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样子,白永修心里早就记下了好几本帐,要不是碍着陶家,他早就把那小子拾了。
他琢磨着瑾瑜的态度,似乎对他也没什么变化,如此一直忙着修炼,肯定是为了比赛的成绩。
只要他一会儿比试之时让着她一点,让她不至于输得很难看,瑾瑜一定会很感激他,说不定他们就可以恢复以往的关系了。
终于,比试在白永修按耐不住的期待中开始了。
得到指令,白永修装着很绅士得朝陶瑾瑜点了点头,示意她先出招。
瑾瑜虽然不知道他的想法,可看他那副自大傲慢无礼的样子,心头的火早就一拱一拱的了。这种时候根本用不着讲究什么客气,尤其是面对白永修这种人渣。
她暗自冷笑一声,手中的桃木剑随之刺出。
看着那刺过来的轻飘飘软绵绵的木剑,白永修心中暗喜的同时,也不禁有些不屑,果然是女流之辈,即便修炼再勤奋,到头来也不过如此。他举着手中的木剑用了五分的法力迎了上去。
“啪”木剑撞击在一起,发出了类似金石相撞的轰鸣声,说明两人法力相当。
虽然虎口有些发麻,白永修心里却有了底,看来只要再加一分法力,就可以既赢了比试,又不至于让瑾瑜输得很难看。
白永修打定主意,见陶瑾瑜的木剑又招呼过来,他赶紧开始抵挡。
你来我往,过了十几招,白永修渐渐发现不对了。
比试之中,他不可能一直处于防守状态,可不管他什么时候出招,用几成法力,瑾瑜居然都接得住,有一次还让他受了点小伤。
虽然只是刮破了一点皮,可他是谁,瑾瑜又是谁,不说年纪上的差距,只说他和瑾瑜的修为,在以前是根本不可能发生的事儿。
难道瑾瑜的修为已经赶上他了,白永修简直是难以相信。
半信半疑中,两人又过了几招,可方才瑾瑜那种咄咄逼人的剑招再也没出现过,要不是衣袖上的破口,他还以为方才受伤之事是幻觉。
白永修仔细想了想,觉得可能是自己没掌握好分寸,稍微有些低估了瑾瑜的修为。不过要说她现在有多厉害,也不见得,跟自己相比应该还是有差距。他调整了出招的力度,变幻剑招,朝着瑾瑜刺了过去
“承让了!”瑾瑜起木剑抱拳行礼。
对面的白永修好似没听到一般,紧紧盯着手里仅剩下半截的木剑。
胳膊上到处都是剑气划出的裂口,发髻也散了,头上脸上尽是法术动荡后的尘土和烟灰,茅山俊杰瞬间变成了讨饭的乞丐。
看着他的样子,瑾瑜翘了翘下巴,露出一抹讽刺的笑容,也不管他,直接转身朝擂台下等待她的那两人走了过去。
他输了!
白永修愣愣得站在擂台上,直到瑾瑜的背影远去,依然有些反应不过来。
第049章:茅山遇渣七
他白永修居然输了,在第二轮便输了,而且是输给了陶瑾瑜那个丫头!
这简直是奇耻大辱!
他白永修,这些年一直被称为茅山上的后起之秀,白家最杰出的继承人,如何能被一个女人打败?况且还是一个他从来都没放在眼里的女人?
直到本年度茅山比赛结束,白永修也没想到明白他为何会输。
不仅仅是剑术上输了,连后来的符咒也被瑾瑜死死的压制住,好像是从一开始瑾瑜就算计好了一直压着他打一样。
不,不,白永修不愿意相信,一来陶瑾瑜根本就没有这个本事,再者他宁愿相信是他一时大意给陶瑾瑜放了水,毕竟他从一开始就打算,让着陶瑾瑜的不是吗?
比斗之时,差了一丝一毫结果都可能是天差地别,更别说他根本无心胜过对方。就在白永修好不容易给自己找回了面子之时,听到了更坏的消息。
陶瑾瑜和陶君墨那小子双双进了比赛前十不说,而她父亲陶百业居然也进了比赛前十,而且紧跟在白父身后。
此事在整个茅山上都引起了轩然大波。
要知道白家跟陶家虽然都是茅山分支,可跟白家比起来,陶家这些年的发展实在不尽如人意。
没有表现突出的后辈不说,就连家主陶百业自身的修为,在这些世家也只能排在中下游的位置。
可谁也没想到,陶家这次居然爆了冷门,父女双双进入了前十。
不少人羡慕不已,恨不得跑到陶百业跟前,揪着他询问修为提高的方法,可更多人则是捶足顿胸得懊恼和嫉妒。
进入前十的选手有奖励不说,更多的则是因为有了陶百业和陶瑾瑜父女的表现,陶家在下一个周期中,将会被倾斜更多的资源,而且在茅山派中的话语权将会大增,毕竟实力决定一切。
陶瑾瑜对这一切,当然满意得很。她自己修炼勤奋能在比赛中胜过白永修,虽然有些在预料之外,不过也并不是很惊讶,可这世上徒有其表、沽名钓誉的人太多了,尤其是像白永修这样的!
虽然只是堪堪挂在榜末,瑾瑜也很是欢喜。
另外,陶百业也能上榜,到让她对那一丝元气之力有了更深的认识,看来这几年父亲经过巩固又有了进步。也是,若不是真的厉害,原主那一世白永修也不会因为忌惮而设计灭掉陶家。
与陶家的欢乐喜庆相比,白家却有些说不出的尴尬。
白永修被淘汰出局,白父虽然进了前十,与往年比较却几乎是原地踏步而已。
“陶家那丫头也不小了,你的亲事也差不多该开始准备了,过些日子就让你娘去陶家商量吧!”儿子从小优秀懂事,见他似乎有些萎靡不振,白父也不想多加责备,斟酌以后便说起了他的亲事。
白永修闻言愣了愣,想到林依珊,下意识想要反驳,顿了顿却把到嘴边的话咽了回去,起身道谢,“让您和娘心了!”
到底什么对白家有利,已经是很明显的事,他们都明白,只可惜了林依珊那一身好皮囊。
对于白家的“厚颜无耻”,瑾瑜早就有所准备。
“瑾瑜这丫头,这两年真是越长越漂亮了!”白母是个体态圆润的中年妇人,笑容温柔,举止得体,看上去一副和蔼可亲的样子。
瑾瑜暗自嗤笑,若不是早就知道原主那一世的遭遇,说不定还真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