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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玻璃棒上的。你的东曦师兄呢,可就没有那麽幸运了。”
梁嘉倒吸了一口气,“你们!”
“他的身体里放的,可是剃度下来的碎头发,时时刻刻扎著他……”锺砚的手慢慢伸到梁嘉的屁股下面,他吓得一动不敢动了,任凭男人的手指在臀部肆意揉捏,“你这里的这些银荡又爱流口水的小媚肉们是有经验的,那种又麻又痒的时候,你最想什麽?”
最想男人的大jb狠狠的插进去……
梁嘉狠狠的甩了一下头,却甩不掉瞬间就占据脑子的想法,他不知道是生自己的气还是生男人的气,“锺砚,你混蛋!”
锺砚一言不发,两根手指捏住玻璃棒左右摇晃,梁嘉吓得立刻大叫起来,“不,不要!”
感觉男人在缓缓的往外拉出玻璃棒,他刚刚松了一口气,那根棒子忽然又被迅速的推进去了,他忍不住惊叫了一声。
“这听起来可不像爽到的叫声啊。”锺砚不紧不慢的来回抽动著玻璃棒,梁嘉完全没有了兴奋的感觉,只觉得提心吊胆,万一,万一那些头发掉下来……东曦被欲望烧灼到痴迷的脸出现在眼前,他浑身的肌肉都紧了。
“东曦刚刚进祈愿寺的时候,可是比你还要心高气傲,他为了表明自己是一朵可远观不可亵玩的白莲花,可是连手腕都敢割啊。”锺砚的声音里充满了不屑和幸灾乐祸的意味,“结果呢,剃度了的那天晚上,他就自己摸进了东阳他们的禅室,你知道那件禅室里有多少人吗?”
梁嘉回想起围在东曦身边的那些赤裸的和尚们,他咬紧了嘴唇。
“十七个人……”锺砚笑嘻嘻的问他:“对了,东阳大师他们录了像,你要不要看?”
梁嘉慌忙摇头。
“可是,这仍然满足不了他。後来,东阳从厨房拿了两根黄瓜,你的东曦师兄如获至宝,贪心的吃了一整天呢。”锺砚两只手把他的腿往外面掰开,挺腰让自己的性器顶住他的後穴,“知道为什麽吗?”
梁嘉屏住了呼吸,男人的jb在他的臀缝间慢慢戳动著,他不知道是因为体内的那些头发,还是因为心理作用,总觉得後穴越来越痒,竟然对男人的性器有了期待。
“因为东阳是给东曦剃度的,他把那些头发,塞进了东曦的身体里。那种痒,梁嘉,你想体验一下吗?”
梁嘉再也坚持不下去了,他看著男人,眼神里有了祈求,嘴唇动了动,终於挤出几个音节,“老,老师……”
男人淡淡的笑了,“真是……令人怀念的称呼啊!不过……”他脸上的笑容倏然消失,“应该叫我什麽?我的小骚穴?”
梁嘉深吸了一口气,感觉脑子里慢慢排空,那些自尊那些理想那些骄傲统统如退潮的海水一般,刷刷的消退了。直到眼前一片空白,直到空空如也的大脑里,只存留了一个印象。
低下头,双手捧住男人的性器,如同捧著世界上的至宝,嘴唇凑近,直到抵住性器的前端,他才开口:“是,大jb老公,小骚穴回来了。”佛说,万事有因果。
佛说,一切都是定数。
佛还说,生生死死死死生生皆是轮回。
可是梁嘉不知道,有的事情,没有因只有果,有的定数,可以逃开却无可改变,有的业障,比生死更加难挨,而有的轮回,注定是死结。
枉他能背诵36本佛学经义,却参不透一个字:欲。
两年前。
就在他拒绝了锺砚的提议的那天夜里,他被舍监碰碰的砸门声震醒。
爷爷捡垃圾的小三轮车,在大桥上,被一辆货车撞飞了。
在赶去圣德医院的一路上,直到在手术室外面等待时,他的脑袋都是懵的。
直到爷爷脱离危险,转入了普通病房。
连著一个星期,他在学校和医院间跑,忙著最後几门考试和照顾爷爷。
终於,暑假开始了,爷爷的伤也养得差不多了。下面要烦恼的,就是下学年的学了,爷爷住院花去了他们所有的积蓄。
梁嘉好不容易松下的一口气,在听到护士小姐说“49床已经转去高级病房”时,又提了起来。
他哪里有钱给爷爷换高级病房?!梁嘉问清病房号码,急匆匆跑去高级病房区。
一把推开门,他猛地刹住步子,心一下子沈了下去,只因为看到爷爷病床前坐著的那个人。
他一脸戒备的走近,“你怎麽在这?”
爷爷却笑呵呵的冲他招招手,“小嘉,你来啦?你这孩子,怎麽好惊动锺老师?麻烦人家专门来看爷爷!”
梁嘉勉强对爷爷笑了笑,小心翼翼地走到病床边,看著慢慢削苹果的人,“是你给爷爷转病房?”
锺砚把削好的苹果放在一旁果盘里,神态闲适的抽出桌子上的纸巾一边擦手,一边回答他:“普通病房一间有四个人,还没有空调。现在正是夏天最热的时候,你忍心让爷爷呆在里面?”
“我们……”梁嘉不自在的扭开脸,“我们没有那麽多钱。”
高级病房的装潢设备是比照五星级酒店客房来的,就连来查房的医生都可以由病人指定,条件虽然好,但是一天的价格相当於在普通病房住一个月。
“是啊是啊!”梁利宾著急的用手撑著床想下来,他一醒来就在这个病房,根本不知道换病房的事情,刚才还奇怪这家医院的普通病房也这麽好呢。
锺砚制止了他的动作,满脸笑意的把果盘递过去,“没关系,我已经交了两个月的住院。您安心住吧,来,吃点水果。”
“这,这……”梁利宾无措的端著果盘,看向自己的孙子。
梁嘉声音很轻,却坚定道:“不行,我们不能用锺老师的钱!爷爷咱们还是转回普通病房!”
梁利宾连连点头,“对对!小嘉你赶紧去跟护士说,可能还能把钱退给锺老师……”
“等一下!”锺砚拉住了想跑出去的梁嘉,後者像被毒蝎子蛰到一样猛然甩开他,并且迈开一大步与他拉开距离。
锺砚深吸了一口气,耐著性子解释:“其实,这钱不是我的。是学校预先付给梁嘉同学的工资。”
“是吗?”梁利宾怀疑的在两个人之间看来看去,“小嘉做什麽了,能拿到这麽多工资?”
“是学校一个由我主持的研究课题,需要一个助手,因为报名的学生不多,工资也就相对比较高。昨晚校长通知我梁嘉出了车祸,我想你们一定急需钱,就替他先申请了三个月的工资。校长已经同意了。怎麽他没告诉您?”
梁利宾看著默不做声的孙子,“这种好事,小嘉你怎麽不告诉我?”
梁嘉握紧了拳头,眼睛睁得圆圆的盯著锺砚,一句话也不说。他的脸涨得通红,眼睛里都有了血色,仍然毫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