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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叔,这样疼吗?”洛鹰捏了捏江父的脚,问道。
“有点。”
“那这儿呢?”
连续问了好几次,才确定道:“没事,就是脱臼了,没什么,我帮您掰回去,可能会有点痛,您忍忍。”
说完,洛鹰手上一动,“砰”一声,骨头就回到了原位,伴随着的是江父突然青了的脸。
为了面子,还不能叫,洛鹰在脚上敲了敲,点点头道:“现在没事了,这些时候多休息,不要再乱跑就可以了。”
“好,谢谢你啊,洛大夫,今天留下来吃晚饭,我现在去准备。”江母拉着洛鹰的手道。
听到江父没有事,她这心可算落下一半了。
“别别别,婶,我这下午还有事呢,您就别忙活了,好好顾好我叔就可以了。”洛鹰急忙摆手道。
笑话,留在江家吃晚饭?他这胃还想要吗?用膝盖想想都知道,他一定会消化不良的。
“洛大夫,可别跟婶客气,你看看,这三天两头的就来打扰你,今儿这顿饭,你可躲不过了。”江母道。
“婶,不是我不想留,是真还有事,今天有事,不信你问江杰,我都挂牌子说今儿休息的,只是叔这儿事发突然,我就过来了,现在还得回去呢。”洛鹰道。
回头看了看江杰,脸上明晃晃写着帮我拒绝你妈的好意。
“是啊,妈,洛大夫很忙的,而且我们家现在也不方便不是?不然等爸腿好全了,我就去村里的供销社割点肉回来,让爸和洛大夫好好的喝上一盅?”江杰硬着头皮道。
他妈的脾气只有他爸管的住,可看着他爸只是安静的看着他们,仿佛也是在期待洛鹰留下来吃晚饭,江杰就觉得肝肺脾肾都疼起来了。
楚璃还躺在屋里闹脾气呢,这会儿再把人留下来吃饭,还不嫌弃丢人啊?
“好了,老婆子,洛大夫忙,就下回吧,下回去找你,可一定过来吃饭,陪老头子我喝两盅啊!”最后一句话是对洛鹰说的。
“没问题,叔你好好休息,婶你拿着这药现在给我叔好好上哈,那江杰,你送我出去呗。”洛鹰笑着吩咐道。
“行,江杰,送洛大夫出去,我来帮你爸上药。”江母将两人推出房门道。
“楚璃在哪里?我嫂子让我去看看她,检查一下。”两人并肩而行,洛鹰停下脚步看向江杰。
“你嫂子?苏然什么时候成你嫂子了?”
“和你无关,是这间?”洛鹰走到门口,问江杰,见他一愣,便敲门。
“楚璃,我是洛鹰,村里的医生,受苏然所托,过来给你检查一下身体。”
“吱~”果然,没有两分钟,楚璃就起身开了房门,见门口有一个陌生的男子和江杰站着一起,不由问道:“你是洛鹰?苏然让你来的?”
“对啊对啊,苏然是我嫂子,楚璃,你让着点,我进去给你检查一下,好回去个她禀报。”洛鹰嬉皮笑脸道。
丝毫没有觉得主动进入别人的房间是不好的行为,毕竟他往日看诊,进的房间也不少。
“手伸出来。”洛鹰坐在一旁的椅子上,示意楚璃坐到另外一边。
“怎么样?”看到洛鹰皱着眉头将手从楚璃手上移开,楚璃还没有出声,一旁的江杰就急着问。
“伤了底子,先好好调养着吧。我给你开几服药,明天让苏然带过来给你。”洛鹰没有让江杰随着他去拿药,而是甩出苏然来。
他又为苏然想好了一个理由过来看楚璃,要知道,今儿回到宋家的一路上,苏然就在愁着怎么找借口过来江家。
☆、第六十九章又是忌讳!
苏然拿起信,看着信封上写着苏然和楚璃。
是寄给她们两个人的吗?
苏然看着手中的信,终于下定决心将它给撕开。
打开最外围的信,苏然从里面拿出了两封亦是密封好的信。
一封是给她的,另一封是给楚璃的。
将给自己的信打开,苏然看着字迹工整的信,脑海中却是一片。
她终于明白为什么上一世她没有到信了。
原来,这就是原苏然的亲人?
这一刻,苏然总算明白,为何前世的苏然,在大家都急着回城,唯有她选择了众多追求者中的宋谨言,草率的结婚,原来,这才是事实?
次日,苏然拿好另一封给楚璃的信,便跟着宋谨言兄妹一起往洛家走去。
昨日傍晚,洛鹰特意过来与她说了楚璃的状况,并特意嘱咐她到洛家去拿药,送到江家去。
每天自己熬好药送过去,才是她每日过去宋家最好的理由。
可苏然却怎么也没有想到,她会被江家人拒在门口,不给她进门。
“苏然,请止步!”江母一大早就守在江家门口,果然在早上九点时,看到苏然姗姗来迟,便开口道。
“江阿姨,我是来看楚楚的,帮洛医生给她送药过来,您这......是几个意思?”苏然挽着竹篮,笔直的站在江母面前。
“没什么意思,就是我们家现在不欢迎你,请左转,原路返回吧。”江母冷着脸道。
苏然是不是成心的?他们家现在楚璃刚刚流产,而苏然一个刚刚怀孕的人居然要来他们家?是不是嫌他们家的霉头还不够?
在五松村,不应该是说在边元镇,几乎户户人家都不喜流产或者是胎没有坐稳的孕妇到自家来,而胎未做稳就到刚流产的人家就是更加的不喜。
这也是为何之前楚璃没有流产之前,想要到宋家
去,却遭到江母拒绝的原因之一,现在楚璃流产,江母面上不说,但心底却是一直都在想着是不是因为这个原因!
“为什么?”她连看一下楚璃都不可以?
“说,是不是你们将楚楚怎么样了?”否则为何不让她进江家去?
“苏然,这街邻四坊都可以作证,我对楚璃如何,我们江家对楚璃如何,大家可是都看在眼里的。你这话可就是纯碎的诬陷了。”江母激动道。
她现在最怕的就是别人说他们江家对楚璃不好,怕别人将楚璃流产这事归咎到他们一家人身上。
“既然不是,为何不敢让我进去看楚楚?”苏然嗤笑。
“进去?你不知道你现在的状况吗?还想来触我家的霉头,你这是安得什么心啊?”江母深的一哭二闹三上吊的髓。
这会儿,苏然还没有反应过来,她就先哭上了。
将路过的几人都引住了脚步。
“江婶,你这话就不对了?我可从来没有过这样的心思,还有,你话说清楚了,我怎么样了?我好好的给楚楚来送一次药,你有必要跟挡瘟疫似的,将我拦在这儿吗?”
苏然也恼了,昨日楚璃还说她在江家过的很好,有这样不分青红皂白的婆婆,她这月子能做的安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