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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让刑烈不要再干涉他北堂的事情,刑烈也大方的表示,他现在早就不管北区的事了,他已经回东区的管辖了。
简单来说,刑烈现在跟贺云峰没有利益冲突,所以刑烈也不想多管闲事,既然刑烈决定回来,那就说明了他接受了贺云峰这个父亲。
而对于刑烈来说,贺云峰这个父亲很陌生,但是他会努力的去了解。
当初贺东去找他的时候,他并不意外。
他早就知道贺云峰是他的老爸。
刑烈的养父从来不隐瞒刑烈的身世,所以从一开始刑烈就知道贺云峰是他的亲生父亲。
他等了这么久,贺云峰终于找到他,他就是想看看,贺云峰知道他的身份后,会露出什么样的表情。
只是。
贺云峰比他想象中镇定许多。
他当初不想对贺云峰做什么,只是这男人的一举一动,让他很想多对他做点什么。
所以。
他就做了。
不过,贺云峰看到他的时候除了短暂的惊讶与一瞬即逝的难以置信之外,没有太大的反应,刑烈也不是傻子,他当然知道贺云峰不想提。
所以刑烈在家里也没有单独和贺云峰在一起,他在观察贺云峰,他觉得贺云峰平时很少出去,但是每周都有人到家里来回报北堂的情况。
基本上贺云峰不太亲自去,只是偶尔才会出门,刑烈觉得自己还不太了解贺云峰,但是傻子也看得出来,贺云峰对儿子的重视。
贺云峰对他也很好,完全把他当成了儿子看待,他回来的当天,就扔了一张金卡给他,让他想要什么就去买。
只是刑烈一分钱都没有用过……
他以前抱过贺云峰,抱过自己的老爸,但是在他的印象中,他与这个父亲之间的感情,还没有他警校同学来的亲密。
很陌生。
所以他们的关系在刑烈看来,是很正常的……
刑烈回来一周后,贺云峰找儿子的心事也算是了结了,唯一不理想的就是弘夜没有回家来住,弘夜只是每周回来一次……
贺云峰本来想找弘夜谈话,但是想了想他们之前的关系,所以也就给了弘夜时间,让弘夜慢慢的消化,毕竟贺云峰自己也需要时间来冲淡一切。
自从上次那个恐吓电话打来过一次之后,最近都没有任何的动静,也没有任何奇怪的信件再送去秦焱的律师楼。
也没有任何奇怪的电话再打来,一切都是那么的风平浪静,只是贺云峰的手下却找不出那个人,对方的手法很专业,做的滴水不漏,完全抓不住把柄。
这件事也就渐渐被贺云峰遗忘。
贺云峰最关心的是自己和儿子自己的感情,以及他儿子过得高不高兴,有什么不顺心之类的,或者是有什么心里话,他都希望,他的儿子们能与他分享。
今天家里没有人,因为敖洋又出去约会了,秦焱要去参加结案的聚会,而刑烈也打过电话,说要出去参加一个聚会。
下午。
贺云峰坐在按摩椅上闭目养神的时候接到了电话,说是有一个商业聚会让他去参加,反正在家里也无事可做,再加上他儿子今天都没回家,所以他就去参加了宴会。
虽然贺云峰不喜欢这种场合,但是偶尔还是要出席一下这种高级聚会,反正他到场之后通常都有专人伺候。
贺云峰到场后没多久就看到了一身帅气的刑烈也在宴会场,刑烈与一些东区高官站在一起谈笑风生,而贺云峰遇到几位老熟人,就随便的寒暄了几句。
当他再次看向刑烈方向的时候,刑烈已经不见了。
贺云峰在宴会场上转了转,和生意上有些来往的老熟人交谈了几句……
他始终都是那副慵懒自若的样子,他想抽烟的时候,总会有人给他点烟,他坐下休息的时候有人给他按摩。
贺云峰穿着红色的绸缎短袖上衣,他的西裤烫得很工整,而那发亮的皮鞋也是一尘不染,他出门时,头发整齐的竖得一丝不苟……
他半眯着双眸,双唇轻轻的含住了烟斗……
他的双腿自然的交叠着……
懒洋洋地侧着头靠着宽大的座椅,缓慢的吞云吐雾……
很享受。
贺云峰刚抽了一会儿,就听到有脚步声靠近,很快他的双唇就被人用力的捂住,那烟雾从鼻息里浅浅的呼出……
他不动声色的靠坐着,伸手抚上对方的手背,想拉开对方的手。与此同时,对方的气息喷洒在了他的耳边……
对方似乎察觉到贺云峰想挣脱的意图,主动先出声:“是我。”对方的唇轻轻地触碰着他的耳轮,那热息湿润了他的耳朵……
贺云峰当即就听出了这声音的主人,是他的儿子。
是刑烈……
贺云峰放下了手,他一动不动地靠坐着,姿态相当的慵懒,他鼻腔里懒懒的应了一声。
随后。
贺云峰的耳边传来一阵带着几许暧昧轻笑声:“爸,你是不是找我有事情?”刑烈一边用手捂住贺云峰的嘴,一边询问着神情懒散的贺云峰。
这是刑烈第一次叫他“爸”……
贺云峰多少有些动容。
面对刑烈的询问,贺云峰缓慢的摇头。
刑烈弯着腰,靠在贺云峰扶手椅子上,他贴在贺云峰耳边,暧昧的表示:“不可能没事跟我说,你刚才一直在看我,我可是看到清清楚楚。”
“……”贺云峰被他捂住嘴,根本就说不了话。
“难得在外面遇见你,你对自己的儿子怎么可以这么冷淡。”刑烈松开了手,他走到了旁边,面对着宴会场,靠着栏杆注视着懒洋洋的贺云峰。
贺云峰也缓缓地站起身,走到了复古的栏杆旁,双手自然的打在栏杆上,动作缓慢抽着烟:“你是我儿子,我看着你,有什么问题。”
他看儿子而已。
他不觉得有什么问题。
刑烈侧过身,靠近了他,似有似无的贴着他的身旁:“那我现在是你儿子了,我是不是可以光明正大的跟你睡觉了?”
贺云峰的眼底颇为深意,他缓慢地转过头看刑烈:“你什么意思?”他看着刑烈,而刑烈今晚穿的很绅士,也很帅气……
刑烈漫不经心的解开了礼服的扣子,他靠着杆侧着头注视着贺云峰:“我的意思是,我晚上可不可以和你睡一张床。”
为了让贺云峰明白他的意思,他换了一种直接的说法。
贺云峰很明确的回答他:“不可以。”他说罢,便熄了烟,准备走。
“我的话还没有说完,不要着急着走。”刑烈吧贺云峰拉了回来,他的动作不大,但是力气很大,也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