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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那个路珩,或许他跟乔广澜前生相识,但那些都已经是过去的事情,是悲是喜不重要了,这个时候不愿讲出梦境里具体的细节,并非有意隐瞒,而是那场景心痛的让人不愿想,不愿说。
乔广澜没有追问,转而道:“那我先跟你说一件很重要的事情在食人谷里面埋着我家的那根玉簪子,一会我画张图给你,你去找来,找来之后千万不要给我。等什么时候你觉得自己要死了,或者是我要死了,你再把它给我。记住了吗?”
他郑重地又强调了一遍:“真的很重要。”
连他随口说的一件小事,君都一向放在心上,更何况乔广澜这样交代,他同样郑重地回答说:“记住了。”
乔广澜舒了口气,一下子觉得肩膀上都轻了二两,笑着说:“是不是觉得我这个人很奇怪?”
君道:“我知道你隐瞒了很多东西,但是我都不在意。”
他微笑着眨了眨眼睛:“就比如……你究竟是不是真正的辅国大将军之子,这种事情有什么所谓呢?反正活生生的人都已经在朕的龙榻上了。”
乔广澜惊讶道:“你”
君笑出声来,戏谑道:“我?”
他摇了摇头:“你是谁,你想做什么,都不重要,即使是这龙椅,这江山,你想要的话,又有什么不可以的呢?我的所有一切早就已经都是你的。”
乔广澜本来就是心性豁达之人,很快起了脸上的惊讶之色,轻轻一笑:“你活的倒是随便,什么都不重要,那什么重要?”
君了笑意,严肃地说:“是有一件最最重要的事情,不解决的话,我如鲠在喉,日夜难安。”
乔广澜看了他一眼,也认真起来:“这么严重,说来听听?”
君一脸肃然,凝视着他,刚才两个人已经纠缠了一番,乔广澜身上的衣服已经乱了,露出修长的脖颈与深刻的锁骨,肌肤如玉,眉眼灼灼,比起平时言谈洒落的样子,现在带了些许疑惑模样的他,更多添了一分稚气与可爱。
实在是叫人难以坐怀不乱。
一股甜意蓦然涌上心头,欢喜与爱怜再也无法克制,君唇角一松,忽然笑出声来,乔广澜一愣,正分神的时候,君已经低头吻上他绯色的双唇,一边辗转厮磨,一边径直压了下去,两个人一同倒在床上。
乔广澜冷不防被他偷袭,挣了一下没有挣开,好不容易等君自己将唇移开,他已经气喘吁吁,总是没有血色的双颊上悄然多了一抹红晕。即使他平时肆意妄为,率性洒脱,但在这方面实在是一点经验都没有,绝对比不上久居深宫的君耳濡目染,见多识广。
君的吻移到他的咽喉处,轻轻咬了一下。
乔广澜一震,一把推开他,不知道是想笑还是想生气:“你这个疯子,竟然敢蒙你大爷!信不信我打死你!”
君大笑,手一伸,重新扣住乔广澜的双腕压在床上,凑到他耳边说:“我可不敢欺骗阿澜,那件非常非常重要的事情就是今天一定要让你看看,我到底行、是、不、行!”
他不知道想起来了什么,鬼使神差地又加了一句:“短是不短。”
乔广澜微微一怔,立刻反应过来他还在纠结这件事,不由大笑:“好好好,你行你行,这个世界上你最行,现在我可以起来了吗?”
他说着话就要起身,君忽然并指,轻轻在乔广澜的腰间一戳,乔广澜一向最怕痒,赶紧一缩,一下子笑了出来,骂道:“你干什么!”
君趁机将他的腰一搂,捞进了怀里,乔广澜微一扭身,腿擦过一团灼热,君抽了口气。
他的笑容顿时僵住,颇为不知所措。
他忽然有种不祥的预感,还没想好接下来自己应该怎么办,君指尖用力,一把扯开了他的衣服,手已经跟着伸了进去。
乔广澜的脑子总算转过来了,强忍着身上传来的异样感,屈膝抬腿向上一撞,君顺手一挡,正好攥住了他的脚腕。两人同时一愣,君手指摩挲着掌中温润的肌肤:“你这么着急吗?”
“……”
不知道过了多久,君凑到乔广澜的耳边问道:“我行不行?”
乔广澜闷哼一声,半天才说出话来,嗓子却已经有点沙哑了。他从牙缝间挤出几个带着些鼻音的字,咬牙切齿的声音怎么听都有点像是撒娇:“不行!你……嗯……比我、差、差远了。”
“哼,我、我告诉你君,我就是没经验,等我去、去练好了……嘶君你慢点!”
“你还去哪里练?就在这来吧。”
一滴汗水慢慢滑过君俊美无匹的侧脸,顺着鼻尖落在乔广澜蝶翼一般的眼睫上,他缠绵吻去,笑着摇摇头:“真是嘴硬,看来我还得努力才行。”
乔广澜不愿意服软,用胳膊挡住脸,努力转移自己的注意力:“我、就是嘴硬,你奈我何?”
君俯身:“欠吻。”
又过了不知道多久,气急败坏的声音隔了纱帘床帏在黑暗中响起,只是似乎中气不足:“行了我错了!你赢了行了吧?你行,你最行!”
他的话说的再狠,听起来也已经没有了半分威胁力,君道:“嗯,怎么个行法?”
乔广澜道:“我靠君你大爷……好好好,你、你一次三天三夜没问题,你他妈最厉害了……可以了吗!”
君笑着在他耳边吹了口气:“可以了,三天三夜,一定不负厚望。”
乔广澜:“……”
第71章第四世界回归的醋王路珩上线
离开那个古代的世界之后,乔广澜再次睁开眼睛,他以为自己会在地府或者是到了一个新的世界,但这一次他却发现自己在鸣的空间里。
乔广澜坐起来看看,发现他刚刚是躺在地下,脑袋后面枕了一根木头桩子,身上倒是挺够意思地盖了一件鸣的外衣,鸣离的远远的,背对着他站着,万年看月亮。
乔广澜忍不住说:“你真的没有颈椎病吗?”
鸣头也不回,只把手向后一伸:“衣服。”
乔广澜把他的外衣从自己身上扯下来,手上运力,凌空向他抛出去。衣服在半空中展开,直接披在了鸣的身上:“你里面又不是没穿,干什么一副防着我的样子,站那么远,我还能吃了你不成?”
鸣道:“衣冠不整,不当见人。”
乔广澜道:“难道你就这么一件衣服吗?”
鸣淡然道:“是。”
他一边说,一边走到乔广澜身边,把他刚才枕的那截木头拿起来好,冷冷地道:“也只有这么一个枕头。”
乔广澜:“……你真穷。”
他拍拍身上并不存在的土,从地上爬起来,问道:“为什么我会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