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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点~~~
塞巴斯蒂安也不知自己已经昏迷了多久,只知道再次睁开眼睛时,自己已经身处在这个陌生且奢华的房间里。他此时身上的伤口已经全部愈合,原本冰冷的胸口间也有了些许暖意。只是他在活动四肢时,才骇然发现自己全身都绵软无力,虽然不至对身体造成什么伤害,却也足够他半分力气也休想使出。
正在惊疑时,敲门声应门响起,随后克洛德手下的那三胞胎侍者便鱼贯而入,分别捧着梳洗工具以及全新的衣物,为首的侍者恭敬的向塞巴斯蒂安施了一礼,道,“塞巴斯蒂安阁下,让我们服饰您洗漱更衣。”说完,他便将毛巾放入盆中打湿,拧干,再递给已然直起身子坐在床上的塞巴斯。
塞巴斯蒂安不发一语,只是漠然的顺从着三胞胎的一切服务。直到自己已经洗漱完毕,衣着整齐之后,他们三个便再次施了一礼,转身就欲离去。
“等等,”塞巴斯蒂安叫住了他们,问道,“这是什么地方,”
“回塞巴斯蒂安阁下,这里是我们主人的府邸,”其中一位恭敬的答道,“主人说了,塞巴斯阁下日后要在这里长住,所以我们会把您当作我们的府上的贵宾对待,以后您若有什么吩咐,请随时唤我们一声便可。”
“你是叫缇姆伯么?”塞巴斯蒂安只是看着他,淡淡道,
“回塞巴斯阁下,我是坎特伯雷,他才是缇姆伯,最后那位是汤普森。”侍者一边应着,一边抬手为塞巴斯蒂安介绍着他们三个的名字。然后又道,“此时主人正在外办事,可能晚些才能回来,若塞巴斯蒂安阁下闲来无事,可以到府上随处转转。”
“谢谢,我知道了。”塞巴斯蒂安点了点头,道,“没事了,你们先下去吧。”
“是,塞巴斯蒂安阁下。”三胞胎齐齐应道,继而转身离去,待门重新关上后,他便警惕的环视四周,仔细将屋中的每一样事物都检查了一遍,皆是普通的生活用具,只不过样样皆很奢华罢了。
小心的打开门,映入他眼帘的是一栋比凡多姆海恩城堡有过之而不及的庞大府邸。既然克洛德都说了允许自己随意走动,那他何必客气。
整整一天下来,克洛德的府邸以及周围的大院的每一样布置塞巴斯已经摸清。可是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还不如一个普通男子,所以当他完成巡视,再次回到屋子里时,已然是月上梢头。
塞巴斯蒂安有些泄气的坐在床上,暗骂自己真是多此一举,既然克洛德会如此大方的允许自己在他的大宅子里随意走动,那必定不会给自己留下任何可以逃生的机会和破绽,自己又何苦浪时间这么白走一遭呢。轻叹一声,塞巴斯蒂安忍不住心中自嘲起来,原来看似万能的魔界使者,竟然也会有坐以待毙的一天。
正当他暗自抑郁之时。忽然,房中似有人影闪过,他眼睛危险的一眯,骤然转身,克洛德已经不知何时坐在了他身后的沙发上,悠闲的喝着咖啡。
“塞巴斯先生于我这座宅子还算满意么?”克洛德放下杯子,站起身,走到塞巴斯的面前,低声问道,
“到处都是蜘蛛,脏的很,”塞巴斯蒂安冷冷的应道,眼中闪过一丝厌恶,
“也是,”克洛德站起身,淡然应道,“塞巴斯先生即将在这里久住,为了让您满意,我明天便让他们三个拾干净。不知塞巴斯先生还有何不满之处,但说无妨。”
“你究竟想干什么?”塞巴斯蒂安不答反问,“将我打晕后抓来你的府邸,为我治伤却又让我使不出半分力气,拘禁着我却还以贵宾之礼相待,我不明白你葫芦里到底卖了什么药。”
“哦?”克洛德闻言只是眉头一挑,不急不缓的答道,“现在已经毫无修为的你自是已经失去了自行疗伤的能力,你我同为魔君座下魔使,就算尽同僚之谊我也应该帮你一把,至于让你体力虚无,只是不想看到有人因为徒劳的挣扎而伤了自己罢了。”
他走至塞巴斯面前,抬手,挑起他白细的下巴,继续道,“塞巴斯先生贵为魔界魔使,又是‘魔界第一美人’,即使留你在此,也自然应是贵宾之礼,至于原因么,就不必我一再重复了吧。”
甩开克洛德的钳制,塞巴斯蒂安侧过身,冷冷应道,“既然我已经落入你的手里,要杀要剐悉听尊便,只是我劝你还是别再妄想可以从我嘴里知道少爷的下落。”
“夏尔的所在,我早在跟踪你的时候就已经知道了,”克洛德不屑的一哼,沉声道,“我若想抢人,早在那时便已经动手,你派去守卫的人还没这个本事拦住我,只是我要的,是你心甘情愿的将夏尔交给我,明白么?”
“痴人说梦,”塞巴斯蒂安干脆的回绝。
“唉……,”克洛德状似无奈的一叹,“尊贵的魔使大人不肯将夏尔交给我,即便你修为尽失,我也决计不能伤你性命,最多只能禁锢你的自由罢了。只不过…”克洛德挑了挑眼镜,继续道,“若我将夏尔的所在之地告诉冥界那帮死神的话……塞巴斯先生不妨猜猜后果将会如何?”
“如果你真这么做,不同样也得不到少爷的灵魂了么,”塞巴斯蒂安的眉头悄然一皱,继而淡淡应道,
克洛德俯下身,伸出舌头舔了下塞巴斯白皙的脖颈,然后再他的耳畔低语,“相比吃掉夏尔的灵魂,我更期待看到你失去最心爱的少爷时,会是怎样的反应。”
塞巴斯蒂安闻言,不禁转过头,望向克洛德的目光充满了愤恨。他心中深知,少爷虽已派人把守,且有自己的真元之气护身,但那些闲散无能的死神当中,还是有那么一两个功力高强的高级死神,倾尽全力相斗的话,少爷必定不保。
于是,他深吸一口气,复又抬其头,与克洛德四目相对,平静的语气似带一分认命的低沉,“到底要怎样,你才肯定放过我的少爷?”
“你这是在求我放过他么?塞巴斯先生,”克洛德的声音冷的没有一丝波澜,
“是,”被羞辱的愤怒灼烧着塞巴斯蒂安的每一寸,但想到少爷还在那冰冷的石床之上等着他去叫醒,他的回答便快的没有丝毫犹豫,
“只要你肯放过少爷,我便任你处置,绝无怨言。”
“任我处置,绝无怨言?”克洛德扬起一抹深沉的笑,只是这笑意还未答眼底便已消散。他抬手,抚上了塞巴斯蒂安的白皙的脸颊,沉声问道,
“真的不后悔么?”
“绝不后悔。”塞巴斯蒂安重重的应道,他知道,从他与夏尔在地狱签下契约的那一刻起,他就已经没有了后悔的机会。
克洛德望着神色坦然的塞巴斯蒂安,蓦地长臂一伸,将他猛然揽入怀中,低头,含住了他致的耳垂。
“唔……”猝不及防的塞巴斯蒂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