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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席舟,大往前一送,巨枪便把肠肉贯穿到底,被席老板抱在怀里的黎单因后头被充满还满足地挺起屁股迎合,上边那个小嘴儿还发出了腻人的呻吟。
“噢……被老板填满了两个洞……好棒啊……”黎单此刻还没有意识到席舟的惩罚,他只能密集地感受到对方抱着他边走边操,那两个根大肉棒一上一下耸动,直往他最骚的肉上撞去,黎单都顾不上此刻身体悬空,一个劲扭动屁股让大鸡巴深入撞击,他好像被抱着他的男人贯穿两个骚动啊。
只见席变态一举拉开公寓门,宽阔的走廊就现在两人的眼里。黎单怔怔看着走廊足足有一分钟才从意乱情迷中惊醒过来,他的双手因惊吓而抓紧席舟结实不可撼动的长臂,身下两个小穴更是因为对方的大胆举动而猛然吸绞住体内的巨物,他慌乱摇头,害怕和羞臊让他无与伦比:“席舟……别,关上门进屋里我……会被人看到……不要,老公不要……”
席舟用手指摩擦着他的双腿内侧,一半深沉的轮廓隐在阴影中,有什么东西正在隐晦滋生蔓延,他带着笑意冷静告诉黎单:“宝贝儿,惩罚一旦开始就无法停止,我会抱着你走在走廊上边走边操你,等会儿说不定你的两个淫穴都被爆出流不尽的骚水,然后大量潮喷在光滑的走廊瓷砖上。这可是公共区域,你说要是有人走过之时好奇地上连成串的液体,会不会停下来研究研究……”
光听着老板的戏谑阐述黎单就好像身临其境了一样,腰身颤个不停,他羞耻得恨不得钻进地缝中去,他的身体却在这极度耻辱之中腾起不该有的欲望麻酥感,小穴的媚肉吞吐不断,仿佛越来越饥渴难耐,他乞求:“不要……被人看到怎么办……老板求你、求你进屋操我,怎么都可以……”此时他们站的位置,瓷砖上已经形成了一滩小水泽,黎单真是骚浪得没边了。
席变态开始走动起来,厚底的皮鞋踏在瓷砖上发出沉闷而有规律的响动,每走一步就往上撞一下,黎单在这种疯狂的操干中又惊又爽,因为害怕在公共区域被人发展他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敏感,前后穴只被插了数十下他就哆嗦着潮喷,骚心花心同时聚拢,媚肉裹住大肉棒,使劲地磨,嘴里还出细微断续的低吟:“嗯嗯啊……高潮了……老公慢、慢点……啊啊啊……”他压抑着自己的呻吟,不敢放弃叫出来,万一被走廊里的其他户人听到,要是还把他们引出来,那样的场面他连想也不敢想。
走廊不算长,可黎单却觉得这条路仿佛没有尽头,席舟的两根利刃正以疯狂的速度一下又一下冲击着他的体内深处,黎单双腿痉挛,滔天的快感就像电流瞬间传达到他的大脑中,尤其是对方的巨硕龟头彻彻底底冲开了他身下的穴道的阻扰,完完全全打开了他的身体,两个小穴松软湿润,大鸡巴猛操大干还会发出巨大的噗叽水声,这淫乱的水声在这空阔的走廊显得更加清晰,甚至还会有回音。
“在外边你绞得可真紧,骚是不是更爽了?想不想老公把龟头嵌进子宫里碾磨,你流出的春水都能够用来洗地板了。”大老板用撒尿姿势抱着黎单,他恶趣味上涌,不断用粗鄙的荤话刺激怀中人,而怀中人会因为过度羞耻从而不断缩下腹,这么一来两人都痛快无比。
席舟抱着他停在了一棵盆栽前,玩弄之心大起,他咬住黎单的耳朵说道:“宝贝,想不想射尿给这棵树多一点养料?”他特别想看黎单用现在这个姿势射尿。
“不……不想尿……啊啊……老公你继续走吧啊啊……不要停……”黎设计师脸皮子薄,让他射尿浇灌这种事他怎么可能会同意。
席舟往上顶了一记,故意曲解:“是不是现在还没有尿意?想要老公操你出尿来对吧。”席老板真是个折磨人的高手,他的滚烫的硬物找寻到黎单的前列腺点使劲地撕磨,另一根大鸡巴也挤进宫口,在那个狭窄的口来回贯穿,狰狞的巨物毫不留情地重复动作,只把黎单磨得红嘴开启,眼角渗泪,全身汗水淋漓。在大龟头集中按挤摩擦最敏感脆弱的点,黎单的甬道开始抽搐并且强烈地缩,流着迷之的穴口也跟着一张一合好似饥渴的嘴淌着涎水,这样的撕磨简直就是温柔的酷刑,一点一点让黎单彻底屈服在欲望快感里。
他的身体已经失控,呻吟乞求从黎单口里倾泻:“呜唔……不要磨了……小穴麻了啊……啊……忍不住了,求你大力点撞那里啊……”小穴被磨得仿佛要着火了,里头每一寸肉都像被蚂蚁踩踏啃噬中,媚肉完全失了控制缠着大鸡巴,骚水似溪水一般淙淙下滴,黎单的阴茎在这番折磨中不断流出清液,他今日射了太多,已经没有液可以射出来,性器有点发疼,可是体内却仍叫嚣着要宣泄。
席舟在他失神的时候掰开臀瓣,撕磨瞬间变成强悍地撞击,他对准宫口和骚心,大鸡巴像巨枪一样疯狂地撞那两处最骚最痒也最软的地方。黎单被这般对待,来不及反应的快感自尾椎传入他的脑髓,他先是“啊”了一声,全身一阵抽搐,前端的性器膨胀,紧接着从马眼口射出一道淡黄色的尿水,那尿水带着骚气滴落到盆栽泥土上,他岔开着双腿,全身泛红泛软,性器又漏着尿液,简直是个淫娃。
“啊啊……射尿了……呜唔……会被发现的……啊啊啊……”正当黎单舒服得全身毛孔都舒张开来之时,楼梯口传来了人走动的声响。他被吓得一哆嗦,拼命想停止出尿,可下身完全不受自己控制,反而尿得更多更骚。
他在席舟怀里瑟缩,声音带上哭腔:“老公……人……有人要过来了……啊啊……不要啊……”可事实上他的两个小口却把大鸡巴锢得更紧,好像这样能汲取到一份安全感。
“就让别人看看平时高雅的黎设计师的真实浪样不好吗?屁股放松点,不要夹得那么紧。”以席舟大醋坛的性格他自然不会让别的人看到黎单赤裸的模样,他之所以这么镇定,是因为他事先做好了准备,这层楼其实没有什么住户,席老板把这一曾楼都买下来了,今天他还特地嘱咐楼下保安,禁止任何人上来,对此黎单一无所知。
楼梯口的声响逐渐远离,黎单紧绷的神经终于松懈下来,可他的骚穴还是被吓得一个劲咬住大鸡巴不放松,他肩膀抖了抖,盈满雾气的眼睛好像失了焦,在极度的惊慌过后,他涌上自暴自弃的念头,他张口说:“席舟……在这操烂我吧……啊……只要是你,我都愿意啊啊……操进来,操坏我……”他闭起双眼,屁股缓缓扭动,像是在邀请锢着他的男人。
席老板双眼漫红,呼吸沉重,听到黎单的邀请他心里边最后一丝顾忌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