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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耳机后冲着杨森竖了竖中指,再用中指指了指门口,示意他赶紧滚蛋。
杨森滚蛋了,下了节目的吕渭却觉得不大自在,他最近空窗期,遭遇的烦心事情也多,总觉得燥得慌,想发泄发泄。那种火,光酗酒压不住,他想找个暖和和的人滚一滚,泄泄火。下了节目去朋友那里还车,吕渭坐在酒吧里又开始闷闷地喝酒,酒吧老板,也是他发小孙言看不下去了,说着:“给你介绍的人你也不见,我说挺好的,海龟,正经人家,在大学里教书的,不是平时瞎搞的那种,我见过,挺斯文的。”
吕渭趴在那里,说着:“帮我约,我这就订酒店去。”
孙言挺无语,说着:“咱能正常点,循序渐进来吗?”
吕渭摇头,说着:“不成,我要爆炸了,今天杨森撩骚我,我有火。”
孙言一语道破,说着:“肯定是你撩骚杨森了,作吧你就,我给打个电话,你们自己约吧,别老蹭我酒喝,都被你喝破产了。”
吕渭又闷闷趴在那里,还真是在网上订了个酒店,他择偶标准挺世俗,别的不说,最起码得床上有劲儿,得合拍。订好房间后,吕渭眯了一会,再睁眼看到了手机上有个未接来电,寻思着可能是孙言介绍的那位,直接搜索着加了微信,把酒店地址发了过去,顺便问着:“今天晚上方便见面吗?”
对方秒回:“方便。”
吕渭:“一会酒店见。”
对方:“好。”
瞅瞅,斯文个屁,也是有需求的货。
吕渭去酒店先洗了个澡,把皱皱巴巴衣服随手一扔,真空着披上酒店浴衣,等人的时候又自己喝起了酒,从孙言那里顺来的。听到有人摁门铃,吕渭过去开门,倒是先被对方个子吓了一跳,这是将近两米了吧。
吕渭打招呼说着:“你好,进来吧,要不要先喝一杯。”
对方微微皱了眉头,吕渭抬头看他,长相不错,挺阳刚的,看着也年轻。吕渭便指了指浴室的方向,说着:“先洗也行。”
吕渭其实喝得有点微醺了,他见对方还座山似的堵在门口,便笑了笑,说着:“不满意也没关系,都是朋友介绍地嘛,我不介意。”
对方这才挪动了脚步进了屋子,吕渭关上门,去给男人也倒了杯酒,说着:“外面挺热,你先洗洗吧,我去床上等着。”
对方脸色瞧不出什么意思,吕渭觉得面对面也挺尴尬,干脆去了床上,抽了浴衣带子,捧着手机开始玩。
男人很快洗好出来,站在床边的时候终于开了金口,问道:“你平时也经常这样吗?”
吕渭无所谓说着:“不经常,靠谱朋友介绍才会,当然,也得是有需求的时候。”
男人不讲话了,直接提腿压床上,那体格,吕渭都觉得床板往下沉了沉,就说着:“平时我倒不常在下面,今天……便宜你吧。”
第二章
吕渭是个活得很直接的人。有固定交往对象的时候,就本分地搭伙过日子,搭过最长时间的是杨森,俩人从朋友到恋人又到朋友,相处了已经十多个年头,交往初期也新鲜,新鲜劲儿过了,吕渭觉得还是继续做朋友好,杨森性子说得好听是细致,说得不好听就是磨叽,吕渭时间长了,觉得被管得有点烦。没有固定对象约束的时候,吕渭也玩得开,不过不滥,实在觉得躁得慌了,就去见见朋友推荐的人,有眼缘的就多见几次,没有的就解决解决需求,圈子里没那么多一对一上来就是天长地久的,那种不好找,大家也都是在试探。发小孙言见得人多,朋友圈子也广,他都给吕渭把把关,介绍的人都是靠谱体面的,职业正当,定期体检。所以孙言介绍来的,吕渭一般不会太抵触。
眼前这位据说是高学历海龟大学教师的男人,体格还真是有点惊人,不光个头一米九多,脱了衣服一看,都是那种常年坚持健身练出来的匀称肌肉,腰腹腹肌分明,没有一点赘肉,吕渭看得眼睛都有点发直,咕噜从床上坐起来,说着:“你这身材去拍广告都成了,有人挖你做模特吗?想赚外快的话,我帮你联系,有朋友开模特公司。”说着还伸出手指戳了戳对方的腹肌,肌肉硬实,皮肤滑手。
吕渭突然就有点走神,心里刚刚燃起来的燥火,一下子熄灭了似的。他拢拢自己浴袍,说着:“以前认识一个朋友,小时候一直养在西南那边山沟里,学都没得上。那种地方有专门留守小孩练拳击的,他体格好被上来了。年年练,肌肉练得比你这个还好……”吕渭突然两眼发直地就断了话茬,想拿浴袍带子系上,说着:“今天算了,让你白跑一趟,打车我出吧。”
对方却拉住吕渭,往后一扯浴袍,把人扯到床上,欺身上去,声音沉沉说着:“试一试吧,都准备好了。”
吕渭其实有点犯怵,他怕被这种体格的人玩得十天半个月不爽利,干笑两声说着:“算了吧……”话音未落,对方竟然低头先伺候起他来,吕渭一哆嗦,闷闷“嗯”了一声,就说不出任何拒绝的话了。
男人的技术有点青涩,有点莽撞,吕渭被他弄得浑身冒火,忍不住开始指导。十分制的话,,至于后面的,吕渭抬起脚丫子想踹人。大就大呗,磨磨唧唧弄得跟上刑似的,半天磨蹭不进去个鸟蛋,吕渭郁闷地拍了拍男人肩膀,说着:“喂,不成别勉强,回去多看看片再出来混吧。”
男人浑身一僵,说着:“怕弄伤你。”
吕渭翻了个白眼,说道:“哥哥不是出来跟你玩深情的,你就大刀阔斧该干嘛干嘛,听得懂吗?听不懂赶紧穿衣服走人。”
对方表情明显是一愣,之后还很是可疑地有点红脸,吕渭默默在心里比划了个中指,准备给对方最后三分钟机会,再找不着路子,他就真踹人了。
结果吕渭被男人坚实的胳膊提起来翻了个身,男人抬着吕渭的腰,下面垫上两个抱枕,调整好高度,就真的大刀阔斧起来。吕渭疼得连连闷声,男人摁着他的后颈,在他白皙后背上狼崽子似的开口又亲又啃,吕渭这才反应过来,对方刚才可能真是怕他受伤,悠着劲儿呢。
那天晚上吕渭到后面意识有点混沌,他觉得自己被一个陌生人上了刑似的,心里积攒的燥火确实一下子消了,不过心头生出更荒芜的虚空来,他看不清眼前的人,分辨不出眼前的世界,闭上眼睛好像回到了那片苍郁的原始大山林,他在那里也遇到过一个高高壮壮的男人,是什么时候的事儿了,好像很久很久了,他都快忘了。
男人听着吕渭无意识地哭着求饶,嘴里却喊着一个陌生的名字,突然就停下了动作,沉默地盯着已经趴着陷阱被子里的人,白皙后背上已经布满红红紫紫的痕迹,男人抬起手指小心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