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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来,时间不知道已经过去了多久,白爵已经快要睡着了
异样褪去,现在他舒坦得浑身骨头都散了似的,艰难地翻了个身,白爵打了个呵欠,含糊道:“法伊瑟,你过来。”
“嗯,少爷?”
感觉到男人走进,一只手撑在床边,弯下腰给他擦身上的汗……那手劲儿倒是一点不温柔,白爵被他折腾得呲牙咧嘴的,眼睁睁看着自己的皮肤泛红
“轻点,”白爵懒洋洋地任由他摆弄,只是在法伊瑟捉住他的脚踝拉开他的腿时,不轻不重地踩了下男人的肩膀,“今天你来得倒是挺及时。”
“嗯。”
“我就说嘛,一个人的通讯器也不能永远关机。”
白爵垂着眼,像是瘫痪了似的懒洋洋地配合法伊瑟一点点擦干净自己,同时一不小心脑海里居然闪过那天法伊瑟被父亲打板子时候,他的那个东西
好像比他的还大。
一个beta,这就有点不像话了,那东西要那么大干嘛,像话吗?
雄性很容易去计较这些有的没的,听说很早以前古地球的雄性厕所是一排站坑,大家嘘嘘的时候拉了拉链往那里一站就开始光天化日地斗鸟……那画面,啧啧
平均线以下的可怎么活啊。
白爵胡思乱想,等法伊瑟放下他的腿的时候,他的思考重点已经跑出了八百米远,在浑身骨骼都舒开的情况下,他困得要命,却还想拉着法伊瑟聊天……
当男人将他上半身捞起来,把他湿润的衬衫剥开,并在他耳边说:“你先睡,一会儿快到时间我再叫你起来洗澡。”
“不洗,”白爵说,“干嘛要洗澡。”
“你一身都是汗,头发都湿了,”男人修长的指尖蹭过白爵湿漉漉的头发,“馊了啊,怎么那么邋遢?”
“……”
白爵被扒了个光,往被子里拱,法伊瑟把他拎起来又趁机亲了一口把人原样摆回被子里,法伊瑟也没走开,直接在床边跟着躺下,然后拿出了通讯器,拨了个号码。
通讯器响了两声被人接起来,白爵竖起耳朵听见碧朵的声音在那边响起来
“喂?老大?你干什么去了,我刚打你电话没人接……”
“白爵一个alpha撞见了omega发情期,你说我干什么去了?”男人的声音四平八稳,不顾旁边因为觉得没面子而跳起来抢他通讯器的家伙,伸手将他摁回床上,“你那边怎么样了?”
碧朵沉默了下,看上去还沉浸在“老大去哪儿干了什么”的幻想与震惊里……老半天直到法伊瑟又叫了声碧朵的名字,那边才“啊”了声有了反应
“这边乱成一团,直接惊动军部了,那边正在往这边派人,但是……”
碧朵的声音压低了一些。
白爵:“你怎么不直接过去看,光打个电话就完事儿了?出这么大事真有什么意外不怕回去以后学校那些老头子跟你拼命啊……”
法伊瑟伸手捂住白爵的嘴,白爵”呜呜”两声安静下来,然后就听见通讯器那边说:“但是,我们赶到的时候,芬迪尔已经被人标记了,是那个扎莫干的。”
这他妈……是个惊天巨雷。
法伊瑟没有多少表情,白爵全震惊的眼睛兜瞪圆了
抬起头看向法伊瑟,法伊瑟垂眼看着他,两人相互交换了一个眼神儿,法伊瑟撂下一句“他被标记了么,那我一会过去”之后挂断通讯器。
“你现在过去有个屁用。”白爵说。
“那我不去了?”
“……还是去一下吧。”白爵嘟囔,“他这么快就被标记了,感觉有点可怜好像又有点放心,不然总觉得像春药一样……”
omega一旦发情期被确认标记,那从此之后他的发情期就不会再对别的alpha产生非常大的威胁。
至少alpha闻到味道后,想要回避的话,是完全可以拥有自我意识能力的情况下转身离开的
反之,没被标记过得omega确实就像是春药,能引得alpha失去理智,焦躁不安甚至是痛苦的疼痛……
比如白爵这样。
对于朔月期没过的alpha狼来说,这种折磨更是翻倍。
法伊瑟想了想,给白爵拉了下被子:“之前我找到你的时候你还记得自己和谁在一起吗?”
“记得一点,我遇见了扎莫……”
“那个时候他的鼻子正挂在你的脖子上,”法伊瑟说,“我很怀疑我把你带走以后他是顺着你身上残留的omega的信息素味道找到的芬迪尔恺的。”
白爵沉默了下,眼神儿有微妙的变化:“他嗅我?真的假的?我是个alpha,他也是,他干嘛这样,恶,这样是不是有点变态啊……”
白爵看着法伊瑟目光沉了沉,下意识地了声,完了在被子下面踢了法伊瑟一脚,瞳孔微微缩聚,露出个准备生气的表情:“你该不会想说这事儿还赖我吧?”
“……没有。”法伊瑟无奈地发现他压根不知道自己到底在意的是他哪句话,心很累地懒得跟他解释,只是掀开被子爬起来,“我去看看那边的情况,出这么大的事情今天的比赛还能不能继续还是个问题,现在外面肯定乱成一团了你睡吧,一会儿有情况,我再来叫你。”
白爵又打了个呵欠,露出尖尖的狼牙。
他疲惫地拉了下被子拉到下巴:“这事儿怪不得我,我也是受害者……嗤,打抑制剂的omega,搞啥啊?吓死我了,要是我一个冲动标记他了,这他妈还不得下半辈子都活在悔恨里?”
法伊瑟“嗯”了,走到门边,门压住门把手时想了想,垂下眼遮去眼中情绪,压低了嗓音道:“是,我也这么觉得。”
“?”
白爵抬起头看他,意思是管你什么事。
“少爷。”
“?”
“还生我气吗?”
“一码归一码,而且……你邀功有点急。吃相难看了啊!”
“……”
法伊瑟低声笑了下,开门走了出气。
当房间中还剩下自己一个人,白爵“咚”地一声倒回床上,在房间自动感应系统感应到房间里陷入沉默后自动把窗帘拉上隔绝了外面的光时,房间内部陷入一阵沉密与昏暗,只有壁炉里,火光隐约跳跃,干燥的柴在火焰的舔舐下发出柴裂的声音……
介于困倦已经达到巅峰,白爵闭上眼,很快就沉睡过去。
……后来不知道过了多久。
傍晚时分将近的时候,白爵终于睡醒了,房间里依然除了他没有别人进出过得痕迹,法伊瑟也没有回来。
混混沌沌地睁开半只眼睛,摸过通讯器一看,这才发现下午的比赛果然被挪到了晚上九点,现场观众敢怒不敢言,没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