的副手上,撑着自己的下巴,“天热了,就让王氏破产吧。”
“将军,是天凉了。”沈芝忍不住提醒,刚说过的,怎么这就说错了?难道将军也染上了这里发病率非常高的阿尔茨海默了?可是年龄不对啊。
“我们要与时俱进,现在气温不是在逐渐回升?沈芝,你就是太刻板了一些。”
“是。”沈芝低头应道,接着就在自己的手机上点了几下,刚才调查的时候,沈芝就顺便集了一些关于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