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象,要想找出未知样貌未知身份的人,却有特定灵魂的人,是有多么艰难,也是从现在他才体会到白怀瑾每次都能准找到他的不易。
此时最害怕莫过于,系统失控与白怀瑾无关,终生都寻不到这人。
☆、做我伴侣3
景修练气三层的时候,师父为了采集一种药草,顺带接了一个附近的宗门任务,因为距离比较远,出门时间就挺长。考虑到景修的修为还很低,带出去历练与否意义不大,危险程度倒是不轻。
于是,决定权就交到了景修手上。
“去!我早就想下山看看了。”不出去跑,哪能增大找到白怀瑾的机会?
李晋渊是无所谓,景修于他就是一大件行李,权当带弟子出去见见世面,若有机会,让他小小历练一下也不错。
再度坐上自家师父的飞剑,体验风驰电掣的感觉,景修只想表示:有没有相对速度慢点,稳点的飞行器?上回心里牵着其他事没留神,这回是真被高空飞行吓地不轻。
打从无意中看了一眼脚下后,无论云层从脚边掠过的感觉多奇妙他都打死不睁开眼睛,同时整个人像无尾熊一样吊着李晋渊,饶是如此,安全感也低地可怕。
自己飞,和被别人带着飞完全是两种感觉。君不见,他下飞剑时双腿都是软的,为此没少挨师父调笑的眼神。“惧高可不行,等以后筑基了得学御剑术。”
景修一张脸还泛着白,“兴许自己御剑我就不害怕了。师父,你带来我来的是什么地方,为何这么冷?”
此地冷地不正常,入目是皑皑白雪,积雪足足到成人膝盖处。出发前还是春暖花开的景色,飞剑走了才几个时辰,不至于气候变化地那么快吧?
“雪山环境奇特,四季凛冬,传闻曾有远古大能陨落于此,之后此地便常年冰雪不化。”
景修听地目瞪口呆,修仙世界就是不一样,啥奇特的景观都能用天降异象来解释,解释不了还有各种远古大能,死一个就造出一个奇景。
“那这里叫什么名字?”
“我刚已说过,名字便是雪山。”两人熟悉之后,李晋渊就很少自称‘贫道’,被景修带地说话都浅显了好几个度。
如此清新脱俗的地名,听来真叫人耳目一新……好吧,不恶心自己了,这地名取地叫人无处吐槽。
李晋渊要寻的药草叫雪中芙蕖,就只生长在雪山附近,也是传闻由远古大能之血化成,通身鲜红,形似芙蕖非芙蕖,且有花无叶。
他要找的百年份雪中芙蕖也还是为了给景修炼制改善体质的丹药,自然这些在他刻意隐瞒下,景修不会知道。
如若让李晋渊说为什么会对认识没多久的徒弟掏心掏肺地好,他也说不出原因,只道他们很有缘,初次见面便觉他亲切,往后相处更是喜欢他率真的性子。
再者,弟子早日修炼有成,才能配合他一起修炼,帮他与帮自己无异。
以上都不在景修思考范围内,他只觉得这次出行很亏,雪山又不是啥仙家洞府,雪中芙蕖也是少有人用得上的药草,兼之气候还很古怪,自然是人迹罕至。
白怀瑾既不能从天而降,也不会变成这里的怪,找到他的可能接近于零。
李晋渊看出自家弟子到雪山后兴致不高,以为他是不喜寒冷,便打算早早做完任务采了药草就返回,时间方便的话带弟子去俗世逛一圈也无不可。
计划想地不错,可惜执行时出了一点小插曲,他们遇到了变异妖蛇。妖蛇浑身雪白,只在头顶有一处鲜红,形似火焰立于头顶,它有个挺雅致的名字叫做一点梅。
一点梅原本只是一种喜欢生活在寒冷环境的普通妖蛇,脾气很温和,不惹到它绝不会主动攻击人类。即便真不幸惹到它,这个战斗力为5的渣渣,筑基期修士就能拾它。
可眼前的变异一点梅不一样,它性格暴躁易怒,光滑的鳞片上凸起许多尖刺,张口吐出寒冰不仅能冻住人,修为差点甚至会被整个冻裂掉。没错,就是字面意思上的裂掉,裂成一块块的样子。
以李晋渊金丹期的修为,对上这货竟觉很棘手,景修就更没必要露面了,他被师父以术法藏于山洞中,从洞口能远远看到师父跟妖蛇战斗的场景。
讲真,哪怕他现在炼气期五感上升好几个档次,他想看清李晋渊的动作还是很艰难,后来眼睛盯地难受,干脆闭眼只听动静。
巨响加震荡持续了很长一段时间,等终于平息时他探头出去,发现外头既没妖蛇也不见师父的踪迹!他心底咯噔一声,不顾师父留下的警告,急匆匆跑出去查看情况。
那里只能看到毁坏严重的山石,雪地中混有凝成黑红色的血,他在原地喊了几声,就是无人应答。
最坏的可能莫过于妖蛇吃了师父,完事又自己走了。也可以往好了想,便是他们打累了想挪个地儿打。可无论哪种,都有够让人心焦。
他在原地打了个转儿,眼见天快黑了,夜里只会更冷,实在没辙还得回山洞避避,不然炼气期都得被冻坏。
也就在掉头回去的时候,他没留神被绊倒,爬起来一看,妈耶,雪地里居然露出一只人手!脑补了n多个扒开雪看到死人脸的可怕画面,他几乎是颤颤巍巍地把雪扒开。
咦,轮廓还挺帅……等等,这不就是他师父嘛!
景修瞬间大力神附体,将埋在雪下的李晋渊扒拉着拖出来,一探鼻下,从未感觉规律的气流如此美妙!
以他先前病弱的身体,要想把个成年男子背起来那是绝对不可能,得亏他现在是个修士,要不然他俩八成都得在雪地里冻着。
景修把师父安置在山洞中,之后就发起了愁。他既没东西生火,也没法子给李晋渊看伤治伤,唯一的好消息是他身边的空间囊里存了一些吃食,暂时饿不死。
生存问题是不大,目前最棘手的就是李晋渊了,他不会看伤也会看人脸色,白地跟纸一样的脸不能算康健。再看对方呼吸清浅,胸膛起伏很小,怎么看都算情况危急。
此时他能做的也仅是等夜晚过去,带着人尝试下山往回走,运气好能找到医师,修士也是人,兴许也能治一治。
晚上,景修吃饱后果断抱紧李晋渊,两人热度相融,既是为了随时照看对方,也是给彼此保温。就在天寒地冻中的一点温暖中他不由打起了盹儿,迷迷糊糊中感觉手下有所挣动,下意识搂地更紧。
过了片刻,他突然从迷糊中惊醒,睁眼正对上一双黑亮的眼睛。
“你醒了!感觉怎么样?伤重不重?需不需要立刻下山?”
对方没有答话,抬手摸了摸他脸,莫名其妙地来了一句,“原来你真实容貌是这样。”
景修:难道……师父也被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