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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正经的指了指他的下丨体,眼神认真,冷声说道:“我可以预告一句,我绝对会从那里开始废了你。而我哥的任何事,我只需要从我哥的口里听到,不需要别人多言。”
然后终于也忍不了这个人的拉着严冬,头也不回的往家走。
作者有话要说:作为本书中的唯一一个反派
冯远林他
真的是个变态
盛春秋不算反派他只是单纯的是个人渣
修了一下,然后虽然没人看我也说下,我明天开始到周一可能不能保证更新
第52章黑暗的
秦浩铭一路牵着严冬,两只手紧牵着,好像同刚才并没有什么区别,但是一路上,两人再也没人说话。
严冬觉得自己最近大概过的太快乐了,从而有些得意忘形,忘了人生本就是这样,它给你一点点甜头,让你放松警惕,再把你狠狠的踩进泥里,然后你努力的爬起来,等你觉得自己终于熬过去了,它才会再冒出来,让你老老实实的滚回泥潭里。
但能怪谁呢?他莫名的有点想笑。只能怪他自己啊,他那么蠢,总是在做最错误的决定。
我真的已经准备告诉你了,我真的……他看着秦浩铭的背影心想。
然而这话现在说出来,换成他自己也无法相信。
他其实隐隐有这样的信心和期待的:即使知道了那件事,秦浩铭也不会离开他的。但是现在不同了,这是隐瞒,是欺骗,是……背叛。
他紧紧攥着秦浩铭的手,感受着秦浩铭略高于他体温的温度,想着秦浩铭说,他们还没分手呢,他是他男朋友。不由得苦笑,嗯,这样算起来,他还出轨了。
他比任何人都明白被人背叛的感觉,闭上眼睛,他还能回忆起他妈妈颤抖的肩膀,和充血的眼睛,他能听见他妈妈正在怒吼的那句:“我呢?那我呢?我算什么?”。
他那时曾经在心里发誓,绝对不让他妈妈再受到伤害,可他却背叛了她,明知道她对自己的期待,却……
而现在,他又一次让他重视的人因为他受到伤害。
你为什么总是这么蠢?总是做最错误的决定,把悲剧带给每一个人?你究竟凭什么认为自己能够获得幸福?
冯远林说的有什么错?你是个虚伪的,阴暗的,卑鄙的垃圾,你根本没有资格幸福,你才是那个应该放弃挣扎,蹲在地狱里到死的人。
手上传来的、原本让他安心的温度,忽然烫的让他握不住了,他挣扎着,好想紧紧攥着的是一块烧的火红的碳,可他不想松开:再一会儿就好,就再给他一点时间,让他能记住这个温度就好。
然而心里却响起另一个声音:你想把他也拉近地狱里吗?想把他也拖下水吗?还不够吗?他为了这样的一个人等了十年,你难道还不放过他么?
他知道自己现在不太对,但他无法控制。
他看着两人相握的手,觉得他就要把秦浩铭拖进泥潭里了。
他连忙松开了手想要从秦浩铭紧握的手里抽出来,生怕迟了一秒,就要把自己满身的污秽沾染到他的身上。
秦浩铭却紧攥着,感受到严冬要挣脱,他忽然停下了脚步,严冬措手不及撞到了他背上,严冬惊慌失措,用那只自由的手想要给他擦擦,但是抬手的瞬间,却觉得会越擦越脏的,他满眼都是惊慌,有些不知所措的站着。
秦浩铭回过身看他这幅样子,原本就不太好看的脸色更阴暗了几分,他用平日里从未对严冬用过的语气道:“我跟他说的话,对你一样有效,我是不能打你,但是如果你敢说我哥一句坏话,我就……”
秦浩铭想了下,居然想不出任何他能做出来的威胁严冬的事,只好叹了口气说:“我就把你关起来,辞职信我直接帮你批了,不管谁来找你我都不会放你出来,直到…直到你再也不会冒出这种念头为止。”
严冬愣住了,他几次想要开口,却发现自己无法出声,但心里那个原本叫嚣着,怒吼着,不停质问着的声音却全都停止了。
他明明什么都没说,但秦浩铭却好像什么都明白。
他躁动不安的灵魂再次平静下来,他无法说话,只好用力的点头。
秦浩铭也点了下头,然后还是紧紧的拉着他继续往前,回家。
到了秦浩铭家里,严冬马上就要开口,秦浩铭却摇摇头,把他按进沙发里,从卧室给他找了一条薄毯盖在他身上,又给他倒了一杯热水让他捧着,才把单人沙发拽到他对面,坐了下来:“……好点了吗?”
严冬的体温从刚才就没恢复过来,满手的汗,却凉的吓人。
严冬没有反抗,他捧着杯子,隔着杯子的感受那温度,但他很清楚,让他温暖过来的,并不是热水。
他点点头,说:“浩铭,我们,我们得谈谈……”
秦浩铭点头:“好。”
只要是严冬说的,其实他就很少有说不好的时候,
严冬组织了下语言,他故作镇定的笑了下说:“……这件事,林叶和我姐都不知道,呵,我这辈子全部的演技,大概都用在这件事上了。”
他再次遇到冯远林,是在他“痊愈”三年后,他已经不再在深夜用圆规给自己惩罚,也不会每天从床上爬起来吐的昏天黑地,虽然不再擅长,但他已经可以和人往来,他甚至还与许飞交起了朋友,还和江潮有来有往,连林老师都终于放心的从学校辞职,去做自己想做的工作,严丽丽也不再每天一个电话的查岗。
是一切都变得好起来了的时候。
冯远林,到他们学校办了一个关于国文复兴的讲座,严冬应同宿舍一个同学的请求去帮忙:他是原本定好的接待人员,结果当天忽然起了水痘。
任务其实很简单,结束后,给教授献花就好。
严冬临危受命,也没太打听是什么教授,他甚至在结束前都没进场,而是卡这点才带着花赶来。
以至于,他直到上台,才发现那位粉丝众多的教授,居然是冯远林。
冯远林一脸惊喜的从他怀里接过花,满眼都是真心实意的欣喜,他激动的紧紧的攥了下严冬的手,也是像今天一样的说:“夏夏!你怎么在这儿!”
就这样,他和冯远林莫名其妙的就重逢了,然后冯远林不顾他的反对,非要请他吃饭,甚至对想要请他吃饭中文系学生会会长说,盛夏是他恩师的儿子,今天有很多话要说。
学生会会长并不认识严冬,所以也没对他的名字感到有什么意外,而严冬怕他说出更多来,只好跟着他去了。
也是在那次饭局上,严冬突然意识到,冯远林对他有意思。
那种意思。
在意识到这件事的一瞬间,他突然有个无比阴暗的想法。
他不是什么圣母,他恨盛春秋,恨他的自私自利,恨他对家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