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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天么?”
“庄毅,”顾夜白这才转头,说了句,“我又赢了。”
庄毅气的吐血,从凳子上跳起来,就差没把顾夜白从病床上抓起来往窗户丢下丢了。不过看顾夜白的态度,冷冷淡淡,有猫腻。转念一想,想起他前天找他拿的药,唇角勾起,恍然明白了什么,一把夺过他手里的手机,“顾夜白,你这是被报复了吧?”
“是。”顾夜白毫不避讳,承认了。
“是谁?难道是你一直喜欢的小师妹?”
“对。”
“你还真敢去摘那朵小玫瑰啊!”庄毅眼露佩服之色,“容安是好看,我也想过去追,但是那朵小玫瑰,会把你扎的全身窟窿。啧啧,顾夜白,以她的个性,还好,你没有被打死。”
“庄毅,要是换做你,现在已经见佛祖了。容安这朵小玫瑰,你可别觊觎。”
“是是是,就你顾夜白可以觊觎。”庄毅不偷笑,这还是第一次看顾夜白这么狼狈。
一月后。
听说顾夜白已经好了,她也一直没有去看他。在她心里,这件事情,就这么过了,至少她也教训了一下顾夜白,两清吧。不然,还有什么好办法。
只是,她想的太简单了。
顾夜白亲自来她公司了。
这天,容安正在办公室看企划,她的助理过来说,老总叫她去一趟。
作为广告创意总监,老总发话,肯定得马不停蹄的去啊。
才踏进办公室的第一眼,就看见顾夜白一身正装,优雅别致坐在那里和老总品茶,谈笑风生。见到她来了,顾夜白侧头,温雅着脸色眼色淡淡,波光流转,诡谲非常。
顾夜白,他怎么来了?
她礼貌性的一笑,还没有开口,老总就热络的招呼她过去:“来来来,小容啊,我刚好有事要出去一趟,你过来帮我招呼一下顾总。”
“老总,这不好吧,我怕招呼不周。”她有些推拒。
“什么招呼不周,他是你师兄,你们一个学校的,好了,别不好意思,快过来。”
老总果真走了,她落座,没有说话,只是倒了杯茶,自己喝了起来。
许久,“容安。”声音轻渺,幽幽若焦尾鸣筝的嗓音从她对面传来。
她抬眼,面色无波,不作答。却见他唇角的浅笑,如云卷云舒,浪漫却含着深澜的致命。
“容安,你可解气了?”
她依旧静着一张脸,佯装道,“顾总,你说什么?”
顾夜白也不拖泥带水,迅速站起来,极快跨过面前的桌子,直直过去,伸出双手,把她禁锢在沙发上,修长的双腿抬起一只抵着她的左胯,两个动作一气呵成。
他俯瞰着她,欣赏琉璃双眸中一闪而过的慌乱,睫毛纤长卷翘,樱桃小嘴微微抿住,就算带着点薄怒,依旧是遮不住的姣美。
“小师妹,今天妆容不错。”他由衷的赞美。
“顾夜白!”他推搡他压过来的胸膛,“你起来。”
“怎么?怕人进来看见?”他又把脸压近一分。
“你先起来。”她无所适从,有点乱手乱脚,在他的包围下,坐着也心慌。
“让我亲一下,我就起来。”
禽兽!她正想抬手扇他,哪只薄唇却盖了下来,准确无误的压上她的唇瓣,火热的舌尖围着她的唇线打转,下一刻就被他抱进了怀里,强硬的撬开贝齿,舌尖径直深入,她差点神智混乱,意乱情迷。
挣扎也挣扎不开,等他吻够了,哑着嗓子在她的耳边道歉,“小师妹,那天是我错了。我也因此住了一个月的医院,半个月下不了床,你应该解气了吧?”
攻其心,先攻其身,顾夜白觉得,这一点用在容安身上,最合适不过。如今身破了,接下来的,就是心。
“顾夜白……”容安有点晕晕然,心里复杂纠缠,“你先放开我。”
“小师妹,不说原谅我,我就一直这么抱着你。”
11当然是来……野合的~~~~~~~~补昨天的
她和顾夜白在办公室坐了将近两个小时,终于到了六点。之前老总特地打了电话过来,让她送送顾夜白。
无奈这主儿,坐了这么久,也没有打算走的意思。她虽然开口说原谅他,但是心底压根不这么想,要是可以,真想把他戳十万百万个窟窿。
现在已经六点,她也下班了,不想再和顾夜白在这里纠缠,索性主动开口:“顾总,六点了,您看?”
“这么快就六点了,是该走了。”顾夜白起身,抖了抖不存在的灰尘。
她把顾夜白送到公司楼下,看他打开副驾驶的门,正疑惑,就被顾夜白强行拖了过去,塞进了副驾驶,她慌张的想开车门,发现打不开了,只好看着顾夜白上了驾驶座,一双墨眸如暗夜的明珠散发着光辉,熠熠璀璨,“小师妹,你也下班了,一起走吧。”
他是故意的,他故意在等她下班!故意在办公室耗时间!
明如顾夜白,这个男人,无论何时都可以把你吃的紧紧的。容安眼珠子转了转,“我还有东西没拿,我要上去拿。”
“你以为我会相信你的鬼话?”顾夜白直接发动了车子,直直开走了。
车内响起了亚当兰伯特的outlaws of love,她最爱的也是这首歌,兰伯特专辑出来时,她不惜花了好多钱去买这个专辑,最后都没有买到。
“容安,晚上吃什么?”他轻问。
或许是被这首歌感染,她敛了敛眸子:“中餐。”
一顿饭,她吃的极其不自在,只吃了几小口,吃好之后,顾夜白付了帐,又把她拽进了车里,她以为他要送她回去了,但是看到截然不同的归路,她心底一惊,小手紧抓着手机,要是顾夜白要做什么,她就报警!
车子在三公里外的海岸线停了下来,天色渐晚,再过一小会儿,路都看不清了,来海边做什么?顾夜白把她拽下来,一把扛起她,往海边的浓密树林里走。
“顾夜白,你做什么?你放我下来。”
“当然是来……野合的。”
什么?到了树林,他把她压在粗粝磕人的树干上,顺势覆了上来,手也大肆把她的包裙往上撩到腰际,用炽热的硬物抵着她的私处,来回磨动。
源源不断的热气从巨物透过内裤传递到她的花穴,不一会儿小穴竟然潺潺的流水,更激起了他快速的抽动。
“顾夜白,你变态!”她羞涩难当,怎么推也攘不开他。
“我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