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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字是:他同意了。
期间有些零零散散的,每隔一段日子都有一个莫名奇妙的一句:在北京。
还是在深圳。
在深圳。
还在上海。
这一串报地名开始的第一条是:在上海,只有人在。
言下之意,人在上海,心不在。
等一下张带图的就是那张葱油拌面了,时间是10月3日,应该是当天拍的,也配了一句话:我哥做的,好吃,我哥真厉害,想每天都吃。
底下也是形形色色的评论,有个人问你是想同居,还是想让人家给你做饭。
秦浩铭只回了这一条:我做也行。
他一步步退出来,无意间瞥见秦浩铭朋友圈里,有谁也发了那张他今天下午的照片,他忍不住多看了两眼,备注是妈妈的账号发了那张图,配字是:我儿子,我孙子,我儿子家。
似乎是有谁评论了什么,秦母自己在朋友圈下面补充道:没长变,我儿子的男朋友。
她可能是不知道可以单独回某个人下一条对答似的说:人家是男孩子,我总不能说是我儿媳妇吧?
严冬看着她的头像,发现正是在秦浩铭的朋友圈下面,夸真帅的那人。
严冬翻着,忽然觉得心里有点发酸的,他从来未奢望过家人的祝福和理解,而看着这一条,才忽然意识到能被家人祝福和理解是件多么幸福的事情。
他看着秦浩铭,也想让他能感受到这种幸福啊。
秦浩铭还在低头给他捏腿揉腰,严冬把手机放下冲他伸手:“来,给哥抱抱。”
也想让妈妈看看,我有一个,相爱的很久的恋人,他爱我,如同我爱他…
为了这一天,得更努力的,幸福。
秦浩铭没觉出他的异常,美滋滋的抱过去,给他一个拥抱,然后顺势靠在他身后,让严冬躺在他怀里,两只手从他背后揽过来捏着严冬的手指头,才想起来问:“谁打电话?”
严冬调整了下姿势靠的更舒服一点:“江潮,约我们明天吃饭…”他无意提起江潮说庆祝他搬家的事转移话题道:“……他和宋凯文?”
秦浩铭点头:“嗯……应该是好了,据说闹了好大动静,宋凯文那个…”秦浩铭把就要脱口而出的脏字咽下:“好像干了不少蠢事,现在生怕别人不知道,微信名都改了,签名特别自以为是:走开,我有男朋友!”
秦浩铭学着宋凯文的语气,又浪又正经的说,说完和严冬一起乐了起来。
肥肥被他俩吵醒了,很不见外的也跳到沙发上窝了一会,发现其实地毯更暖,又跳了下去,在地摊上窝成一个完整的圆。
严冬背靠着秦浩铭,看着肥肥。
心想:我的猫,我的男朋友,我的,家。
第60章番外二宋凯文和江潮(上)
宋凯文那次大醉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的晚上了。他几乎整整睡了24个小时,醒来的时候,不知道是因为宿醉还是睡了太久,头疼的厉害。
他应该爬起来,去冲个澡,现在应该是浅蓝客流量最高的时候,他却只想躺在床上。
他酒品算不上好,但好在倒是什么都记得,记得自己差点就和江潮睡了,记得自己和陈三夜打了一架,记得自己毫无形象的坐在地上大哭,也记得严冬勾着一抹奇怪的神色微笑,问他:为什么?
他已经酒醒了,除了头疼意外算的上神清目明,可是他还是想不明白那个问题:为什么?
他甚至清楚的想起了那个服务生看江朝的时候自己莫名其妙的怒气,甚至不用回忆,他光是现在想想那个服务生一脸痴迷的看着江潮浑身赤丨裸的身体,他就气的要炸了。
他有些不解的锤了锤疼的要裂开的头,强迫自己把注意力拉回来想问题。
为什么想起江潮笑着说:你不就是想睡嘛么都会生气?为什么不肯睡了他之后坐回朋友?这不是本来就是他的意愿嘛?一直缠着不放,不就是因为江潮跟他不远不近,不肯给他睡吗?
为什么?
为什么有些事秦浩铭可以,而江潮不可以的?
为什么?
他模模糊糊的得出一个结论:因为江潮和秦浩铭不同。
可他还是想不明白有什么不同,是江潮不同,还是秦浩铭不同?
无论如何也想不明白的宋凯文,做了一个让他日后后悔不已,无比愚蠢,宛如智障的决定。
他决定把所有“别的人”拉出来见一见,试一试,到底有什么不同。
他群发了一条消息,给他之前的暧昧对象,他的‘前任’,他固定的,不固定的‘炮友’:嗨,要不要出来坐一坐。
这个坐一坐,写作坐一坐,读作做一做。
正在ktv包间里看着人唱歌的江潮,仰头喝尽一瓶啤酒,听见旁边一个短裤还不到大腿一半,打着钻石的耳钉的男生笑道:“呀,keven出山了?”
旁边正在等前奏的男生顺口问:“什么?”
钻石耳钉的男生笑了起来:“你不知道么,之前我约他。他说最近不行正追人呢,让我等等的。这一等就等了半年呢,吓死我了,我还以为他心了呢,结果!喏!问我要不要‘做一做~’哈哈哈哈看来是追成功了。也不知道是哪个良家妇男被伤心咯,可怜呐~!他就不能留点好苗苗给我们么真是的~哈哈哈哈。”
整屋子幸灾乐祸的笑了起来,江潮原本安静的跟着听着,忽然笑了一声,然后就大笑起来,笑的前仰后合,乐不可支,捂着肚子倒在沙发上,要打滚。
那个男生看他乐的高兴,顺势趴在他倒在沙发上的身上,跟着笑问:“呐~钱二爷,你怎么看……”
江潮直起腰来坐着,搂着那个男生,用另一只手擦掉眼角笑出的眼泪,平息了好一会儿还是带着笑声道:“哈哈哈哈,我能怎么看,我伤心着看,你人还在我这儿呢,心都要跟人家走了。”
那男生心思一动,越发起腻的赖在他身上带着调情的调子慢条斯理的说:“怎嘛~钱老板吃醋啊~?”
江潮在他唇上亲了一口,吃到一嘴水果味道的唇膏,不知到什么牌子,挺甜:“是啊,我心都要碎了……。”
那男生垂涎江潮已久,多金英俊活又好,而且出了名的温柔多情,对人很是大方,只是江潮最近似乎修身养性,出来玩都是去浅蓝,身边总有固定的一班搭子,他试了几次并融不进去。
而且他似乎只和确定了关系的认做,可眼光又高的很,虽然大家便宜不少占,但还没听说谁真的拿下了他的。
那男生用手在江潮的胸口上打转,声音越发嗲:“……那要是钱老板不让我去,我是肯定不去的啊……嗯啊……”他忽然轻吟,手无力撑在江潮的胸口,眼神都有些迷离起来,原来不知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