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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在操心,好累。
他真的不是很善于说话的那种。
还不如去跑10千米。
趴了一会儿,任泽起身,脱掉衣服准备去洗澡。
刚走到浴室门口,敲门声就响了起来。
“谁?”任泽走到门边。
“还能有谁?”尤溪的声音传来,“开门。”
“我刚准备去洗澡。”
“先去海滩玩会儿,回来再洗吧。”尤溪的脚尖有一下没一下地轻轻踢着门。
“等我一下。”任泽在门内说。
他去浴室找了条浴巾把自己围起来,然后给她开门。
门才刚刚翕了一条缝,尤溪就钻了进来。
“这么久才开门。”嘴里还埋怨着。
一抬头,目光就凝结了。
不光是尤溪,还有任泽。
尤溪穿着吊带纱裙,本来就轻薄又飘逸,里面还是火热的泳衣,从任泽185的视角看来,刚好能看见她致的沟壑。
这大深夜的。
而任泽什么都没有穿,白色柔软的浴巾松松垮垮围在胯骨上,尤溪还清晰的记得面试那天她的小腹撞上他坚硬的胯骨时的感觉。
他的人鱼线和巧克力块般的腹肌在昏暗的玄关灯下显得阴影分明。
之前她只是隔着布料摸过,没有如此直白的看过,而且还有他形状完美的胸肌…
这大深夜的。
像她这样从来没脸没皮的女孩,现在也有些腆然。
把手中攥着的从服务台买来的黑色泳裤递给他:“换上。”
任泽没说话,接过,走进浴室关上了门。
尤溪连忙拍着胸口走到他床边,开始大口呼吸。
她这21年的生命里面,看到的最好看的男人的身体,就是任泽的。
那些专业模特什么的,都比不上。
他们那些都是在健身房里面堆砌出来的肌肉,而任泽是完全在九年如一日高强度训练中锻炼出来的,真正如同钢铁般的肌肉。
人对美丽的东西都有一种自然的向往。
尤溪是花了多大的力气才没有放纵自己的手指触上他的腰腹。
过了半分钟,任泽开门出来。
尤溪像上次买衣服那样很自然地问:“怎么样。”
结果抬头看他的时候,又被他的某处给吸引了。
泳裤很紧,包裹着鼓鼓的一小团,很容易吸引人的目光。
尤溪觉得自己的心在黑夜里面跳。
她可不是什么单纯无害的女人。
“我感觉有点小。”任泽说着还扯了扯。
尤溪愣了一下,然后勾起一丝笑:“黑色显瘦。”
任泽很快就反应过来了,拿起床边的枕头朝她一扔:“有病?”
“你才有病,不知道说有点紧?”尤溪接着他没有用力扔的枕头,顺手给他砸回去,“这可是我第一次买,不知道你们男人还分型号的。”
“跟我装单纯?”任泽挑眉。
尤溪也不和他争辩,白了他一眼:“快出来,我先去沙滩。”
擦肩而过的时候,任泽突然抓住她的手腕。
力道依然很大。
他似乎不会控制自己的力气一样,总是会把自己的手腕捏痛;上次揽自己肩膀的时候,还是这样,跟拎毛绒玩具一样。
“在这等我。”他留下一句话,放开她的手,打开行李箱找短裤。
尤溪虽然感到奇怪,但还是停了下来:“为什么要等你。”
“外面不安全,一起出去。”任泽找出一条宽松的短裤,迅速穿上,遮住了自己的泳裤,又套上一件背心,然后拿上房卡,开门,“至少你得在我的视线范围之内。”
尤溪觉得他有些小题大做了:“你是助理,不是保镖。”
“那你真的赚到了。”任泽同他开玩笑,“是吧,中国的灵?”
“任泽我劝你善良。”尤溪真想对着他就是一脚,不惜用上了董艺的口头禅。
去服务台寄放了一下房卡,拿了手机防水袋,点了两杯饮料,二人就踩上了细软的沙滩。
加州的海岸线十分宽阔,这个海湾更是。
已经夜里一两点了,海边的年轻人们依然在嗨,嘴里哼着欧美最流行的歌曲,手里拿着啤酒尽情欢畅。
海风习习,躺在沙滩椅上,整个人的心情和身体都变得很舒畅。
夏夜没有燥热,只有阵阵沁凉与惬意。
“今天,谢谢你。”尤溪举起自己的饮料,对任泽说。
“职责范围内。”任泽淡淡道,端起杯子回应了她,“没什么可谢的。”
杯子相碰,在辽远的空间里发出微小但清脆的碰撞声。
“你对职责的理解超出了我的理解。”
“我人笨,不要和我说些弯弯绕绕的话。”任泽听不得她文绉绉的样子,略微皱眉。
和她谈话本来就不是件什么愉快或者荣幸的事情,正常交流还好,她要是又犯病,还不如不交流,两个人安安静静吹会儿海风回去睡觉。
“你研究过我吗?”尤溪故意忽视他不想与自己谈话的明显倾向,故意和他说话。
任泽略带嫌弃地扫了她一眼:“对你,还不需要研究吧?我暂时还没有那种好奇心。”
“你就不能好好说话?”尤溪皱眉。
“这本来应该是我要问的问题。”任泽毫不留情地回应,“我就听了几首你的歌,今天我说的那些,但凡有些逻辑能力的傻子都能从你的经历中推理出来你有没有天赋。”
末了,他又补了一句:“怎么能算研究?”
尤溪一直以为他是个最笨的人,任泽也说自己人笨嘴笨。
可她就是说不过他。
“行吧。”尤溪点点头,喝了一大口饮料冷静一下。
“不过……”任泽突然开口。
尤溪放下杯子看向他刚毅的侧脸。
他略一偏头,就看到尤溪专注的眼神。
开口:“谢谢今天你给我的水,录音室外。”
他这样一说,尤溪也想起来了。
“以为你不会英文,就顺便要了两杯水。”尤溪笑笑,“没想到你英文那么好,还令我挺惊讶的。”
任泽轻轻勾了一下唇角,溢出那声哼笑被海风吹散,连他自己都没有听见。
目光悠远地看向空茫的海面,开口有些沙哑:“我以前是对外行动小组的。”
“嗯?”他这么突然一说,尤溪还没有反应过来,还以为是什么职业。
任泽没有再说一遍。
她也突然想明白了,他说的是在军营里的时候。
再多的东西,任泽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