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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洗澡,淋浴声一直没断,微微放下心来,掐着手指继续观看。
过一阵子,浴室水声停了,他赶紧将视频切换成周星星电影。
吹风机的声音响起,他又把视频切回炸鸡。
吹风机停下,他再次切回喜剧电影。
岑金穿着浴袍出来,坐回床上,望了眼屏幕:“怎么还在看片头?”
“……”大意了。
“我觉得这个片头歌曲很好听,获了很多灵感。”他红着脸皮说。
“这样啊,你真的很好学呢。”岑金笑笑。
“唔嗯,”龙西泽点头,“学习使我快乐。”
他继续看那部喜剧电影,可是炸鸡视频那冲击力十足的画面却在脑海中挥之不去……
……
晚上,孟钊在乐队群里发消息,说和张谢成谈过话了,哦了。
张谢成也出来问,不搞这些,正经谈恋爱行不?
“正经谈恋爱当然没问题。”
“行。”张谢成说,“我和那个女学生谈恋爱了。”
“啥???”
“张谢成,你可别玩弄人家纯洁少女的感情啊。”
“知道。”
龙西泽耳朵灵,而且似乎他这边和张谢成那边的床是背靠背的,就听见隔壁有人轻轻一声:“嗤。”
……
看了炸鸡视频后,龙西泽又强行看完那部经典喜剧电影,可是脑海里还时不时飘过炸鸡画面,尾椎处也一直突突地跳动,小尾巴想往外钻,被他生生憋住。
虽然和昨天一样,他和岑金盖着一床被,两人各睡床的半边,但他就是觉得有哪里不一样了。
他看看岑金放在旁边椅子上的睡袍,忽然觉得,他和岑金,貌似也是能做炸鸡那种事的?
不知道怎么的,他忽然想到人类文学作品中对他们西方黑龙的评价,什么贪欲、淫|乱、罪恶,说他们经常去人类村子抢劫,见到珠宝和美少女就统统抓回老窝……就连东方龙,生了九个孩子长得都不一样,那孩子的爸爸……
呸,想什么呢?他真是条恶龙!淫龙!
龙西泽滑进被窝里,蒙住了头。
作者有话要说:虽然这几张这样那样,其实后面可纯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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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认真脸)
☆、50
作者有话要说:我错了,太高看自己了,早上没更爽约了,这章继续发红包,且少的章明天补上。qaq
夜里,龙西泽迷迷糊糊间感到自己身体被什么压住,他撑开眼皮,发现又是岑金。
对方伏压在他身上,双手撑在他头两侧,黑发倾覆住部分眼睛,仍挡不住后面的灼灼目光。
“岑金,你……你要干嘛?”龙西泽身子一抖,尾椎处又开始跳跳跳,脑海中浮现出炸鸡视频的画面,意外有些荡漾。
上面的人听了他的话,掀起唇角,邪气一笑,一只手拂过他脸边发丝,将那缕头发别至耳后,然后脸对脸唇对唇缓缓靠近……
对方靠近的速度很慢很慢……
房间内一片静谧,只剩下两人的呼吸声被无限放大,能感受到对方的热气在逐渐靠近,令他脸上的每一个毛孔都万分紧张。
从尾椎处产生的酥麻感渐渐弥漫龙西泽的全身。
就好像第一次在电视上看见别人亲吻的青春期少年少女,看着镜头中两片柔软嘴唇相触碰,温柔蹂碾,也不自觉地将手指覆到自己唇上,指腹轻点,模拟接吻的触碰,或者自己在自己手背上吧唧一口……
结果根本模拟不出两片嘴唇相触碰的感觉。
然后电视里还采访其中一名演员,和对方拍吻戏是什么感觉,该名演员说:“xx的嘴唇很柔软。”
柔软?就又自己蹭了蹭手背。
好奇,想知道接吻是什么感觉。
龙西泽现在就是这样,有点紧张,却又有些期待。
明明触碰到只是一瞬间的事,可靠近的时间却过得极为漫长。
越来越近了,越来越近了!要来了,要来了!他脑中不断重复着这两句话,思维变得迟缓。
下一秒,岑金却整个身体歪向一边,倒了下去,嘴唇堪堪擦过他耳畔。
……看来还是梦游。
龙西泽提着的一颗心慢慢归位,长舒口气,却又有些……遗憾?
耳朵上好像还留有短暂接触的温暖湿润的触感,那片晶莹耳朵迅速抖抖,烧红起来。
他果然是只淫龙了!
居然会想着岑金亲下来,两人嘴唇触碰,蹭蹭,碾蹂……
黑夜里,龙西泽默默脸红了。
这样一番幻想过后,他的尾巴不受控制地从尾椎处一点点冒出来,将他整个腰部抬高了些。
尾巴从被子里伸出来,摇摇甩甩,兴奋极了。
不仅是正常地钟摆甩,还有非常妩媚地s扭,从尾椎到尾巴尖导过电流一般,硬是甩出了绕来绕去戏曲兰花指的味道。
这大概是根兰花尾了。
龙西泽非常羞愤地捂住脸。
这根失去控制的放荡尾巴,又软绵绵地跑去勾了岑金的手,尾巴尖尖从他手心绕了一圈,拉、拉住了。
“……”龙西泽窘迫着急,可是越着急越不回来,气得他自己在自己尾巴上啪啪拍了两下,打它不听话。
……原来拉手是这种感觉啊。
接触的地方是不属于自己的触感和热度,和以往自己左手右手相握模拟时不同,紧张感满满,他的心跳居然蹦蹦快跳了两下。
这样过了半个小时,他才渐渐平静下来,把尾巴重新塞回去。又害臊地偷摸看了眼岑金,见他睡得很熟,才紧张兮兮地翻身闭眼。
……
从炸鸡视频开始,龙西泽发现自己对于和他人的亲密接触变得十分敏感。
以前他觉得正常的接触,现在常常会感到羞涩,常会脸红。
岑金将此默默看在心里,暗中微笑,并时常握握一边掌心。
又是一天过去,转眼到了第三个夜晚。
龙西泽早早躺下,远离中心睡在床边。
岑金坐在床的另一端,背对着他解开浴袍,扔到一边,掀开被子进来。一切都是正常动作,可龙西泽心里还是觉得怪怪的。
到底还是同一张床,同一床被呀!
想想昨夜的被窝里,对方压着他,阴影覆盖他,靠近他,想亲他,噫……
就这么胡思乱想着,龙西泽睡了过去。
一觉到了天亮,什么都没有发生。
清晨他睁开眼第一件事就是去看旁边,只看到空空的半边床铺。
他迅速爬起来,发现岑金的行李箱也不在了,仅床头的小柜上留有一张纸条。
“公司有事,先走一步。”
岑金的确是来出差的,不过其实他要去的城市不是c城,而是隔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