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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手。
云棠不急着让他享受极乐,抽回手在他胸膛上抹净了,意有所指地问道:“花开时可有声音?”
未央已沉浸在他的触碰中不能自拔,喘息不止,敷衍道:“庄主说有便有。”
“你倒乖觉。”云棠把他左胸硬如石子的乳尖捏在指间把玩,时而用指甲刮搔尖端那一丁点,未央胸前又痒又爽,浑身燥热难耐,下身却流出更多液体,亵裤湿透的裆部黏黏腻腻地贴在腿间,未央不由自主地活动了一下双腿,试图摆脱那粘腻的触感。
云棠如他所愿掀开被角,帮他把亵裤脱了,赤裸裸暴露在空气中。托着已变得沉甸甸的双丸,在掌心掂了掂分量,看着未央双腿都开始打战,笑说:“让我听听花开的声音。”
未央被他灼热的目光注视着,只觉羞耻万分,咬住嘴唇不肯再呻吟出声。他却忘了自己已是案上鱼肉,云棠手持刀俎,怎会轻易让他如愿?
果不其然,云棠一声轻笑:“我数到三,你不叫的话,就要吃苦头。”
未央张张嘴,但此时云棠的手已经离开了他的身体,想叫也不知如何叫得出口。三声一过,云棠面带遗憾地看着他,眼神仿佛在说:我给过你机会,你既没有抓住,那就怪不得我了。
他双手握住未央的细腰,拇指缓缓地在腰侧、肋下游移。未央身体敏感异常,极是怕痒,被云棠拿捏住身上最怕痒的部位之一,初时还能竭力忍耐,只是扭着腰要躲,渐渐撑不住笑出声来,左支右绌想避开折磨自己的手。云棠岂会让他轻易躲过去,手指时而快速打着旋摩挲,时而运力在脆弱的腰间点按。未央在那钻心的痒意折磨下,不多时便笑得近乎癫狂,断断续续地求饶。
云棠有意折磨他,听他笑得上气不接下气时就暂时停下动作,手指滑上去拈住胸前那两个小小突起捻磨,直到未央的喘息声带上情欲色,又回到腰侧去挠他的痒。
反复几次下来,到云棠终于停下动作时,未央已是浑身脱力,笑得眼角湿润,脸上一片潮红。腿间欲望高高挺立,随着身子的颤抖一下下拍打在小腹上,留下一块令人羞耻的湿迹。
他犹自喘息不止,夹拢双腿去磨蹭亟需抚慰的器官。除了情欲和瘙痒,还有一种感觉也折磨得他欲生欲死。早晨起来还未如厕,本来尚觉可以忍耐到与云棠做完一场,便没有说出来扫他的兴。被挠了一阵痒后,小腹的憋涨感变得十分强烈,让他忍得分外辛苦。
“好一个花枝乱颤,”云棠在他身体各处抚摸着,笑道,“还有腋下和足心,要试试吗?”
未央呻吟一声:“庄主饶了未央吧,再来一次只怕要活活笑死了。”
“那么死罪可,活罪难逃,”云棠拍拍他肿胀的分身,让那根可怜的东西左摇右晃,“上次叫人送来的东西,可有用过?”
第五章折磨(上)
未央愣了一下,方反应过来他指的是那箱凌虐人的用具,摇头道:“庄主不在,我无心做那种事,因此还没用过。”
云棠没说什么,顺着他的指点在床下找到了那小箱子,放在床边小几上。打开箱子,在里面拨弄挑选了一会,转头问道:“你喜欢哪种?”
未央哪种都不想用,只用求饶的目光看着云棠。
云棠坐到床沿,摸摸他的头发,“怕什么,又不会伤了你。那就先不用,反正……你不是给我送来了最好的工具?”
他重新拿起那枝玉簪花枝,在未央眼前晃了一晃。
未央瞬间出了身冷汗。如果他要插进那里,那已经不是疼痛的问题了,大概真的撑不过去了。
万幸云棠执花的手移到腹上就停下了。“别怕,我已处理过了,花茎的断面很光滑,不会刺痛你。”
他用尺余长的花茎轻轻戳刺未央圆圆的脐眼。
未央情难自禁地打起抖来。平时不会被碰到那么深的部位,那里就象是有根看不见的线与阴茎连通一般,每一次戳刺都好像直接在阴茎上挠了一下,细微的快感在下腹聚集,连双腿都酥麻得失去直觉。
云棠用指尖把他顶端流出的体液抹去,粗糙的指纹摩擦着尿口,引起一阵更深的颤栗。
“有这么舒服?”云棠见状一笑,捻着花茎让茎根在脐眼里旋转着摩擦。
“唔”
更可怕的是,云棠的另一只手开始在他微微鼓起的小腹上揉按。一股尿意直冲脑门,阳物却胀得更大。
“庄主,求你别压!”未央吓得叫了出来。
云棠却笑得残忍:“这样也有快感?不怕失禁?”
未央绷紧小腹,生怕真的被他弄得……只是那酸胀感却一阵强过一阵,他只盼云棠的刁难早些结束。
云棠起身走到床脚坐下,抬起未央左脚放在膝上,握着花瓣似的脚趾向后扳去,细瘦莹润的足底便完全暴露在眼前。
他的右手还拿着花枝,顺势用枝茎在足心上一划。
未央要笑不笑地抽了口气,小腹一阵抽搐,显是忍得十分辛苦。
云棠丢下花枝,在他脚背和小腿上揉按一会,忽然问:“未央,你很怕痒?”
未央怔住了,并不是为那个问题,而是因为云棠第一次叫了他的名字虽然只是欢馆里用的化名。
他顾不上自己的处境,低低叫了声:“云棠……”
云棠失笑,“本来都打算放过你了,这可是你自找的。”
未央闻言只有苦笑,原来连叫他名字的资格都失去了。若是他知道自己不只想唤他的名字,还想牵他的手、亲吻他的嘴唇、每天与他同起同住,是不是要气得立刻把自己赶出去?
这时云棠已从箱子里取出一盒脂膏,剜了些在指头上,送到他腿间紧致的入口处。一面抚慰着前身让他放松,一面把脂膏推了进去。
未央闻着那熟悉的香气就知道里面多少有些催情药物,果然,只是涂抹的动作就让他下身里面又热又痒,偏偏云棠还不疾不徐地把内里每个角落都涂抹个遍,手指偶尔擦过体内那处敏感,惹得未央紧后穴夹住他的手指。
实在受不住他磨磨蹭蹭不肯进来,未央咬牙道:“庄主,你解开我的手,让未央服侍你。”
云棠一笑,依言解了他的束缚。未央跪坐起来,双手颤抖着去解他的衣衫。几下便除了上衣,露出习武之人悍流畅的肌肉线条,等裤子也脱了,未央看着他腿间巨物,脸涨的通红,不敢抬头看他的眼睛。
“不是都捅得你欲仙欲死好些回了,怎的现在又害起羞来?”云棠压在他身上沉沉笑着,笑声钻入未央耳道,带得那根抵在云棠腹上的性器又吐出一口淫液。云棠自然察觉,与他贴得更紧,让那性器头部在自己腹肌上磨蹭,更探手下去,在那两颗肿胀发紫的囊丸上用力一挤。
未央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