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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叫住他,可那人已快步走回房中关起门来。他起都起了,也该将话说完再走吧。
身后一只手伸到了胸前。
濮阳桀亲吻着他的头发:“是谁啊?”
“锦城。”
“不要管了。”他俯下身,将言荣的方穿好的单衣拉下,轻啄起言荣的肩头。
“……一会儿我还是去瞧瞧吧。”
“……一会儿?可完事不了啊……”濮阳桀暗暗道。
“你……方才不已经一次了吗……”言荣后面胀满,单衣下的双腿早已污浊不堪:“大夫,要你静养……”
“……嗯,我不动了,荣儿自己来。也算静养……”
这算哪门子静养!
第13章第13章
翌日,言荣陪柳锦城偷偷来到那个将军的住处,打算跟踪他一天。
哪料,不到半个时辰就被人发现,并抓到了军营……
以妨碍公务之名,俩人各罚了二十两纹银。
还需要人保释,才可从军营里出来。
“叫老鸨来吧……”柳锦城与言荣耳语道。
“不要,我不要让他知道我这么丢脸……”言荣从牙缝里飘出来这几个字。
“那……王爷呢?”柳锦城问。
“更不行。”言荣捂上他的嘴,警告道:“在外面不要提王爷。”
柳锦城不解,言荣也不想解释,他只是劝慰道:“咱们银子都交了,天黑之前肯定能放人……”
“嗯……王爷……”柳锦城喃喃道。
“嘘。”言荣急了:“不要提!”
“不提什么?”头顶飘过一低沉声音。
言荣定身,僵硬得转过身来,谄笑道:“这……这不是晋王殿下吗……”
他瞄了一眼晋王身后,正是柳锦城心上的将军,便立刻扑身上前:“周将军~可算见到您了……”
“为了您,在这军营了里捱多少个日夜都是值得的~”
旁边一个士兵拿着一个账本,道:“周将军认得此人?那便将人请回去吧,军营重地,不是游玩的地方。”
那周将军看了一眼言荣,道:“我不认识他。”他顿了一下,指着言荣身后的柳锦城道:“我是来带他走的。”
柳锦城一愣,言荣率先反应过来,不自觉笑起来,假意道:“周将军,真是偏心。”
“师父……”柳锦城悄悄看向言荣,眼神求助。言荣摇摇头,笑着看他,他便自己有了思量。
“殿下,末将告退。”周将军与王爷告辞,便带着柳锦城走了。
拿着账本的侍卫为难起来,这还剩一个,可怎么办。王爷好不容易来巡查一次,他可不想表现得太差……
“本王领他走。”晋王终于发话。
言荣叹了一声,与拿账本的侍卫道:“你要是登记,登周将军的名字。”
“……”侍卫明白过来,正要提笔记下。却被王爷拦住:“就写本王。”
“你退下。”晋王对那侍卫下令道。
言荣见营房里没有外人,便道:“你在意气用事。”
“若被人知道你保释了一个小倌,会让有心人抓到把柄……”
“把柄,把柄,把柄,老子那么多把柄,他非要抓这一个?!”晋王道。他一把抓过言荣,温上他的唇,营房里只有一张矮榻,他抱起言荣便走上去。
“你要……”
“保释一个小倌,这个把柄不够大,本王给他们一个大的,在军营里玩一个小倌……”他欺身上来
言荣忙道:“定鱼,你……我错了……我们回楼里……”
“不回……你最好叫得大声。越浪越好……”
“定鱼……”言荣急得哭出来,也不反抗,只顾啜泣。
晋王动作一顿,他见言荣哭得难受,将他搂坐起来:“不弄了……”
言荣忙握住晋王的将要抽离的手,一边含吮,一边啜道:“我不想……因为我……扫了王爷的兴……”
“不弄了……”
言荣依旧不相信,从舔手到一点点舔上晋王的下巴,边啜边吻,模样煞是可怜。
“回楼里一样。”
言荣回可怜巴巴的小嘴儿:“真的?”
“真的……”
“那放开我,我要穿衣裳。”睫毛上还挂着两滴泪珠,神态却如往常。
晋王明知是被这人唬住,却无可奈何,伸手帮他系好衣带,捧着他的脸蛋,又爱又恨地咬了一口,叹道:“败给你了。”
“去哪里幽会了?”言荣挑眉等在柳锦城的房门口。
“师父。”柳锦城黯淡无光。
这完全不像刚幽完会的人该有的状态。
言荣本想戏弄他一番,如今看来,并不是他预想的那样。
“出了何事?”言荣问道。
“你经历过最绝望的事是什么……”柳锦城双眼无神。
言荣想了想,道:“我一直过得都挺绝望的。”
“最绝望……”
“嗯……大约是我……最后一年花魁落选吧……”
“那不是……”柳锦城欲言又止,最终噤声。
“不过这都是过去的事了……信我一句话,都会过去的。”言荣说着,他觉得还是不要问究竟发生了何事了……以后锦城想说的时候便会说了。
翌日,言荣拉着柳锦城出门,说是要去置办几件新衣,但柳锦城心里明白,这是来拉他散心。
可是他实在没心情。
一路上魂不守舍。
路过一家玉器店,言荣想起,从这家店后巷穿出去,便是通向一家茶楼的捷径,省的得要扰一条街。今天应是孙先生说书,言荣便想带着柳锦城去听上一段。
可是听了一半,柳锦城便悄悄离席,言荣听得入迷,竟一时没留意,小二告诉他,和他一起来的公子留下话,说晚上回去,无需担心。等言荣出了茶楼,天色已暗,言荣看不太真切,只好远路返回。无需担心……如何不担心……
他可是江州名倌,走在路上顾盼生辉,怎会不招来那些流流氓氓……
言荣心里着急,便也抄近道回去。
天黑,尽量不要走小巷。
言荣发觉不对劲的时候,已经晚了。他已被人敲晕。
醒来后,他已经被绑住手脚。
他一个老伶倌还要遇到这种事……说出去谁信哪……
后巷还是那个后巷,只不过他被人扒光了上身,醒来的时候,那些人还没扒到裤子。
待裤子扒完,那群人竟然就这么将他光溜溜的晾着……
什么都没做。
这是打算让他明天一早暴露街头吗!这也太无耻了!
夜色下,言荣看不清他们的样貌,他们聚在一起一直发出的声响,应是在将从言荣身上扒下来的衣物穿到自己的身上,言荣细细听着,他们之间的交流并不是齐国通语,是魏国通语……
这几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