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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男孩失望地低垂下头,看来他们是进去无望了。
“啊!我知道有一个办法可以进去!”一个男孩突然叫了起来。
“什么办法?”众男孩们眼睛晶亮了起来。
“我们可以找找有没有狗洞,我们从狗洞里进去。”
“好主意,那我们快去找找,小虎你们几个去那边找,小北你们几个跟我去这边找!”一个个子较高的男孩指挥到。
“好。”男孩们整齐的应声道:随后便兵分两路地跑开了。
我屏气听到此处,不由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啊、啊……好可爱的一群小孩!嗯、嗯……你慢一点……”
“我们以后生的小孩会更加可爱。嗯~~”白大哥一边笑着和我说话,一边仰起头,更加努力的抽插。
我笑道:“嗤……他们说有两只大猫在打架!”
“他们说的也对,不过也不对,是一只‘大猫’和一只‘小猫’在打架,然后被压在身下的那只‘小猫’会生出一只‘小小猫’来!”
“啊、啊……白大哥净是会欺负我!”
“不欺负你,你怎么能生出‘小小猫’来?”
“白大哥,你讨厌~~啊~~啊~~”
白大哥笑而不答,只是性器在我的小花穴里更加快速来回抽动着。
“啊、啊、啊、啊……白大哥,你轻一点!他们会不会进来啊?”
“桃花妹妹即可放心,他们找不到的狗洞的。”因为建这个别院时,根本就没有挖过狗洞。
突然白大哥的手伸到了我们的双臀下接住了汇成小小溪流的淫水。然后磨到了我的乳房上。
“桃花妹妹下面的水流了好多,小穴也颤抖了好厉害。是不是在树上做特别的兴奋?”
“嗯~~”我羞得把脸撇到一边去,不去理会他的一翻调戏。
经过那些小孩这么的一闹,我顿时有些‘性饥渴’地把双腿分得开开的。一边把小腿努力地贴着白大哥的大腿,用力地向上抬起,磨蹭着。一边又拼命地妖娆挺动着粉嫩结实又有弹性的屁股,下体涨凸凸的饱满花瓣也随着一挺一挺迎凑向他的耻骨,让白大哥的性器能把我的小穴儿堵得更深更用力。好让白大哥干得自己更加舒服,更加快乐。
“啊~~啊~~白大哥再用力啊……”我又难过,又酥软,又舒服的呻吟着。小口一开一合地吸吮着树叶间鲜美的空气。
白大哥此时却故意不给我快节奏的抽插,他故意把他的性器缓缓地向后拖出去一大节,再使劲地往前一推。“吱!”地一声,挤出许多晶莹剔透的淫水来。
“啊!”我喊了出来,眼眶中溢出了眼泪来。
“小虎,我好像听到了一个女人痛苦的叫声。”墙外传来一个小孩的声音。
“有么?我怎么没有听见?是不是你听错了?”
“不会有错,我听得清清楚楚。是女人很痛苦的叫声。不信你再仔细听一下。”
“嗯。”那个叫小虎的男孩应道。
我吓得赶忙咬紧牙关,纵使克制到五官都扭曲成一团,我也不敢再发出一点的声音来。
白大哥这时则在我的耳边低低笑起,他的喘息声越来越急促了起来。敛眼只见那根雄纠纠、硬梆梆的性器,在白大哥越来越快的律动中竟然把我的小穴插成花液四流的淫荡景象。
在白大哥快如闪电的抽插中,一浪接一浪的快感像狂风暴雨般向我袭来。
就在这一刻,我倚靠的那根树杆“吱呀”一声断裂了。
“啊!”我吓了一跳,连忙举起双臂紧紧抱住了白大哥结实的背部。“呜呜~~我就说这根树杆会断掉的,你偏偏就不信!”
“可能是我们做的用力了。”说完,白大哥顺势捞起我修长的双腿勾到了他的臀部后面。再抽回了挂在树杆上的腰带,把我的双脚交叉绑在了他的臀后。这样一来,无论他怎么抽插,我的双腿也不会从他的腰后掉下来。容易了他的抽插,也便意了我的享受。
“没有啊。我刚才只听到树枝断裂的声音,可能是你听错了。”那个叫小虎的男孩又说道。
“可是我刚才明明听到女人的惨叫声。”
“好了,你们不要再说了,我们快去找狗洞吧。”
墙角边孩子的说话声更刺激起了我的欲望。我淫荡地跟随上白大哥的抽插节奏,努力挺动阴阜,迎合白大哥暴虐般的抽插速度。
啊~~~小穴里皱肉强烈痉挛了起来,一股液体从子宫内喷射出来,灌溉地白大哥的性器阵阵酥麻。他咬牙狠插了数十来下后,便射出了浓稠的液来……
我的子宫贪婪的吸着,把他射出的液一滴也不剩的全部吸进子宫去。努力地想要制造出一个可爱的小娃娃来……
第二日清晨,白逸研随手卷起青竹的帘子,凉风透过窗棂射进了屋子里。带来了清晨沁凉的触感。
白逸研慵懒地斜倚在凉榻上,甩开金绸面月牙形扇面,扇了扇风,扇子上的金色花纹随着他的动作一晃一晃的发着银白光影。
“来人!”白逸研叫唤道。
一声叫唤,便有一条青衣人从窗棂上串了进来。
“主子。”青衣人垂首,拱手道。
低寒说道:“按这张药方,把药材配来。”这药方上的每一味药都是极其昂贵的补药,可是当它们合起来时,便会成为一种让人绝孕的‘极品良药’。
“是。”青衣人接过。
白逸研眯起晶莹剔透的漆黑眼眸,阴冷的警告道:“药方里的每一味药都不可以少,知道么?”这些药如果少了其中的一味便失去会失去它该有的功效。
“属下明白。”
“退下吧。”
“是。”他拱手后便麻利地退了出去
“啪!”地一声轻响,白逸研单手拢起扇面,嘴角边勾起冷漠的笑容。低垂的浓密长睫遮盖住眼眸中的阴冷。
一个被人插松了穴的肮脏妓女也配给他生孩子?!简直是痴心妄想!
本来他是没有想到那么远的,等到她怀上了再打掉便是。但是她既然起了不该有的心思,那么也就别怪他心狠断了她一生的子孙!
醒来时,只见白逸研正端着一个白碗,含笑地坐在我的凉榻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