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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话让三人立刻反应过来。
面对这样的场面三人也是第一次见,他们手脚匆忙的抓着翁筹想把他从李哲身边移开,可惜他们这么做非但没有移开翁筹,反而弄得李哲越来越痛。
“别拽了别拽了,再拽下去我的手臂就要废了。”在翁筹被三人拽动的同时,李哲总有种自己手臂上这块肉要被翁筹咬下的错觉,这种恐怖的感觉让他赶忙出声制止。
好在翁筹没有咬多久,在舒书的一声叫喊下,翁筹还是松开了口。
身上的疼痛让舒书的额头满是冷汗,因为难受舒书的脑袋开始发晕,也正因为如此他并不是很清楚眼前发生的事。
在翁筹松开嘴走向舒书时,李哲便看准了时机离开了原地,这是李哲第一次落败在翁筹的手上,翁筹那一副发狂的模样让李哲开始对他产生忌惮。
狠狠的擦去嘴角的鲜血的翁筹没有再去管李哲的离开,他一脸担心的托起地上的舒书,以公主抱的姿势把舒书整个人抱在了怀里。
“舒书没事的,我带你去医院。”抱着怀里虚弱的舒书,翁筹的心一阵揪痛。
感受着怀里舒书急促的喘气声,翁筹清晰的意识到自己太弱了,他想保护舒书,他想让舒书不再疼痛,而这么做唯一的办法就是变强。
以前的翁筹也许会任由李哲欺负捶打而不做任何反应,最后更是沉默着接受,可是现在,翁筹不会再这么做了,他要改变,为了舒书而改变。
第6章最丑陋的你
在舒书离开后,苏晨阳便徒步走到了保安室内,开着暖气的保安室让苏晨阳的脸色好了许多。
脱下手套站在暖风口吹着手的苏晨阳一脸焦急的望着保安室的窗户,透过明亮冰冷的窗户苏晨阳只能看到满目洁白,“舒书怎么还没来?不会出什么事了吧。”
站在暖风口的苏晨阳并没有看到不远处走来的模糊人影,直到那有着些许重叠的人影走到保安室外时,保安王大叔才看到了抱着舒书的翁筹。
“哎,小伙子,那是不是你要等的人?”捧着杯热茶的保安王大叔指着窗外走近的翁筹惊讶的说。
看着翁筹身上飘零的雪花和他背上一动不动的舒书,苏晨阳吓得直接跑了出去。
“舒书?”苏晨阳边擦去舒书脸上的雪水边语气不善的问着身旁的翁筹,“他怎么了?是不是你欺负舒书了?”
笔挺的站着的翁筹淡淡的撇了一眼苏晨阳后,沙哑的说,“先去医院。”说完他更加的抱紧了怀里的舒书,虽然有翁筹的遮挡但是舒书的脸上还是落上了些许冰凉的雪花。
这样严肃的翁筹苏晨阳还是第一次见,翁筹的表现让他呆愣了几秒,之后他也没有再问发生了什么,而是直接转身跑回了保安室取了三人的书包跟在了翁筹的身后。
从学校去最近的医院只需十几分钟的路程,在坐上出租车前座后,苏晨阳的注意力便都被后座的两人吸引了。
一向冷淡至极的舒书现在反而像一只柔弱的幼猫一般无害的缩在翁筹的怀里,舒书苍白的脸色因为翁筹的保护而逐渐显现出血色来,那双光洁的双手此时也无比依赖的放在翁筹的校服口袋里。
而舒书蓝白色的手套则被翁筹放在了舒书的口袋里,一米七一的舒书就这样被翁筹抱在了怀里。
车内的气氛分外沉默,坐在驾驶座的司机有些紧张的说,“你们..是要去哪儿啊?”
蹭了蹭舒书略微出汗的额头,翁筹轻声说道,“去最近的医院。”
“哎,好。”看了看翁筹紧的双臂司机尴尬的说。
因为翁筹额前那略长的刘海,苏晨阳根本看不清低下头的翁筹脸上是什么表情,这样的翁筹让苏晨阳莫名有些害怕,这与他往日里看到的翁筹完全不一样。
十几分钟的车程,就在三人无比的沉默中缓缓度过,当出租车停靠在医院边时,苏晨阳居然有种松了口气的感觉。
在把口袋里的钱递给司机后,苏晨阳便慢跑着跟上了前头已经走到医院门口的翁筹。
舒书住院的消息在苏晨阳走进医院后便立刻发给了舒书的父母,顺便给自家爸妈通报一声自己的去向。
因为过于担心自家儿子,所以舒书的父母几乎在到苏晨阳短消息的那一刻就全力往医院赶去,等他们赶到医院时,舒书已经检查完毕躺在了病床上休息。
迎上赶来的舒爸舒妈,苏晨阳安慰的说,“叔叔阿姨,你们来啦,放心吧舒书没事,医生说除了腿部轻微骨折外其他并无大碍。”
一听舒书没事,舒爸舒妈才终于放松了下来,“小阳,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我们家舒书这么乖,怎么会被人打伤呢?”
被问的苏晨阳迟疑的看向一旁坐在长椅上的翁筹,“这个,我也不清楚..”
因为伤势不重,所以舒书很快便从病床上醒了过来,醒来后的舒书看着自己身上穿的蓝白色病号服和身旁摆放整齐的校服便意识到自己这是到医院了。
始终注视着舒书的翁筹在舒书坐起身的那一刻便走进了病房来到了舒书的跟前。
被翁筹纯黑色的瞳孔认真注视着的舒书温和的笑了笑,“你别担心,我没事的。”
“嗯。”翁筹看着舒书点了点头。
“你也受伤了,让医生看了吗?”想起翁筹之前被李哲踢打的模样,舒书不禁问起。
“没有。”翁筹摇了摇头,“我没事,不疼的。”
怎么会不疼呢,明明那时候翁筹都痛的蜷缩在了地上,可看着翁筹坚定的模样,舒书还是没有继续问下去。
这时,与苏晨阳一直在攀谈的舒爸舒妈才注意到舒书的病房门已经打开了,从门缝间看到舒书的他们赶忙走入了病房。
“儿子,没事吧,伤口还疼不疼?”心疼儿子的舒妈小心翼翼的摸着舒书受伤的那条腿,心里对这种事的发生既恐慌又困惑。
“到底是怎么回事?怎么莫名其妙的就被人打了呢?”坐在舒妈身边的舒爸焦急的问,他很清楚自家儿子平日里有多冷淡,正是因为清楚才会觉得这件事有多不可思议。
舒爸舒妈的问话让舒书有些沉默,他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是我,因为我。”见舒书没有回答,翁筹便主动出声,如果不是因为他,舒书根本不会被李哲打。
翁筹的这一回答让舒爸舒妈愣住了,“你是谁,是你把我儿子打伤的吗?”
“不是的爸妈,是他保护了我。”眼看着父母开始把怒火集中到翁筹的身上,舒书赶忙说道。
“不,舒书是因为我才受伤的,我、这是我应该做的。”拘束着站在一旁的翁筹依旧在自责着,他甚至不敢看舒爸舒妈的眼睛。
尽管翁筹始终在说着舒书的伤是因为自己,可舒爸舒妈却还是把他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