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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我一样的毒药……
在喝下毒酒的一刹那,我的嘴角不自觉得往上勾起。水在火的不断烧烤下终是要沸腾了,我儿子在白楷晨身上下的功夫就要获了。这一刻我等得太久太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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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奇制胜:
白楷晨不愧是白逸研的儿子,他的毒药不到十天的时间居然让我连爬也很吃力了……
我勾唇懒洋洋得继续等待着,只要她去探望了白逸研,我就有借口去找她‘诉说我心底的痛苦’了。
只是当我真的听到底下的人回报说她已经去了白逸研那里时,我心里不知道为何还是止不住的阵阵抽痛。
接下来很多天我都是在默默听着底下人禀报她的去向中度过。她几时几时去探望白逸研,隔了几天去一次,又去了多少个时辰。这些细碎的细节我都了若指掌。
时间在等待中又过去了好些天。时机经过了几天的酝酿已然是无比醇香。
听了回报,我知道她今儿又去白逸研那里了,而且现在这一刻她正在回家的路上呢。
眼眸望向窗棂外的血红的天空,我浅浅勾唇。认为在一天当中,没有哪一个时刻是比黄昏时夕阳西下那一刻里天地仿佛被吞噬了的悲伤景象更能勾起人的不舍与眷恋的情绪。──这个时候去见她刚刚好。
于是,在这个夕阳丹红、晚霞染血的黄昏,我命人用肩舆抬着我去了她深在桃花林的院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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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桃花回来的前一步到达了她的院子里。我摆好了虚弱的姿势,在血红的夕阳中静静等待着她的归来……
此时此刻我的心境就像是一个丈夫在苦等着出轨妻子,去会奸夫回来时的那种心境是一样。我落寞阖眼,真真不是滋味呀。
院子的门“吱呀”一声被推开了。
我的眼睛紧紧盯着院门中央站着的她,在她的抬眼间,她的视线正好与我的对上了。
她明显的一愣,那种神情是明显不想见到我的表情。我心下一沉,悲伤的情绪染上了心头……
“你病成这个样子,不该来我这里的。”这是她进来时和我说的第一句话。
我紧紧抓住她的这一句话,兜绕到了我所想要说的话题上:“你这个没心没肺的女人都去看白逸研无数次了,却连瞄也没来瞄过我们一眼。你说我能不来么?”
……
为了这一刻,在这二十年的岁月里我没少认真观察她与白逸研相处的点点滴滴。我发现白逸研之所以能得到桃花的喜欢,很大的一部分原因是白逸研能够在恰当的时机里向桃花示弱。而这种可耻的示弱行为却又恰到好处的,让桃花的眼底时常流露出柔软的光茫。
一个人若要取得成功,除了自身的条件外,不断的向已经成功的人学习也是至关重要的。我并在乎自己是向谁学习,只要能成功,就算是向自己最不耻的婊子学习,我也心甘情愿!──所以就算学习的对象是白逸研,我也虔诚接受!
我自信,我不但会学到应用的得心应手,还会在将来的某一日会超越白逸研!就算是不能把白逸研从桃花的心里驱逐出去,也要在桃花生命占主导地位!
有了二十年的不断的推敲和二十年的心理练习,我很自然、很轻易的在桃花的面前‘委屈’地示弱,甚至顺便落下几滴眼泪来增加‘委屈’的效果。──她喜欢这一套?行!只要她喜欢,我很乐意配合她的喜好来做我的事。
……
(此处内容不重复,见第70章)
只是实际动作终究不能如计划那样的毫无波澜,在我完美的施行着计划的过程中出了一点差错。──我不仅骂了她,还打了她!我纵然是做好了十足的心里准备,也早就知道桃花是很喜欢白逸研的,可是当我听她亲口承认时,我还是承受不了心爱之人爱着别人的锥心之痛,在失去理智下,我狠狠得出手刮了她一巴掌。
一打完她,手心里的麻痒让我立马清醒,清醒后的我对自己的冲动后悔万分。接下来的我根本就不知道该如何去面对她,在别无他法下,我只好用了最下作的方法:装晕。反正我想要表达的都已经表达了,也许装晕制造出来的效果更惊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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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中间出了一点的差错,但是并不影响我整个计划的完美性。
接下我继续等待,等待着她来找我(二十年的光阴里,我学的最好、用的最多的便是等待。等待她对现在的我来说好比是吃饭喝水那般的简单自在。)。
在我去看她的第三天,她终于是来看我了……
当听婢子回报说她来了,我浑身一震,激动得差点就从床榻上跳下来。──她来我这里的时间,比我预期她来找我的时间早了两天。好兆头!我浅浅勾唇,心情简直愉悦极了。
当外屋的脚步声响起,我立马拾起过度激动与愉悦的表情,把病弱时的虚弱神韵演绎得淋漓尽致。
可是她进来后,便伫立在屋中央,眼睛一直往窗外瞅,连看都没看我一眼。我失落得轻轻叹了一口气。我明白她这是在让我给她一个台阶下。于是我如她所愿的先开口了:“你准备在那里站上多久?”
……
她并没有对我说些关心的话,只是把话题直截了当得开在了我中毒的这件事情上,绕了几句后,她让我自己去找白楷晨要解药。
我清冷垂眉,心到现在已经懒得去悲伤了。我只是‘热切’的陪着她的说着她感兴趣的话题。在兜了很大的圈子后,我轻易地把话题转到了我想要的话题上。
桃花很聪明。只因为我把圈子兜的太急了一些,便被她嗅出了其中的不对劲来。
我轻而易举的就把她话里的敏感点给转移开了。若是凭着她的那点小聪明就能从我的口中套出些什么来的话,那么我也不用在江湖上混了。
随后我又是兜着绕着的讲了一番话后,我便直接切入正题:“既然不想救我何必假惺惺的来看我?或死或生皆是我自己的事情,与你无关。”接着我便佯装愤怒地转过身去,背向着她道:“你走。不要让我再看见你这个没心没肺的女人!”
桃花在我的身后沉默了很久,我闭上眼,轻嗅着渗有她的味道是空气,在脑海中描绘她此刻的表情。
空气静默了好一阵子,身后传来她略带沙哑的嗓音:“我要走了,你自己保重。”
我依然没有出声,为了等下要在她心上狠狠留下刻骨铭心的一幕,我是故意要她走。
听到她离去的脚步声,我回过头来看她,在她走到珠帘时,我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