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2
“这一点,你我都无法控制,不是吗?”杜隽最终回道。
次日,杜隽到了办公室,
今日是全科大会诊,科主任宋逸也会参与查房,泌尿外科主任是个40多岁的博导,带着金丝眼镜,一眼看去,就是人眼中的衣冠禽兽,一身大衣在他身上都能穿出模特的效果,严肃的面庞让身边的人不寒而栗,果然,刚走进办公室,环视四周,立马鸦雀无声。
住院总抖着声儿说:现在开始交班。
……
“等等。”金丝眼镜开口。
交班医生心一抖“主任?”
“十一床的病人术前检查完善了吗?我记得昨天才入院,今天就安排手术?谁的病人?”
“是我的。”杜隽站起身,“十一床张自强,27岁,主诉阴茎疼痛伴阴茎肿胀1天入院,术前检查已做,只是结果还没出,他的病属于急诊范畴,不应该耽搁。”
“继续交班,杜隽来我办公室。”
主任办公室。
“杜隽,你还年轻,不明白医疗行业的高危程度,十一床的病人,的确是急诊,但是结果没出,就不能做手术,万一有什么手术禁忌症,怎么向病人交代?”
“二十几岁的病人,会有什么手术禁忌症,术前检查只是常规罢了,如果耽误手术,病人的阴茎就有可能失去功能,他一辈子都不能勃起,怎么可能接受的了?”
“首先要保证自己不出错,其次保障病人生命,再次才是那些不重要的东西。”
“不重要的东西?主任,你说那是不重要的东西?”
“什么都不能与生命相比较!”
……
“跪下吧。”
“什么?”
“主任要说服我,就先跪下吧。”
“杜隽,现在是上班时间,我们在谈正事。”
“没错,是在谈正事,如果主任真的觉得自己是对的,那么跪着也没问题不是么?”
宋逸犹豫不决。
“还是主任觉得,一旦跪下,就会为欲望所控,说出言不由衷的话来?”
宋逸扑通一声跪下。
“这才是我敬重的主任,即使跪在别人身下,心中仍然坚持着自己的原则。”杜隽绕到他身后,拨乱了他的头发,又在他脸上拍了拍,以示嘉奖。
宋逸艰难地开口,“杜隽,我……我是为了你着想,你不了解这个世界,为了钱,能做出什么事来,我们不能不有所防备。”
“我知道的,主任,但是我更相信,这个世界比我们想象得要好。”
“要有所期待,才能活得下去。”
宋逸抬头,看着杜隽,不知道是惋惜还是羡慕。
“现在,”杜隽蹲下身,隔着裤子拨弄身下人硬得发痛的肉柱,“要帮忙吗?”
“要的,”宋逸解下皮带,将大腿分到最大,让肉棒紧贴在地上,双手背后,交叠在腰后,“主人,请帮忙。”
杜隽穿着皮鞋,站起身来,毫不犹豫地踩在肉棒上,碾了碾,宋逸痛苦地弯下腰,很快又恢复原位。
杜隽起脚,嘲笑道,“说起来,主任的这玩意儿,倒真正是不重要的东西呢。”
宋逸无声地提起裤子,走出办公室,又恢复了冷冰冰的姿态。
最终,宋逸还是没答应他贸然动刀,直到术前结果显示一切正常,才在杜隽一脸的“itoldyou.”下放行了.
下了手术,却被方琼叫住了,
“先生,”方琼把他拉到护士休息室,“我,昨天,我没有射。”
杜隽有点不耐烦,“不是说了让你自己解决吗?难不成让我伺候你?”
方琼连忙跪下,“不是这个意思,贱奴买了贞操带,钥匙,想交给先生保管。”
“我没这个闲工夫,”杜隽道,“再说,我也怕我有时候会忘了,到时候,受伤的是你。”
“不要紧的,贱奴,心甘情愿。”
杜隽把玩着那把钥匙,“这样吧,我会把钥匙放在病区任意地方,包括手术室,不过仅限这个楼层还有我们科室会用的几间手术室内,如果你能找到,就带着钥匙来找我,我会让你释放一次,如何?”
方琼连连点头,“任凭先生。”
杜隽随手把它放在办公室最高的柜子顶上,以方琼的身高是不可能够得着的,估计要到清洁工每周一次打扫的时候才会发现,他肯定会交给护士长的,而护士长正是方琼。
手机铃声响起,杜隽接起:“喂?”
“杜隽,忙着呢?”是哥们刘希。
“不忙,下班了。”
“出来聚聚?”
“好啊。”
刘希和自己是大学同学,正是这位公子哥带自己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
两人约在一个偏僻的酒吧,清净,不闹。
“杜隽啊,哥们算是栽了,你可要坚守啊。”
杜隽点起一支烟,在手边燃着,“打算定下来了?”
“嗯,过几天请圈内的几个人做个见证,就算完事。”
“挺好的,你那位,我记得是个明星?”
“小歌手,分分钟过气。”
“压明星感觉不错吧?”杜隽促狭道。
刘希配合,“爽死了,配上高傲的表情食用风味更佳哦。”
杜隽:……
刘希:“哎,他有个师兄,也是同好,傲气比他有过之而无不及,要不是我家那位极力反对,我倒是想。”
杜隽:“哦,原来你家他做主啊。”
刘希叹气:“可不是?这不,催着我赶紧给他找主呢?我这不是找你来了么”
杜隽:“你这是来拉皮条的吗?”
刘希追着他打,“我这是拉媒牵线,媒婆,媒婆,懂?”
“懂。懂了。”
没几天倒真是见到了那个传说中的师兄,果然很傲,傲得天崩地裂。
两人一看对眼,就去开房了,刘希气得打跌。
真真的媳妇娶过门,媒婆扔过墙。
无奈,气完了,还得给自己媳妇交差去。
段淳,大明星,演得全是大哥,黑帮老大,警察这种硬汉,能不傲吗?
只是,杜隽感觉,一进门,画风就不对了。
这是谁家的狗不要了,赶紧扔出去,扔出去。
刚关上门,段淳就把自己脱个光,手背后,毫不犹豫地跪下,来来回回舔舐杜隽的手,还发出哼哧哼哧的声音,杜隽手上全是唾液,避之不及,只好先躲开,没想到段淳膝行跟过来,舌头自始至终都没有回去,真正的一条狗。
杜隽神色一冷,捏住段淳下巴,制止了他的舔弄,段淳舌头仍在外面,唾液聚集,沿嘴角流下,眼神湿润。
“谁教你的?没教养的狗!”说着一个巴掌扇过去。
被段淳握住了手腕。
杜隽脸色彻底冷了,“放手。”
段淳不动,“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