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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流出来,不然再灌一次h无爱不肉(高h,1v1)(安兮于安)|popo原市集别流出来,不然再灌一次h一阵欢爱完毕,容安已被弄得没了力气,两条藕臂无力挂在他的肩头,水眸半眯,粉唇不停的喘气。然而身体里的那条巨物,时不时恶劣的颤动一下,她的身体也跟着抖了抖。
“饶了我吧……”她低低求饶,“受不了了……肚子好涨……”
顾夜白扯开她的玉腿,花穴大开,恍若未闻的又开始动作。子宫里灌满了浓浆,他一动,那些浓浆就差点涌出来,他狠狠抓了一把翘臀,“别流出来,不然再灌一次,罐到你不流出来为止。”
“嗯啊……”粘腻腻埋在他的颈窝,努力紧小腹,闭合宫口,又把他夹得头皮发麻。
“咬这么紧,还真是怕流出来。”他笑,有一下没一下的抽动,研磨娇软的花壁,圆端的小孔冒着热气,去撕咬壁上的嫩肉,引得她直直颤抖,差点被勾诱得哭出来。
不准她流出来,还这么刺激她,这个男人,到底安的什么心?
“别动了……我会忍不住的……会流出来的……”嗓音碎碎,真是没力气再说话了。
“我不是告诉你,流出来就再灌一次么?”他深不见底的眸子一荡,磁性魅惑的引诱,“你流出来也行,大不了我再操一次。”
再操一次?她想都不敢想,可是小腹确实涨得难受,只要轻轻按压,那里面的东西就会全部流出来。偏偏他还缓缓的刮动,本来就敏感到了极点的身体,好像又有了反应,子宫里的液和甬道的花蜜,有点不受控制的涌出。
“别动了……要流出来了……”她有点慌神,怎么紧小腹都锁不住。
顾夜白轻哼了一声,反而动的更欢儿,他是存心要让她流出来,这张媚穴又紧又嫩,怎么能轻易放过。
“啊啊啊……流出来了……”她睁大双眸,眼角的泪花还未干,一双水眸勾人夺魄,“别塞着了……好涨……让它流出来吧……我再让你操就是了……”
身体里的肉棒一动,立刻退了出来,那些灼白的液体顺流直下,哗哗淌落在木制地板上。
“流了这么多,是不是得灌满相应的?嗯?”指尖挑起她小小的下颌,含住香唇轻轻浅吻了一阵儿,另外一只手覆上饱满的乳尖,粗硬的指甲绕着乳晕打转,底下的肉棒贴着她软白的小腹散发出欢爱之后的麝香迷离味。
“罐吧……下面好痒……灌满我的小子宫……任由你罐……”
“乖师妹,我会好好疼你的。”
硕大的圆端龟头去抵住了微张的细缝,两片红透的花瓣差点都被捣进去。深陷在穴口凹陷的媚肉上,只是轻轻的顶撞,原本小小的穴口,慢慢开始张口,主动含住龟头往里面勾进。
“这么淫荡啊,迫不及待想我进去了?”顾夜白大力握住椒乳,用力捏了一翻,酥麻的感觉让她又爽到了极点,小穴更是殷勤的把肉棒往穴里吞。
到底是他受不了诱惑,下腹一耸,肉棒就被花穴含了进去,在湿滑暖热的甬道里冲刺。
娇弱的身躯完全被肉棒顶弄得上下起伏,像一株在风雨里面的海棠花,颤颤巍巍承受雨露。
“又被塞满了……好爽……肉棒操得好爽……啊啊……快一点快一点……这么慢不行……”
顾夜白莞尔一笑,双手握住小蛮腰,配合着胯间的动作抬起落下,次次重重的吞满肉根,然后抬起到龟头边缘,极其狠决的压下去,贯满细致兴奋的甬道,软肉都被冲得摇曳,只好讨好的再次裹紧这条疯狂的肉棒。
“太重了……别这样……轻一点……下面都被撞疼了……呜呜……”
“小师妹,不是要快么,重一点才会感觉,才会爽翻天。”
穴里的肉棒如同一头猛兽,在花穴里没有章法的乱捣,咕叽咕叽把穴肉擦得翻飞,男人觉得还不够,又加了一层力道,交合的声音淫靡放荡,那些在穴里的水液已经滑出来,飞溅在耻毛上,染上了一层莹润的亮。
“慢一点慢一点……太深太重……别这样……我会死的……太坏了……夜白师兄……慢一点啊……小穴会擦坏的……不能这样子……”她死死抓住他的肩头,指甲都深深嵌进古铜色的肉里,他越是用力,她也越是用力。
“骚穴这么吃我,哪里慢得了,里面明明爽得不行,嘴里还喊着慢一点,小师妹,这么口是心非可不好。”
被撑的圆滚滚的小穴,这么粗暴对待,像是要坏了,可是抽插了几十下,肉穴居然变得安逸舒畅,比高潮的快感还要登峰造极。
上瘾了,她对做爱这件事,上瘾了。
7还不够,再来一次h无爱不肉(高h,1v1)(安兮于安)|popo原市集还不够,再来一次h咕噜咕噜……噗哧噗哧……斜阳完全落幕,天色渐渐暗沉,天际鲜红的云霞也敛了艳色,随着即将到来的夜幕湮灭。
暗沉沉的办公室里,肌肤胜雪的女人被男人狠狠抱在怀里操弄,丹红色的小穴不知疲倦吞咽着男人巨大的肉棒,蜜水不要钱的汩汩流出,让地面都潮湿了一大片。
粗硕布满青筋的肉棒在女人胯间深进浅出,狰狞地狂入凶捣,柔嫩的阴户已红透,被耸动的囊上下拍打。
“夜白师兄……不行了……我泄了好几次了……受不了……放了我吧……呼呼……”容安嗓音接近嘶哑,妆容尽脱显出原本的清丽之色,红扑扑着双颊,大口大口喘气,连着高潮了好几次,差点没缓过气来。
其实顾夜白也累了,因为都是他在操,可是这张幼嫩媚穴,怎么操都让人割舍不下,不能自拔,就想一直埋在里面。可是低头一瞧,红艳欲滴的穴口花瓣都已经浮肿,但依然奋力蠕动吞吐。
过头了,她还是第一次,不应该玩得这么猛烈。他眼里闪过一丝懊悔,胯间的动作慢慢停了下来,让紧绷的甬道缓缓放松。
“累了么?”他爱怜的把她胸前微湿的头发撩到肩后,指腹描刻她的秀眉,心疼起来,混账不过他啊,这次还真的做后悔了,唉唉,可是不这么做,以她的性格,八百年都拿不下她。
“嗯。”她完全瘫软,如浮萍一样趴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