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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唐言手下,他表示意外,手一直在我的后背游走,他的声音低低的,我已经揽着他地脖子,吻了上去。
“你和聂元申,做过么?”他问我。
我想了想,告诉他不知道。
这个回答很狡猾,他说这是伪证,狠狠一顶,我咬着牙,嗓子里流出几分享受的声音,“我记得,你不是第一个。”
□□还没判刑时候,有一个人来看我,季旭波,季夏威的父亲,我的养父。
我们有一条简单的交易,他上我,我活着离开。
我是那时候知道他和我父亲的关系。
那也是为什么,我的年轻的父亲会意外死去。
是自杀,母亲殉情。
怎么看,都是一场我们自己家的悲剧。
季旭波说什么了,哦,他说,在等我长大,把我放在一个没什么人认识的地方,普普通通,只要长成一张相似的脸就好。
季夏威恨我,其实很正常,他的母亲见证了自己丈夫和一个男人上床,好不容易逼死了那个男人,丈夫又和男人的儿子上床。
她不得不疯掉。
这个世界上,弱者总是犯错的人。
秋叶刀压着唐言的颈动脉,他意外地看着我,我勾着唇角笑笑,“只有三毫米,我的手力道不太好。”
“你想知道什么。”他调整很快,就好像本来就准备告诉我一样。
“季夏威,喜欢他父亲,是么?”
“你看了电脑里的东西。”
“你知道我会看的。”我挺坦然,刀片下压1毫米,刚好一些血痕,“律师不可以做伪证。”
“医生可以杀人么?”他调整挺快,眸子偏冷,又是初见那样子。
“可以。”我淡然,“看不出来,我们刚刚还在上床。”
“是啊,你对我已经用了刀子。”
“我很抱歉。”我的刀子又下压一些,他的血流得挺多,鲜鲜红红,就像我那时一样,相当漂亮,“你确定不说点事情么?”
“我喜欢你。”他说。
这真不是一件好事。
“你不爱我。”我笑着。
“你爱封真。”唐言几乎确定,“季夏威,爱他的父亲。”
“就像你爱你的弟弟。”
“是的。”他的脸色已经苍白,浴缸红了一片,我起身,封真进来,低语着纪子晏到了,我俯身吻了下唐言,“我可能一直,只有过你一个男人。”
他看着我,双眸微颤,欲言又止。
浴室殷染,封真抱我离开,我揽着他的肩膀,相依相靠。
我们从小门出去,刚刚上了车,便看到纪子晏的车开进来,火急火燎,他迅速下车,冲进那个屋子。
很久,简单处理一个伤口时间那么久,他推开门出来,靠着车盖,点燃一根烟。
火光昏暗一闪,我看清他的脸,俊雅,疲惫。
身后能听到救护车的声音,我窝了窝身子,“我们走吧。”
封真没有动,“你该见他。”
“我怕我会解释。”
封真不再说话。
然后我告诉他,“我爱上你了。”
他依旧没有说话,沉默地开车。
回去便是喝酒,我窝在他怀里,给他口了一次。
封真的那处很漂亮,与他完全不同的娇嫩。
“第一次?”我眯眼笑着。
他认真地看着我,□□还未褪去,眼睛却像是初生的婴儿,又黑又亮,纯净漂亮,他忽然便吻上我,僵硬而又笨拙。
只是,我很喜欢。
我们相拥着睡下,我静静地听着他的心跳,每一下都是动人的温度,突然希望这样人的心跳,可以一直这样下去。
即便,是一个人。
☆、终了3
终了
最后的终了,居然是由我来说,我觉得意外。
我小时候的时候,还不叫唐言,可能叫张言,也可能叫王言,不值得考究,我的父亲,是一名优秀的律师,英年早逝,郁郁而终,因为一场伪证,杀死了一个无辜的人,又将一位送大人物进了监狱。
父亲说那俩都不是一个好人,只是他崇拜他们。
那之后,我有了一个弟弟,唐宇。
见到周时雨之后,我才知道,这个弟弟,叫周雨。
一个哥哥,一个弟弟。
唐宇是个很乖巧的孩子,一切优秀得像是个王子,这有我可以培养的因素,他活得很快乐,我只是当做父亲对他一种赔偿。
我心里有想做的事情,我想知道那件事的原因,那是一个巨大的网,越织得越大,越叫人兴奋。
我的人生的20年,很多时间都在准备看这场戏,这是我活着的最快乐的激情。
唐宇受伤,我的心颤了一下,脑袋里却反应不到是谁,只是见到那个叫周时雨的人时候,所有郁气和兴奋似乎找到了源头,这两人兄弟生得不像,然而我看过照片,周时雨生得像他父亲,唐宇生得像母亲。
这场戏已经开始,启幕就是唐宇受到侵犯。
不论是谁挑起来的,曾经停掉的齿轮,已经开始运转。
他判了10年,我的预想是5年,却没有想到是10年,我知道不是这个人做的,那样一双眼睛和手的人,不会那么做。
季夏威,也不可能,他虽然阴郁狠毒,甚至恨周时雨的父亲,但是毕竟在一个不沾血的环境下长大,不会拿着唐宇开那个玩笑。
聂元申,可能性不大,他性情琢磨不定,行事乖张,不会做这种无聊而又卑鄙的事情,更何况,我在他的办公室桌子上,看到过一张侧脸素描,如果推测没错,那是周时雨。
这么卑鄙的人,我找不到是哪个。
唐宇的检查报告出来,本来可以醒来,但是被人下了药,只能继续睡着。
我翻着一切的录像,几乎抓狂,找不到任何人,我的小王子,就那样安静地躺着,他没有死,我却有些期望他死去,这样就不会给我留下任何希望,我们之间的交集到此结束,我再也不用牵挂,钻进这片黑幕的戏里。
只是,我舍不得,我是个忍受不了孤独的人。
律师最大的好处,就是交接,这个行业涉及到太多,你说的保密,很多在行内也叫做偶尔利益交流,只要愿意,总是会知道一些。
然而,知道季旭波和周时雨的关系,却是一场意外。
那天季夏威约去打高尔夫,回来兴起,就去了他们家的山间的小木屋,严格意义上来说是个别墅,木制的,我们不需要介意这种细节。楼上有些动静,我轻轻上去,就看到季旭波,反扣着周时雨,身体穿插着,那只是一个背影,所有的动作粗鲁而又激情,没有太多的美感,我却是下身一紧,深深呼吸,压下几分燥热,恢复冷漠的样子下楼。
这样,便落入季夏威那双溢满仇恨的眸子里。
我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