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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吗?”王氏虚弱的靠着床头,朝着外头候着的丫鬟喊道:“给我送些翠色衣衫来,如今这时节,可不正适合吗。”
因果轮回,报应不爽,你又怎么知道谁才是真正的劫数。
陆椴跟在太微后面,只是看着背影心头就无比酥麻,于是色从心头起,想也没想的向前一扑,抱住太微的腰就开始磨蹭。
“浮安,给我亲一下~”
“......”
一个眨眼间,陆椴发觉自己变成了原型,还是缩小过后的模样。
“嗷?嗷!嗷嗷嗷???”
“果然还是让你闭上嘴比较安静,”太微低头瞧了瞧抱着自己腿的小玩意儿,依旧是丑丑的模样。“别试了,除非我给你解开,否则你一直这个样子。”
太微长腿一迈走的愈快,身后变成端球的兽心下欲哭无泪,话也不能说,只能迈着自己的短腿朝着太微的背影猛追。
“嗷嗷嗷!”太微,什么时候给我解开啊?
“听不懂。”
“嗷嗷嗷!”太微,给我解开吧,我天天给你说情话!
“闭嘴,”太微脸上意外的有些红。
“嗷嗷嗷嗷嗷!”你能听得懂!别不理我嘛,我多可爱对吧?
于是太微无奈的看着陆椴球在自己面前滚来滚去、飞来飞去,最后一个起跳朝着自己落下。太微下意识的怕他摔,伸手接了他,四目相对,太微眯了眯眼。
“嗷嗷嗷!”你还是喜欢我的吧?
“丑。”
陆椴彻底蔫了。
陆椴球垂头丧气的跟在太微身后,无声无息的,一路上还哼唧哼唧的,模样十分委屈。
太微瞧着有趣,蹲下身挑起他的球下巴,捏了捏道:“怎么,难过了?”
“嗷...”
“你当着我的面和别人腻歪,我都没委屈成这副样子。”
“嗷,”陆椴垂着脑袋,太微怎么这么记仇,想解释又觉得无从开口,只能嗷了一声又陷入沉默。
太微眯了眯眼,“我的确记仇,受不了我可以马上给你解开,只要你别在我面前晃悠。”
陆椴球狠狠的摇摇头,“嗷!”
陆椴小心翼翼的蹭到太微腿边,抬起自己的爪子扒住太微膝盖,把自己脑袋支棱在那,瞪着两个大眼珠子朝着太微眨呀眨。
太微:......
“算了,我和你置气干什么。我可以给你解开,”太微揉了揉陆椴的头,不料陆椴一愣,猛地后退,大眼睛里刹那间漫起水雾,脑袋使劲晃着,拒绝太微的提议。
“嗷嗷嗷!”我不走,你也别给我解开了,这样挺好的。
“......”太微没忍住笑了起来,明眸弯弯,风吹着发略有些遮了脸,露着的下巴弧度优美。可就这样若隐若现的模样,实在令人心神一颤。陆椴呆呆的看着太微的脸,心里怦怦直跳,又一次想骂从前的自己,明明身边有这么个大美人,为什么不珍惜。
现在人跑了,哄也哄不回来。论地位太微他比自己更尊贵,论那些曾经的情爱,太微已经想弃了,是他死皮赖脸死缠烂打的追着。
陆椴球伸出爪子抱住太微的胳膊,向上一窜,趁着太微不备啃了他下巴一口。
太微擦了下自己下巴上的口水,有些嫌弃,伸手抓住陆椴的两只爪子,把陆椴球拎了起来,陆椴半空中蹬了蹬腿,歪着头瞧陆椴,“嗷?”
太微的视线扫着陆椴周身,最后落在了陆椴球的淡淡处,面上有些不怀好意,“你若是再乱发情,我就把你这割了。”太微说完弹了一下那处,陆椴一颤,酥麻感自下而上冲击他的神志。
陆椴又扭了扭,只想拿那处再蹭蹭太微,这可是相遇后太微第一次碰他那里,怎能不激动!
“被我威胁着还能发情,天上地下估计只有你这独一份了。”
陆椴像是装着听不懂,自顾自的拿独角磨太微脸颊,嘴里哼唧哼唧的。
太微实在无奈,只得一手提溜起陆椴球,像拎猫一样揪着他的后颈处,也不顾陆椴是怎么扑腾,直接拎着人回了天宫。
凤炎正抱着酒壶打着酒嗝,忽然就看见太微拎着一团看不出来是什么玩意儿的东西来到自己面前,凤炎摸了摸下巴,奇怪道:“咦,你是找了个下酒菜吗?就是感觉不怎么好吃。”
陆椴:!
“这是端。”太微已经习惯凤炎这幅不着调的模样,伸手就将陆椴扔到了凤炎面前。
凤炎看着一团球在自己面前,仔细瞧了瞧确认是端,又问起太微,“他怎么这副模样了?”忽而不知想到了什么,凤炎狭长的眼睛一亮,朝着太微凑近一步,“他该不会对你不轨了吧?”
“嗯。”
凤炎饶有兴趣的又回头瞧了瞧陆椴,忍不住夸他,“不愧是上古神兽,就是不一般。”
“嗯?”
太微不知道凤炎怎么就想到了那,却是直接隐瞒了端便是自己历劫遇到的陆椴这件事,也许是觉得有些丢脸。
凤炎伸手捏起太微的一缕发梢,在自己指头上卷了卷,余光饶有兴趣的看着端的反应,果然见端炸了毛一般,怒气冲冲的瞧着自己的手。
凤炎学着太微的样子也拎起了端,看着一小团在自己手下扑棱,觉得有趣,“仙君平日里无聊,不如就养了这玩意儿玩吧。”
说完未等太微反应,直接将陆椴朝着太微丢了过去。太微一抬眼就见一团球朝着自己迎面而来,怕陆椴球摔在地上,太微拂了拂袖子,陆椴球就稳稳地落在了太微怀抱里。
虽然落进了心仪之人的怀里,陆椴的敌意依旧没消退,朝着凤炎使劲呲牙,周身逐渐的泛起热气,渐形成火。
太微怕他顶撞了凤炎,直接摸起了他背上的毛,顺到尾巴时,突然想起那日讨好自己的陆椴,有些失神的没忍住,手下一时失了力道,摸得陆椴小声的回头朝着他叫。
陆椴不清楚太微在想些什么,只是觉得太微与凤炎的交情不浅,太微此时失神的模样落在陆椴眼底,陆椴有些慌乱地害怕,也顾不得和凤炎呲牙,自顾自的紧紧抱住陆椴脖颈,轻声叫着。
凤炎依旧是一副不慌不忙的模样,太微同他告别后离开,怀里抱着的崽子对他虎视眈眈,凤炎不曾动气,只是觉得这二人放在一起,实在有趣。
凤炎拾起酒壶又要倒入口中,边上一只手握住了酒壶,那手骨节分明,细长玉白。凤炎松开酒壶,转而去摸那人的手,冰冰凉凉很是好摸。一翻折腾后凤炎又将那手拉向自己,张口微微咬住那人指尖。
那人一愣,看见凤炎的模样,又有些情绪不明,似羞似脑,快速一把将自己的手抽出,转身欲走。
“我的好哥哥,怎么那么急着走,弟弟日日想你,很舍不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