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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求原谅。
宋南南颇为嫌弃地伸出食指将她顶开,“下次再这样信不信我拧断你的小鸡鸡。”
“是是是”
宋南南还想说什么,一个电话打来,科室的小护士打来通风报信,主治医师要来查房了。
电话里的声音不小,卿卿道:“你先去忙,我这里没什么大事了。”
“要是有事记得打电话给我。”
“好。”
卿卿挥着爪子,看着宋南南离开。
门外的走廊上,盛朗站在不远处看着她,不知道站了多久。
“盛总,还要继续找吗?”
盛朗轻笑,“不用了。”他已经找到了。
只是眼前唇红齿白的小姑娘,好像总能招惹一堆桃花,上次遇见的男人,这次医院里的俊秀小医生。
那双眼,□□流转在情涩间,人面俏里带红,是天生的桃花命。
“走吧。”
他也到了功成身退的时候。
卿卿没看到门外的人,低头看了眼手机,发现时间已经不早了,给宋南南发了条短信离开了医院。
一走路,脚踝传来阵阵胀痛,扭伤不严重,只是有些难受。
她一瘸一拐地朝着医院门口的地铁口走去,一辆岩黑色的大众停到她面前。
后车窗摇下,露出那张俊秀儒雅的脸,笑意清浅。
卿卿的动作一顿。
“好巧。”
“……好巧。”
月华凝成的男色,毓秀又温柔。
“送你一段路?”
卿卿连连摆手。
将手握拳放在唇边轻咳了两声,嘴角带着笑,指了指她的脚,“你的脚没关系吗?”
卿卿摇头。
就在此时,身后传来了人声
“恩人,你等等!”
一大群人朝着这边跑来,为首的是出车祸孕妇的丈夫。
“哒”
车门被打开。
卿卿看了眼身后追来的人,一咬牙钻进了车里,盛朗伸手帮她拉上车门,淡淡的木质香从鼻尖滑过,了然无痕。
车平稳起步,卿卿看着没有追上来的人,松了口气。
“你要去哪?”
“圣施顿。”
在封闭的空间里,她的手脚像是上了枷锁,浑身上下都不自在。
手背忽然一凉,卿卿猛地往后蹿紧紧黏在车门上,一脸惊吓地看着身旁的男人。
那模样,像足了一只被踩尾巴而炸毛的猫。
“呵咳!”
溢出的轻笑声被咳嗽声掩盖。
“抱歉,”回手里的矿泉水,盛朗轻声道:“我不知道会吓到你。”
卿卿看着盛朗手里的矿泉水,尬笑两声,默默接过,“……不好意思。”
“没事。”
她张张嘴想说什么,最后却还是什么都没有说。
“你的脚,没事吗?”
卿卿下意识地回脚,“只是扭了一下。”
将她的小动作看在眼里,脸上笑意不减,将一袋药递了过去,“希望这些药能有用。”
她一愣,手先接过那袋药,才反应过来。
“这是?”
“刚刚帮你买的药。”
手里的药,顿时像是有千斤重,难能可贵的是这份心意。
“谢谢”
盛朗朝她笑笑,眼里氤氲着温暖的和风。
夜风温柔拂过树梢,虾红的紫粉的花瓣落在地上,车轮碾过,安静地留下一路花泥。
可能是此时的月色太温柔,卿卿靠在一旁,眼皮渐渐耷拉下来。
半睡半醒间,面前似乎拂过一阵带着温度的木质香。
等她睁开眼睛时,那股香又没有了。
“嗯?”
卿卿揉了揉眼睛,声音像团糯米糍,又软又甜,咕噜噜地让人想咬一口。
盛朗的声音里含着笑,“到了。”
她这才看清楚了圣施顿的大门,瞌睡立刻醒了。
“……到了啊。”
她推门下车,就听到身后传来的男声。
“等等,”摇下的车窗,盛朗将手里的药袋递过来,“你忘了它们。”
卿卿接过,“谢谢了。”
盛朗朝她点点头,然后车窗缓缓上升。
车窗合上后小轿车驶远,盛朗靠在后座,闭目养神。
司机透过后视镜悄悄偷瞄后座的人,他怎么觉得,今天的老板……格外的天然无公害?
天知道,曾经以为他人畜无害好欺负的人,都跪在厕所叫爸爸了。
盛朗突然开口,“刚刚的药钱回去报销。”
“……是。”
果然还是他熟悉的老板。
骗死人不偿命。
第15章第十五亲
岩黑色的轿车渐渐驶远,卿卿提着手里的药,看着车从转角处消失。
等她回到家的时候,已经九点多了。
李惠婷喝了口水,问道:“怎么那么晚回来?”
卿卿低着头,一瘸一拐地走进屋,浑身疲惫地瘫倒在沙发上。
李惠婷放下水杯走过去,“这脚怎么了?”
“不小心摔了一跤。”她没有细讲。
“你等下直播吗?”
卿卿摇头,“今天请假。”
“那你早点休息。”
卿卿点头,从沙发上坐起来,忽然听到有东西从口袋里掉出来砸在地板上的清脆响声。
李惠婷奇怪,“什么东西掉了?”
卿卿也不知道,低头找了找,蹲下身从桌子角边捡起了一个手机挂件。
手里这个刻着她名字的挂件她再熟悉不过了,这是宋南南送给她的礼物。她一直挂在手机上,只是上次坐车去游乐园的时候不见了。
她为此还伤心了许久,只是当时不小心坐错了车,联系不上那辆车的车主,这件事只能不了了之了。
卿卿将挂件的翻过来,上面的细绳已经被磨断了,应该是绳子断了,那个时候正好掉在了那辆车上。
只是明明已经消失的挂件,怎么又回到了她的口袋里?
“啪”
手里的药袋掉在地上,忽然想起什么,卿卿的嘴巴微张。
李惠婷走过来,伸手在她眼前晃了晃,“你见鬼了?”
卿卿看着眼前的李惠婷,一脸呆滞。
她上次去游乐园上错的车正好是辆大众,今天送她回来的这辆车也是辆大众。
这两辆车难道就是同一辆,她又把辉腾看成大众了?
手机挂件肯定不可能自己跑到她的口袋里,那么就一定是有人将挂件放到她口袋里。
想起在车上半睡半醒间,鼻尖拂过一阵温热的木质香,应该就是在那时候,那个人把挂件悄悄还给了她。
不由想起了那个生得琼枝美树的男人,他帮了她那么多次,可她却连他的名字都不知道。
记忆里在医院的长廊上,吸顶灯的白光照亮了他的脸,现在回想起来,男人眉目亦如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