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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废话也不讲了,直接扒拉吕渭衣服,还是那个套路,先把吕渭伺候舒坦了一次,这才进入属于梁诚的主题。
有时候吧,固有认知总是会误导判断,因为上一次梁诚伺候得吕渭很舒服,没有贪多,停止得恰到好处,吕渭潜意识里默认这次也是一样,梁诚估计不会太过火,所以刚开始就配合度很高,敞开身体迎合得有点浪,结果呢,人家梁诚根本就是上次那个套路,从沙发到地板,从地板到床板,然后又在浴室继续揉捏。吕渭老胳膊老腿被梁诚举上放下弄得要飞升似的,最后后背贴在浴室镜子上,腿抽着筋小幅度抖着盘梁诚壮腰上,哀求道:“祖宗,咱停会成不?”
梁诚打开花洒把水温调好,把两人都冲洗干爽,给吕渭包上一条大浴巾,抱着回到有些狼藉的卧室,吕渭软趴趴瘫在床上,梁诚给他盖好被子,去外面关上灯,也躺进被窝里。梁诚觉得被欺负惨了的吕渭特别可爱,说话哀哀怨怨带着软乎乎的强调,跟平日里那个斜着眼睛一嘴恶毒到处怼人的家伙判若两人,梁诚看吕渭又累又困,却偏偏调皮劲儿上来似的,戳了戳吕渭腮帮子,问着:“舒筋活血了吗?”
吕渭半睁开眼睛,眼神看着想要凶巴巴,可是发红的眼圈再加上有气无力的声线,就变成软腻腻说道:“你别碰我,远一点。”听到梁诚耳朵里,就有点像撒娇,梁诚心情就更好了,跟邀功的小狼狗似的,大言不惭道:“那种小男生,现在根本没法满足你了吧。”
吕渭白了梁诚一眼,翻身背对着梁诚,梁诚适可而止,伸手过去给吕渭按摩,吕渭埋在枕头里哼唧了几声,很快呼吸悠长地睡着了。
早晨再次被闹铃吵醒的时候,吕渭是真的发了起床气,把闹铃抓起来扔到了门板上,这么多年以来,头一次生出了老子今天不想上节目的念头,他浑身又乏又软,就想缩在被窝里千年万年。闹铃甩着门上发出挺大动静,外面挽着衬衣袖子带着围裙炒菜的梁诚拿着锅铲子就快步走过来了,问着:“怎么,摔了?”
吕渭拿被子捂住脑袋,梁诚拾起闹铃,说着:“今天有你心心念念的爱心煎蛋,洗漱吃饭,我送你去单位。”
吕渭烦躁地抓抓头发,捂着腰起床,梁诚在吕渭再次发脾气之前说着:“昨天我太疯了,今天我写检讨,晚上给你做好吃的大餐,还有特别好的葡萄酒,再给你按摩。”
吕渭发脾气的话就这么给梁诚堵住了,洗漱后坐到餐桌前,说实话连筷子都懒得拿,梁诚跟吕渭肚子里蛔虫似的,把煎鸡蛋拿去切成几块,夹起来喂到吕渭口里,吕渭端着米粥喝了几口,说着:“下次再这么疯,我宰了你命根子。”
梁诚赔笑,吕渭突然一愣,拍了桌子骂道:“见鬼的下次,我说你是我什么人啊?凭什么给你下次的机会!”
梁诚指了指手表,说着:“赶紧,要迟到了,回头咱再讨论究竟是什么关系。”
吕渭的话再次被截住,梁诚把他送到单位,嘱咐道:“晚上别安排其他事情了,我给你做大餐,油按摩。”
吕渭瞪他,觉得自己像只要被温水煮开的青蛙。
吕渭集聚着气神儿终于完成了早晨节目的直播,以前觉得播节目的时间过得挺快,今天觉得漫长无比,终于下节目,回办公室看到了已经过来的成佳,吕渭脑袋更疼,倒是成佳大方方站起来跟吕渭打招呼。
今天本来有几个采访任务,其中一个在香山,是个文化活动启动仪式,吕渭原本计划开车过去,现在是真没有那个力了,他把邀请函找出来,递给小林和成佳,说着:“你们俩去吧,结束太晚成佳就直接回学校吧。”
安排完这边的事儿,抬眼就看到李威往这边走,吕渭脑袋又疼了些,就特别想让时间飞逝快点到下班时间,他好回家奴役梁大头给来个舒坦的油按摩。
李威走到吕渭工位前,招呼道:“吕老师有空吗?”
吕渭心里咆哮了个羊驼,脸上笑脸如花,说着:“还成,就是得整理个稿子。”
李威道:“那您先忙,忙完找您商量点事儿。”
吕渭答应着,抱着一摞乱七八糟的资料赶紧走人,溜到隔壁杨森那里,趴在杨森工位上,说着:“你那边有空着的会议室没?给我找一间,我得歇歇。”
杨森瞅他那样,连问都懒得问,一肚子老酸醋,说着:“悠着点吧!”
吕渭打了个哈欠,说着:“跟家里那只狼狗比,你就是只绵羊。”
杨森气得磨牙,比了个中指录节目去了,吕渭干脆趴在杨森桌子上补觉。
摸鱼了一天,下午攒好力上了节目,吕渭竟然也隐约期待起来,可梁大头竟然过了下班点还没过来,吕渭等得挺烦躁,打梁大头电话也不接,对他把梁诚名字设置成“梁大头”了,过了将近一个小时,梁诚才回电话,说着:“马上到,公司有个重要的会议延迟了,还有两个红绿灯就到你单位了。”
吕渭本来想脱口而出“会议有我重要吗!”话到嘴边把自己吓出一身冷汗,觉得又苏又浪又矫情,简直跟傻白甜偶像剧女主似的,吕渭自己恶心了自己一把,想着肯定是太期待晚上的油按摩了。
第十六章
梁诚赶到的时候,吕渭正双手插在裤兜里站在马路旁等着,远远瞧见梁诚的车子,吕渭抬手摆了摆,梁诚停车,吕渭拉开副驾驶的门坐上去,斜了梁诚一眼,指了指前面一家超市发的牌子,说道:“前面停下,我去买点东西。”
梁诚点头,去前面路边车位泊好车,管理员的空档,吕渭已经下车大步流星进了超市,梁诚瞅着,觉得吕渭好像因为自己迟到有点气儿不顺,梁诚默默勾了嘴角,觉得这是好事儿,有点在意总比什么都无所谓强。
梁诚刚走到门口,吕渭已经出来了,举着两根包着糖葫芦的长条纸袋子,坐回车上开始吃。吕老师买了两根,一根刚出锅的正宗糖葫芦,一根黑枣的,男人一般不怎么吃这些酸酸甜甜的东西,吕渭却喜欢,咬得糖衣嘎嘣脆,梁诚听见都觉得口里泛酸,咽了口唾沫,问着:“喜欢吃这个?”
吕渭低低“嗯”了一声,前面有点堵车,瞧着得三两个红灯才能过去,梁诚单手扶了方向盘,侧脸仔细看着吕渭,抬手抹了抹吕渭嘴角,神使鬼差说着:“给我吃一颗。”
吕渭把糖葫芦伸过去,梁诚咬了半口,酸得皱了眉头,吕渭笑着吃得更欢。
梁诚倒出两颗木糖醇嚼了,问着:“晚上没吃饭吧,空腹吃这么酸,对胃不好。”
吕渭已经开始吃黑枣那根,说着:“在单位食堂吃了,等你一块吃,还不得饿死。”
梁诚道:“抱歉,公司临时有事,耽误了会。”
吕渭没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