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44
种状况,触发的关键是她的血。这点说得通,解怨人确实是有不同于常人的能力的。
她们是人没错,可是与生俱来就有对鬼怪灵邪的吸引力。
都说人鬼殊途,她就是能在人鬼间传递信息的使者,是道人鬼两界接壤处的桥。
刚开始五行之术不断累积灵邪之气就是因为对鬼的不尊重,她们算是化解了这种矛盾。
与封宝尸的灵邪之气沟通,看到幻象,化解它们生前的心结,好让它们不留一点遗憾散气归土。
要招幻象,白禾的血是钥匙。
那她昨夜应该是不小心用钥匙误打误撞打开了什么东西。
可是以他所知,并没有办法解释她是怎么做到的。
要开宝库,有钥匙不够,更重要的是要存在和钥匙匹配的锁扣。
给封宝尸解怨,尸体的灵邪之气就是锁扣。
可这镜子里能有什么玄机呢?锁扣是什么?又关着什么东西?
☆、35
江钊对着镜子盯了半晌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想着晚上白禾如果能再引发一次镜中幻象,那时候亲眼所见应该能发现点蛛丝马迹。
正迈步走出卫生间,手机响了。担心吵醒白禾,就又退了回去,掩上门才接通。
“你跑哪去了?不是说好过来给我帮忙,”电话那头的人叹了口气,“家里的生意你得多跟着学才好上手,明年事情结束,你就是个普通人了,总得找点事情做。你说你又不想当医生了,还不学古董拍卖,你......”
“哥,”江钊开口打断,“我是真有事。”
姜束秋沉默了几秒:“那行吧,”语重心长道,“反正你好好考虑,三十岁的人了连个工作都没有能娶到老婆才怪。”
江钊笑笑:“挂了。”
却在对方按断电话的前一刻喊了一句:“等一下,”一顿,“你家训比我记得熟,上面有提到过灵邪之气能不能依附尸体以外的媒介存在吗?”
“嗯......”姜束秋似是在回忆,语气笃定,“没有。怎么你遇到奇怪的东西了?”
“一两句也说不清楚,改天再跟你讲吧。”
*
天逐渐转黑,怕影响白禾睡觉江钊也没有开灯,在黑暗里有一下没一下划拉手机。
听到旁边长沙发上的人轻哼一声,缓缓坐起来,没力气地含胸垂头:“几点了?”
“十点多。”
白禾清醒了一会,摇摇晃晃跑去开灯。灯亮起的一瞬间,她的脸特别痛苦地皱在了一起,那滑稽样子把江钊逗乐了。
她搓了把脸,终于稍微适应了光亮:“走吧。”
江钊起身跟上。
白禾侧身示意他先进去,自己随后“嘎哒”一声关上了门。
卫生间本就不大,两个人一起站在镜子前就显得拥挤了。里面没有窗户,不开灯跟被关在黑箱子里似的。
“那我开始了。”
因为特别安静,她的声音江钊听得格外清晰。
适应了黑暗,能看到她的身影倾身向前,抬手画了一下,然后迅速站回了他的身边。
镜子上果然隐隐起了红光。
白禾心里咯噔一下要来了吗?
江钊也不自觉得放缓呼吸,生怕一点动静就会惊扰到什么。
但红光并没有像上次一样扩散,而是忽明忽灭,挣扎了好一会竟突然消失了。
没人说话,都在等着它下一步的变化。可等了许久眼前也只有一片黑暗。
江钊打破了寂静:“应该不会发生什么了。”
“嗯......”身边人的语调充满了失望。
“先出去吧。”
*
说不难受是不可能的,那么诡异可怖的场景,当然想搞清楚是怎么回事。
可竟然是一件可遇不可求的事,再想让它发生的时候竟然不行了。
也许是忽略了一些必要条件?
白禾咬着指甲闷声说:“要不我下个月同一天再试一下,也许是每个月只能看到一次。”
江钊笑说:“万一一年只能发生一次呢,再万一一辈子只能发生一次呢,万一它就是没什么规律地发生呢。”
看她眉头皱起这么久一直没松开过,说:“很多东西都是想找的时候找不到,不找的时候反而能莫名其妙出现。”
顿了顿,“所以你别太纠结,如果真像你说的你看到的“妈妈”是想向你传达什么信息的话,就一定会遇到契机让你再经历一次的。”
白禾明显还是在意,但也明白就像江钊说的,这事不是她在意就能立刻得到答案的。
“那我先走了?”江钊撑着膝盖起身。
白禾点头。
走到门边时江钊扭头说:“有人敲门先从猫眼里看看,你一个人住基本的防范心还是要有的,别跟今早似的。还有,不出去就把门锁上......”
白禾挥挥手,不耐烦道:“知道了,你快走吧,哩嗦的。”
行吧,好心提醒还被嫌烦,当谁特上赶着关心你似的。反正自己作为一个正直的社会青年,该说的都说了,出什么事也赖不到他头上。
江钊大步跨出门,迟疑几秒,进行了一番激烈的心理斗争,还是扭头说:“遇到事儿立刻联系我,不用等一晚上,把自己等凉了怎么说,”一顿,“耽误了解怨就太没有职业道德了。”
没等白禾有所反应,“砰”地把门撞上了。
管她听不听,反正自己说了,江钊想。
*
这之后,两人十多天没联系过。
不过不联系才正常,他们也不是要每天打打电话的关系。而且没有她的电话就说明一切正常,没出什么事。
这些天江钊没闲着,被姜束秋带到各种场合熟悉古董生意上的事,白禾在干些什么他也不知道。
但是他干嘛要知道,只是短期合作的伙伴而已,仅此而已。
可她一通电话打进来,江钊却也说不好自己在紧张些什么。
“怎么了?”铃声还没响完第三个音符就被他接通。
“老公,我到了,给你报个平安。”
???
谁是你老公?
诈骗电话?
江钊狐疑地把电话从耳边拿开,看了眼来电人姓名是白禾没错。
手机被偷了?
刚想挂断就听那边的人又说话了,嗓音大到不用提也能听清。
“我和夏哥在这边多玩几周,你不要担心。”
江钊拇指在那个代表着挂断的红色按钮上方几毫米处停下了,又把手机放回耳边。
是她本人。
没头没脑的胡言乱语只有两种可能
她在跟他开玩笑或者有危险却不好直说。
而他们不是没事打电话开个玩笑的关系。
“嗯,你们好好玩。”江钊尽量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