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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只手已经顺著指尖触到的线条向下滑行。
因为那些疤痕,男人的背不是那麽光滑,这未有点不敬业,去疤手术其实用不了太多钱。
他从那条脊椎间的凹槽一路摸下去,伸入男人内裤下摸到紧实的屁股,很是色情地捏了一把,再张开手掌整个托住,往自己这边用力一提。
胯部突来的碰撞让那男人呻吟出声,两只手抵住他胸前就想往後退,他凑过唇舌温柔吻住那人想要躲闪的嘴,还放在对方臀上的手却很不客气,拽住内裤边缘就把它扯了下去。
穆冬城又虚弱地叫了一声,像受了伤的猫科动物,即使被猎人射中还妄想逃走。挣扎中被他整个按倒在铺满瓷砖的冰凉地面上,出於本能地弹起又把自己送进他的怀里。
闻熙居高临下欣赏这人迷乱的表情,慢条斯理从那双长腿上拉下廉价的内裤,一丝不挂的两具身体都跟以前不同了。
穆冬城胯下的部位还没有一点反应,软软的垂头丧气,颜色倒是十分漂亮,干净又鲜嫩,跟从前差别不大,安静躺在稀疏的体毛之间。
这男人保养得真算不错,自制力又未太强,闻熙忍不住愣了一下,还凑头过去亲了一口。
穆冬城“啊”地一声抬起腿来,想要踢他却被他用手架住,在他不耐烦的眼神中缩了缩身体,呐呐解释,“我没有别的意思……脏。”
他这才想起卫生问题,微笑著把男人扶起来推进浴缸,自己也随之跨进去,面对面坐著注视对方一脸不自在的表情。
“没关系,你不要紧张。”
“……嗯。”
穆冬城摆出顺从的姿态,眼睛总往他这边偷瞄,被他看到又羞涩地躲开。这种故作纯情的游戏把他都感染了,还真是别有一番乐趣。
他闷笑一声,为打开僵局伸手挠上对方的痒处,他曾经熟知这个人身上每一处怕痒的地方。
穆冬城没一会就笑到不行,边笑边躲,还敢回手挠他,眼中因为大笑而渗出了泪水,把那双充满欢乐的黑眼珠衬得天真动人,仿佛这麽多年的时光都消失不见。
闻熙看到沈迷,俯身下去又开始求吻,这一次穆冬城不再有任何抗拒,闭上眼主动伸出舌尖。
他玩过好几个深吻,才顺著对方的下巴一路往下舔,到胸口处又往上舔到耳侧。
这里是穆冬城从前的敏感带之一,只要轻轻碰触就能让下面挺起,但现在的这幅身体似乎还不行。他皱了皱眉,改用手指玩弄男人的耳朵,唇舌再次吻上那张颤动的嘴,吸到酥麻後才往下挪到已经有点反应的乳尖。
他用舌尖吸吮,来回转动,手指弹拨轻摁另外一边,胯下也模拟性交动作压制摩擦。
男人喉间果然发出慌乱的声音,伸手想要推开他的头。
他暂且放开,低声调笑,“以前你这里就很有感觉。”
“唔……”穆冬城用手遮住自己的脸,胸口和喉结大幅度起伏,沙沙的声音都被掌心捂住,“别……别弄那里。”
他听著男人越来越重的喘息,微有成就感地把手向下伸去。
那个刚刚还很萎靡的小东西已经半硬,被他握住就跳动了一下。
“它很高兴……”闻熙带著笑意慢慢地说:“这麽久不见,它急著跟我打招呼。”
说罢,他用双臂抬起穆冬城的大腿,让那个久别多年的“好朋友”靠近自己唇边,轻轻吹气,“hi,你想我吗?我很想你。”
穆冬城实在忍受不住这种刺激,闷叫一声挺直了腰,再被他舔一口就完全硬了。
闻熙就势把它攒在掌心,细细清洗,顺便借著湿滑撸动把玩,间或抬头看看穆冬城的脸。
对方沈浸在情欲里的眼神并不单纯,似乎夹杂了复杂的情绪,不再故作羞涩地闪躲,而是瞪大著深深看他,断断续续叫他的名字。
“闻熙……是你……真好。”
“是我。”他心里突然有点酸,因为对方总要再三确认的固执,尽管这种唯恐叫错名字的举动不算什麽好事。“是我,冬城,不是别人。”
“……嗯。”男人脸上浮起做梦般的神情,挣开他钳制自己腰部的手滑进水里,凑过嘴来主动吻他。
他热烈回应,仍然伸手去握男人隐藏进水里的肉根,手势老到地快速撸动,连带抚慰紧缩上提的两颗囊袋。
就著吻在一起的姿势,男人鼻间不住泄露模糊的呻吟声,只过了几分锺就开始反抗性的挣动,一手推开闻熙的脸,“不……不行了……”
闻熙又有一点吃惊,但把这种反应归结於许久不见的亢奋。不管怎麽说,他们曾经那麽相互吸引过,身体可能也是一样,总会留著深刻的记忆。
“放……放开……”穆冬城整个人软倒在他身上,唯有那一处硬热弹跳,“要出来了……”
“那就射吧。”闻熙咬著男人的耳朵,手上更加卖力。
“呜……”听著男人极力压抑却还是没有忍住的声音,他在对方喷射的刹那,凑过头把眼前丽的嘴唇吻住。
11、绑住我(h)
“好多……”
闻熙用手指从水里面鞠起还未散尽的液,恶作剧般涂在穆冬城脸上,沈浸在高潮余韵中的面孔满是潮红,躲不开他色情的抚摸。
穆东城大口喘著气全身放松,似乎也无心躲避他的捉弄,好半天才平复呼吸,捉住他的手微微一笑,“别闹了。”
这个放任又包容的笑让他知道,对方根本没有生气,心情还十分的好,於是得寸进尺拉著这人另一只手,放到自己早就灼热到不行的地方,“你都不碰我,想过河拆桥?”
穆冬城才平稳下来的呼吸又被他撩乱,下意识抽回手去,在看到他不悦的神色後才急著解释,“我不是……”
闻熙面无表情地盯住这人的眼睛,真的很想把眼前这个脑袋砸开看看,里面到底装了什麽,到这个时候还要矫情。
“我……你先去床上等我,我洗好再过来。”穆冬城低下头,嗫嚅著说完,又小心翼翼似地加了一句,“可以吗?”
祈求的语气让闻熙情绪略有缓和,也怕自己再待在这里会忍不住翻脸,点个头从浴缸里出去,打开花洒简单冲洗就先去了卧室。
可能是担心他生气,穆冬城并没有让他等太久,十来分锺後围著浴巾慢慢走进来。
站在床前沈默几秒,男人俯身抽下了闻熙睡袍上的带子,表情有点僵硬地微笑著递给他,“绑住我。”
闻熙小小地吃了一惊,随後邪气地盯住男人的脸,一个字一个字地说:“你确定?”
“……嗯。”男人仍然维持著那种碍眼的笑,语气却很坚决,“绑紧点,如果我反抗的话,你不要当真。”
口味不轻,原来真正想玩的是强暴戏,这麽放得开。十七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