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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我要你用最受不了的手法玩弄自己给我看,让我看看你被自己伺候得欲仙欲死、爽得要哭出来的样子。”
未央仅留最后一丝神智,不住摇头拒绝。“莫难为我了,你进来吧!”
“当真不肯?可是我想看,你竟舍得不让我如愿?”
未央听着耳畔沉沉笑声,一颗心已深深沉沦,只好强忍着体内激荡的快意说道:“究竟有什么可看的,你要看便看吧。”
他知自己已到极限,只是碍于云棠的威胁才不敢放纵喷发,若真的再玩些指上花样,怕是片刻都忍耐不住。然而云棠此时已放开了他,坐到他身前认真“观赏”,少不得要吃些苦头才能让他满意。
他一手掐住根部防止意外泄身,另一只手从下至上快速撸了几趟,又用拇指在龟棱上悉心搓弄,直弄得顶端小口不停涌出透明的前液。
云棠见他这般情动如潮,更是喜欢,忍不住伸手在前端蘸了一点粘液,手指刚碰到微微绽开的小口未央便开始浑身打战,喉中不断溢出难耐的呻吟。
刚要调笑几句,就见未央拇指和食指屈成环状,在那红肿的顶端用力一弹。
“啊……”他因这一下的刺激失声大叫,身子弓起来,双手死死握住分身根部。
云棠未料他会这么做,又是心疼又是无奈,在那刚刚被残酷对待的地方轻轻揉着,“你对自己怎么这么狠心,痛不痛?”
未央本就情潮翻涌,需用两手掐住下身才不至于射出来,这时却被他一下下揉在最敏感的部位,连叫的力气也失去了,哆嗦着并起双腿要躲。
云棠回过味来,已知道他疼罢仍是快活占了上风,便放下心来把他推到在床上,膝盖嵌进他腿间不许他合拢双腿,更顶着饱满的双丸碾磨不休。
“啊……嗯……阿棠,别弄,我受……受不了了!”
“受不了才好,我好有借口惩罚你啊。”云棠肆意一笑,手覆在他用力到爆出青筋的手背上,无视他哀求的眼神,向两边拉去。
未央不停摇头,但他的力气如何能同云棠相提并论,只能眼睁睁看着他拉开自己的手。忍耐已久的分身失了禁锢,一下一下抽动起来,连着下面两颗小丸都缩着上提,未央深深吸气,咬紧了牙关极力忍耐,倾尽全力才没有立刻喷射出来。云棠不以为然地笑了笑,忽然俯下身,冲着那颤巍巍的顶端“呼”地吹了口气。
“呃”
空气的微微颤动打在不堪重负的龟头上,好似心尖被一根羽毛撩着,痒到了极致,也爽到了极致。未央瞬间关失守,浊白的液体猛地喷射出来,许是憋得久了,射得很高,连自己下巴上都沾上了浓稠的黏腻。
云棠躲得快,在液溅到脸上之前就避到一边,揉捏渐软的阳物,把液和着之前流到腿间的爱液一起涂进缩的谷道,在穴心点按碾磨。一面哂笑着打趣他:“哟,怎么就泄了。这么想让猫来舔你足心?”
未央发泄之后又被刺激着后穴的敏感带,尚在急喘,被他的话惊得求饶道:“别……”
“别什么?”
“别那么玩。我真受不住痒刑。”
云棠掬起他汗湿的黑发在手中把玩,闻言道:“怕了?那就做一件别的事来代替。”
正忐忑间,就听他说:“替我画幅画。”
未央松了口气,此刻就算是要他画春宫图他也应了。
云棠却抽出开拓后穴的手指,捏住他刚发泄完、湿哒哒尚且垂软的下身,不怀好意道:“用这里画。”
第十二章虐玩
什么?用性器如何作画,那里沾了墨又要怎么洗净?未央知道这又是他想出来折腾人的主意,无奈道:“在床上画?”
云棠扑哧笑了:“把衣服披上,我们下去画。”说着一指房间内新摆的屏风道:“就在那上面。”
那屏风以花梨木为座,淡青色素纱为面,颇为清淡雅致。未央哭笑不得:“你要折腾我也就罢了,何必糟蹋东西?”
云棠也不多言,将他用外袍裹着横抱起来下了床,走到屏风前才放他下来,一扬下巴,“画吧。”未央不动,他便又笑道:“这是在等我研墨?那倒用不着,你身上自有天然的颜料。”
他从身后拥着那具温软的身躯,手指准确地握住那支蓄势待发的“笔”,暧昧地笑了:“这么快就硬了,是等不及了吗?”
未央向后靠去,立时感觉到腰间被一个坚硬的物事抵着,便也跟着笑道:“你也硬了,是要跟我一起画?”
云棠并不否认,反笑着答道:“是要画,不过是画在这里!”随手掀开他外袍,下身一挺,把忍耐多时的硬挺刺入狭窄的暖处。
因为先前的扩张,未央并未觉得疼痛,只感到身体里一阵充实和满足,每一寸骨血都在战栗,述说着他对云棠的渴望。同时也因为云棠的一撞,他身子前倾,身前阳物挨上屏风面又离开,透明的粘液沾在纱布上,牵连出一道令人羞耻的银丝。
“嗯……”两人同时呻吟出声。未央是因为羞耻,云棠却是被那温软的小口吸得快感如潮,忍不住接连在窄道里抽插几下,才稍解身体的焦灼。
“好央儿,且放松些,你夹得太紧,可叫我怎么动呢。”
未央听他浑叫,脸上烫得厉害,刚叫了声“阿棠”就被他顶得说不出话来。
“别光顾享受,画还是要画的。”
未央无奈,握着自己下身抵在素纱上蹭了蹭。好好一扇屏风,到底沾上了不少晶莹的体液,慢慢洇湿了一块,显出淫靡不堪的深色来。
好在云棠并未限制他要“画”些什么,做做样子也就好了。只是敏感的龟头被素纱磨蹭,说不上疼,倒有一种别样的刺激。加之被云棠顶得不时撞在上面,整个顶端都绷在素纱里面被细细碾磨,不一会就叫他湿润了眼角。
云棠在他身体里插了有百余下,身体暖洋洋舒坦到不行,也不急着发泄,瞧着差不多了就抽身出来,信步绕到屏风背面,伸出一指,隔着素纱点按在那湿漉漉的顶端上。
“呃”
肿胀膨大的顶端与粗糙的纱面摩擦,本就是一阵死去活来的激爽,再加上指尖施加的压力,未央双腿发软,一动也动不得。
云棠笑道:“怎么不继续画?”
隔着纱布屏风,未央看见云棠在烛光映衬下朦胧的影子,心里一阵莫名滋味,手却听从情人的命令,扶着阳物又胡乱移了几下。
他一动,那手指就在反面跟着他一起动,或是用指甲无规律地刮划,或是用指腹打着旋磨蹭,最后更是用了点力直接把纱布压入铃口。积压已久的情欲再难抑制,未央脑子一空,已是泄了。
他扶着屏风座呼呼喘着粗气。身子还酥麻着,仍未从刚刚的高潮中恢复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