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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不出个答案,憋不住让其他系统帮忙解惑。
奈何系统们的智商非常平均,他的疑惑也还是疑惑。
万人迷系统:行了,别争议了,看看谢子期有什么行动。
然而谢子期的生活十分规律,且没有异常。
谢子期在告谢过主持后,安心住下。
小半个月的寺院生活,他是日日早起读书,按时上|床睡觉,间或帮小沙弥洒扫和种植,除了告谢主持外,他从未出过禅院一次。除了送斋菜的小沙弥,他的禅房也无其他人踏入。
谢子期安然若素,倒是把系统们憋个半死。
虐渣系统首先忍不住了,这个宿主他是不是傻。哪里有坐着不干事的宿主,真拿豆包不当干粮,呸,真拿任务不当不会事。
虐渣系统的疯狂吐槽这一次颇得系统心,引得其他系统纷纷支援。
成名系统:从未见过如此不干事的宿主。
炮灰逆袭系统:真是我等系统之悲哀。
宠妃系统:先把方丈的大腿抱了才说,宿主你倒是行动啊。
男配系统提出一个非常值得思考的问题。
男配系统:他是不是不知道怎么攻略?
反派系统:不会吧。
表妹系统:我的宿主是穿越者。
成名系统:+1
男配系统:+2
宠妃系统:我也是。
就连轻易不开口的万人迷系统也幽默的回了一句:+10086。
惊讶的诸位系统一时之间失了魂。
系统们终于发现了一个遗忘的问题,那就是它们前几任的宿主都是穿越者,总是玩过一些攻略游戏,看过一些宅斗、宫斗、朝政类型的电视剧的,或多或少是能理解如何开展任务的。
这是头一遭遇到个土著,它们居然忽略了这个严峻事实。八个系统齐齐问唯一一个拥有过本土宿主的白月光系统。
白月光系统:我的第三任宿主是古代人,任务是成为皇帝心中的白月光。我给她列了几个攻略支线任务,赚了些积分,购买了一些金手指,勉强成了皇帝的宠妃。
宠妃系统:然后呢?
白月光系统顿了顿,回答道:"然后因为支线任务救的人得罪了皇后,就被皇后弄死了。"
宠妃系统:呃,皇帝的大腿没抱好。
白月光系统又继续说:"我的第五任宿主也是古代人,任务是成为皇帝心中的白月光,我吸取教训,让她低调行事。她倒也听话,乖乖做皇帝的解语花。"
白月光系统又顿了顿。
这次诸系统都感觉不好,还是宠妃系统按耐不住问道:"然后呢?"
白月光系统:在一次晚宴中突然出现刺客数名,被皇帝顺手拉过挡剑了,刺客比较多,宿主挡剑挡的顺手,血流的比较欢实,流血流死了。
白月光系统默默补充一句:因为皇帝宠爱,她离得皇帝最近。
宠妃系统无话可说。
白月光系统又说道:我本来打算刺客行刺时,让宿主替皇帝挡剑刷好感来着。
其他系统:我整个系统都不好了。
虐渣系统:那咋办?
比虐渣系统更担心的是其他系统。
起码虐渣系统还曾经拥有过,努力过,如果虐渣任务失败,它们连尝试的机会都莫有。任务越在后面的樾心塞。
出名系统:万一谢子期任务失败,我们会怎么样?
其他系统皆是沉默,若是以往,自然是换个宿主。然而现在这个情况,自然是宿主完蛋,它们也完蛋的局面。
系统们陷入蛋疼状态。
而谢子期在寺庙里却是安之若素。这一日和往常一样,谢子期吃过斋菜,和小沙弥打过招呼,坐在树下,伴着簌簌风声正在读书。
一个和尚走了进来。
谢子期抬起头来,因为阳光的照耀,和尚的面孔并不清晰,然而阳光给他披上一层光,恍若悲天悯人的佛家。
"施主,有礼。"那和尚走到树下,双手合十说道。
谢子期站起来还礼,温润地笑着:"多亏佛家慈悲,我才能有读书的清闲。"
和尚和谢子期寒暄了一会,便离开了。
待和尚走后,谢子期看了会太阳,直到眼睛受不了几乎流下眼泪才低头看书。
那书上有一句他近日写的批注:"察而后谋,谋而后动,深思远虑,计无不中。"
他来南山寺,自然是有所图谋,谋的不是南山寺,而是这个和尚,准确的说是这个和尚手里的一幅字画,他会为这些所谓的渣们设下天罗地网,而这幅字画将成为天罗地网的引线。
第5章局外人03
和往常一样,谢子期读罢书就吹灯休息。
次日,谢子期又拿着书在树下诵读。
和往常不同的是,这次送饭的不是小沙弥而是慧远。
"有劳师父。"谢子期谢道。
慧远把斋菜放在桌上,施了一礼。
"我可以陪你一起吃吗?"慧远问道。
谢子期露出开心的表情。
慧远从食盒里另外取出一副碗筷。
两碟小菜,两碗米饭。两人从一粒米饭谈起,越谈越合拍。最后连饭也不吃,就开始天南地北的闲扯。
把碗筷一推,旋即取出棋盘,摆上棋子。谢子期和慧远手谈几局,又说文论史一番。日光偏西,天渐渐黑了,屋内的光线也暗淡下来。
这时,两人才惊觉,他们居然闲聊了一天。
旋即两人目光相对,扶桌哈哈大笑。
慧远说道:"我们真是一见如故。"
谢子期点点头头,说道:"不对,应该是白头如新,倾盖如故。"
慧远深以为然。
这时小沙弥正巧来送饭,慧远在禅房吃过,两人又手谈几局。慧远见时间过晚,才离开。
谢子期站在门前送走慧远之后,并没有马上就寝,而是把包裹打开。包裹里除了三四件换洗的衣服之外,就是几本书和一些笔墨纸砚了。
他把几种品类不同的宣纸,在油灯下对着看。每一张都试过后,他选定了几张。
谢子期铺开一张泛着光泽的宣纸,蘸墨作画。作画完毕后,谢子期轻轻吹散墨汁,展开在桌子上。
而后又接连写诗、写序。直至半夜方才停止,上床歇息。
次日,天尚未大明,谢子期早早披衣下床,把桌子上展开的三幅字画卷起来,走到院内,埋在树下。
继而回屋把剩下的笔墨纸砚统统藏于床底下,把几本书摆放在桌子上,重新整理过包裹,又去补眠。
过了一会,慧远就来叩门了,谢子期揉着眼睛,开了门。
"我昨天看书入了迷,睡到迟了些。"谢子期边解释边接过斋菜,摆放在桌子上。
两个人边吃边聊,慧远打量着桌子上的书,不由得的出神。
"我能看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