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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会在你眼前出现的……小北……”因为我可不想像那两个人一样……瞎折腾!
相爱的人本来就应该在一起的嘛!其实臣想的是喜欢的人,就应该把他锁在自己的身边!
555555555……
我忍不住啊!!!忍不住啊!!!可怕的考前综合症之一就是想写h!想写h!!h!!!
背书背得要发神经,大人们回帖啊……回帖啊……为什么看的人越来越少?回帖更是少之又少!我可是冒着被爸妈砍杀,考试○○xx来贴文的啊!!!
各位大人们给个面子,还是希望各位的金口能保佑我考试及格及格格格……(rap版|||)
ps:人家今天还贴了《莱西与都都》,各位大人要去捧场啊!给偶个面子啊!^^(本来还想就拿那个当《“兽”医》没新章的补贴呢!大家看我多勤奋啊!!!人家要回帖拉!第一次那么想要回帖抚慰我惧考的脆弱心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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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兽”医第十七章
“真是受不了了!”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而且还是因为在想那个可恶的男人,这让一北心烦不已。
自那次以后,原本已经下定决心忘记那个人了,可是事实却是事与愿违。越是想忘记的人,偏偏就是不停地在脑子里出现。
这样的情况,时间久了,就会产生奇怪的效果。起初是不甘的愤恨,然后是莫名的烦躁,时常会想自己那一脚是不是踢的太重了,却又对自己说那是他活该,反复几次就会受不了自己怎么还在想他。甚至到最后竟想起他温柔的亲吻和拥抱,还有他爱抚自己的大手,被他结实有力的臂膀圈住时那份特别的安心、那份自己也难以理解的专属感,以及他带来的蚀人心神的激情。
每次想到这些,身体就会莫名地燥热起来。就像现在,一北蜷缩在床上,双手紧紧地抱着自己,身体某一部分特别的热度,使他的身体经受着难以忍受的空虚和折磨。
这种时候总会极其地渴望一个热度包围自己,帮他解脱……
一北踢开毯子,露出整个身体。穿着背心和四角裤的他,颤抖着,缓缓地将手深向自己的下身,被撑得鼓鼓的裤头已经有一小块的湿润。
用手轻轻地包裹住,隔着一层布料,一北慢慢地爱抚着自己异常兴奋的部分。
“混蛋……混蛋……”在搀杂着咒骂的粗喘声中,他难以忍受地将手伸进裤内,更激烈地摩擦着。
“啊……呃……呵……呵……”渐渐地,随着几次身体的扭动磨蹭,四角裤已被退到腿根,跳出一北充血的阴茎。而他圆润的翘臀只露出一半,下半部分和睾丸都被布料掩藏着,形成一幅煽请的画面。
“嗯……臣……,……臣……”无意识地呢喃着,一北专注地追从着自己身体的渴求真希望能再次在那个男人的爱抚下解放。所以并没有发现正有人靠近。
“你是在叫我吗?”一阵心惊!伴着一阵温热的气息拍打在脸上,一北才肯定这个不可能出现的声音是真的。
刚睁开眼,整个身体被重量压制住,欲启的双唇就被熟悉的温度夺取,湿热的物体趁隙滑了进来。一北顿时觉得自己的整个身心都毫无招架之力地,被这股渴望已久的快感支配了。
臣攻城掠地式地肆虐着一北的口腔,席卷着他小巧的舌头,还不时地啃咬着他丰润的下唇。感觉到身下的可人儿,只是起初挣扎了几下就交卸投降了,这让他更放肆地展开侵略。
右手捉住一北刚才欲推拒的左手手腕,臣用身体压着他,特别是在某个部位臣的胯部正好压在一北刚才套弄分身、没来得及回的右手上。所以臣有意识地运动着身体,不仅让一北通过自己右手的触感,感受到他的男性象征正火热得血脉勃张;还能隔着一北的手,并借着它刺激着一北的分身。而臣空闲的那只手,正巧妙地在一北的身上点燃一簇簇的火种,不知不觉地,就已将他的背心拉到了胸口,露出两颗已然尖挺的草莓,并用手间或地掐捏旋转、拉扯着,果然引来一北一阵兴奋的扭动和惊呼。
看到一北在自己的动作下,已经完全的进入了状态,臣放开他红肿的小嘴,用嘴代替手调戏他那刚才倍受折磨的乳头。那只手则插入一北与自己之间,拉开自己裤头的拉链,再抓着他的手抚摩自己的男性。
一北的小嘴刚得到解放就传出一串串的呻吟,原本想质问的语句都在一个“你”字后面被“嗯啊”代替。
他现在正被许多种强烈的感觉弄得十分混乱。右边的乳首被他的舌头舔弄,但一阵酥麻之后,又因为牙齿的啃咬而疼痛。这种快感和痛苦相交错的刺激,还让另一边被忽视的乳头感到异常的空虚难耐。
好难受哦……一北甚至想自己去爱抚它,但双手都被制住了。
被迫碰触臣的火热的右手,因为它惊人的巨大和热度而颤抖着,但又像被吸引住一般,有些期待着去感受的爱不释手。很快,自己的手被引导着包裹住两人的分身。两个体型有着明显差异的热物,因不断地相互摩擦,顶端都流出了透明的液体,濡湿了两人的手。羞耻感在此时却成了催淫剂,快感在一北的体内升华。
那只被摁在枕边的左手,因为难以忍受这些直接传到大脑神经的刺激,张合着想抓住什么。手腕的束缚让一北再次体认到这个男人故意调弄他的恶趣味。
“你……是怎么进来……的……啊……”强忍着,却还是泄出呻吟的一北,原本是想分散自己的注意力。但他气若游丝的声音,却显得整个房间的气氛更为淫糜。
“冒死偷会朱丽叶的罗密欧,当然是爬窗进来的咯!^^”臣反倒是用很轻松地一面舔着一北的蓓蕾,一面认真地回答了他的问题。
“你……你这是非法入侵!……唔……”别咬!
“这怎么能叫非法入侵呢?这才叫非法‘入侵’!”说罢,臣退开身,一把扯掉一北的四角裤,用右手捉住他的分身,另一只手在他的洞口摸索了几下,快速地插入一根手指。
“啊!”前方被握住,没有经过湿润的手指,在自己干涩的小穴里强行挺进,让一北紧张地绷紧了身子。
“放轻松……我不会硬来的。”像是证明自己的话一般,臣停下了“入侵”的动作,但也没有将伸入一北体内的手指抽出。
“你刚才在叫我的名字对吧?我可不可以把它当作是你在想我啊?小北!”臣低下头,用舌尖轻点了一下左边那颗被冷落已久的果实。
只是这么轻轻的一个碰触,却令一北几近疯狂。他情不自禁地挺起了自己的腰身,让臀部和腰部都腾空了几秒之后,又重新落回了床上。
但他始终断断续续地摇着头,似乎是在奋力地否认臣的论断。
“哎呀,真伤脑筋啊!”臣很苦恼似地歪着头,“人家可是花了不少力,还雇了个私家侦探