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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杀害,我们还没一点儿头绪。”
“死者的社会关系怎么样?”
“啧,”廖警官啧了一声,脸上露出了点说不清的神色,仿佛是有点嫌弃,又有隐约的快意。“他呀,早年因为发家致富了,勾搭了一个小三,就跟老婆离婚了,唯一的儿子从初中开始就去了国外念书,这么多年也就回来过几次,父子关系并不融洽。这么些年,没听说过他和哪个女性保持着正当或者不正当的关系,但是他倒是频繁出入一些高档涉*黄会所,被扫黄组的同志们抓过几次,但是人家有钱有势,根本不当回事,板凳还没坐热呢,就被放出来了。”
“金钱方面倒是有几笔债务,不过都是他借给别人的,没有发现异常的资金流动。”
说话间,几个人已经走进了别墅里面。
这座别墅跟大部分别墅的户型都差不多,门廊处较窄,有一个不高的台阶,大概是考虑到暴雨天气不会让雨水渗进来。一楼被整个做成一间非常宽广的客厅,厨房和洗手间都是隐蔽式的,开在了视觉明面上看不到的地方,房间的南面并排开着三扇大大的半落地窗,虽然此时窗户紧闭,但阳光通透,让整个一楼不用开灯也显得十分明亮。
通往二楼的楼梯在房间的中后部分,将整个客厅分出了层次。楼梯只有一段,没有旋转和折叠,出于美观和空间利用率的双重考虑,楼梯并不太宽敞,大概只够两人并行。
而死者易沣的尸体,如今就仰面倒在最后的几级楼梯之上,双眼翻白,直直地盯着天花板,仿佛宣告着死不瞑目。
第71章自杀游戏12
鉴识科和法医组的同事已经先一步到了现场,正各自忙碌着。
一个穿着黑色西装的人背对着肖正宸等人,蹲在尸体面前,隔着手套将死者的脑袋稍微转了过去,仔细看了看,随后跟身边的人交代了两句,站起来准备退到一边去。
“哟,”肖正宸拍了一下巴掌,“这不是顾法医吗?你不是今天休假?”
“是啊,正跟姑娘相着亲,电影开场还没两分钟,一通电话就叫我回来,我跟姑娘说的时候,人家还以为是我没看上她随便的找借口……”顾少茴一脸不堪回首,“这肯定是吹了,肖队,能不能跟组织上申请,赔我一个对象啊。”
肖正宸笑了笑,“放心吧,等组织有这项福利的时候,肯定忘不了你。”
“……”
周沙没忍住“噗”地笑了出来。
“啧,”顾少茴摇了摇头,“真不靠谱,你们队除了肃海同志,其他都是光棍呢,哪还轮得到我呀。”
“你说这话可就不对了,虽然我们队光棍多,可是女同志也多啊。”说着,肖正宸往旁边让了一步,把季甜暴露在阳光底下,“看看,好看吗?”
季甜抿着嘴笑了一下。
顾少茴不知道为什么,竟然从这个落落大方的笑容里看出了几分隐藏着的危险,赶紧清了清喉咙,正色道,“初步判断死者的死亡时间是在昨天下午的四点到晚上七点之间。死者的胸口被利器穿透,造成了大量失血,同时颈部存在非常明显的勒痕,目前说不准到底哪一个才是真正的致死原因,我需要把尸体带回去做进一步的检查,同时根据胃里的食物残留和其他尸体痕迹,来缩小他遇害的时间范围。”
周沙围着尸体绕了两圈,仔细观察着。
死者易沣的头部位于第四级台阶上,整个人仰面躺着,只有脚伸了出去,在平地上搭着。脚上没有穿鞋子,周沙便四处看了看,在离死者不远的地方发现了一只倒扣过来的白色拖鞋,另一只却不见踪影,想来是死者在最后挣扎的时候,将脚上的鞋子踢掉,落在这儿的。死者的脖子上缠绕着一根黑色的皮质绳状物,一头绕过楼梯扶手的棱柱,在后面系了一个死结。
和段安妮类似,死者易沣也同样穿着一件白色的浴袍,只是这时衣衫散乱,系着浴袍的带子也散开了,露出里面壮硕的身躯。
死者里面没有穿衣服。
“啧,”周沙发出一声,突然想起了什么,转头问顾少茴道,“他的身上有什么伤痕吗?”
“有的,”顾少茴点头,走上前稍微把浴袍拉下来了一点,“主要集中在死者的胸膛到腹部之间,两臂也有,但数量不多,总共只有五六刀。”
“可是这一次他的脸上没有划伤,反而是心口处多了一刀。而之前的七个受害者,虽然都有不同程度的自残行为,在尸体上留下了深浅不一的伤口,但是像这种几乎可以称得上是致命伤的,这还是第一个。他跟大家都不一样啊。”季甜说。
顾少茴闻言,耸了耸肩膀,原本平整服帖的黑色西装跟随着他的动作,在胸前出现了一个小小的褶皱,转瞬又消失了。
“还有这个绳子……”季甜凑近看了看,同时非常注意地不去触碰到死者身上的任何一部分,她皱着眉,表情有些疑惑,“好像不是常见的绳子?”
“是啊,我也发现了,只是还没搞清楚这到底是什么。”顾少茴同样摸不着头脑。
“咳咳”廖警官在他们身后咳了一声。
听到响动,几个人便齐齐转头朝他看去。
廖警官顿时觉得在几道目光注视下,自己的脸皮像被虚空里突然出现的小火炙轻轻舔舐着,克制不住地有些发烫。
“这是那个什么……”最后几个字模糊的消失在他的喉咙深处,廖警官挠了挠头,“就那什么呗……”
“什么?”周沙追问着,“廖哥,您怎么在关键时刻消音啊。”
“就是皮鞭呗。”肖正宸耸了耸肩。
“啊?”顾少茴一脸惊讶,仿佛听到了什么不得了的词汇。
“情*趣小皮鞭,”肖正宸露出一个恰到好处的笑容,把语速放的比平时慢了一些,不知道为什么,就自然而然地染上了点儿暧昧的颜色,“顾法医,还有什么听不懂吗?”
“……举报了。”
大写的尴尬。
然而制造出这种尴尬的罪魁祸首却丝毫不受影响,从口袋里从容地拿出手套,慢条斯理地给自己戴上,然后走到楼梯侧面,微微抬了抬下巴,“这里的照片拍了吗?”
“拍过了,现场的初步取证已经做完了。”顾少茴道。
“那就好。”说着,肖正宸伸手捏住了缠绕在楼梯的两根棱柱之间,被打了结的皮鞭,一点点摸了过去,同时不紧不慢地将整个绳结解开,“非常普通的打结手法,简直像你像我像他,打这个结的人在这方面看来是没什么特殊的技巧,不过,”他顿了顿,“他的劲儿应该不算太大,虽然很努力地想要把绳结紧了,但还是可以被解开的。”
随着话音一同落下的,还有已经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